(女生文学)
人说人生如梦
我说梦如人生
短短的一刹
你快乐你兴奋
匆匆的一场
你悲哀你苦闷
帝皇的尊严
乞丐的穷困
山峰上的白雪
海底里的奇珍
当你从梦中醒觉
人生匆匆数十载。女生文学第一时间更新犹如一场梦境。不同的是有些人做的是绮梦。有些人做的却是噩梦。当发现自己所做的是噩梦时。最好的方法当然就是尽快让自己醒來。可是。倘若梦境真实到与现实无异。使人无法分辨梦境与现实。并且无法醒來的时候。那又该怎么办呢。
鄙人姓慕名申羽。是一名刑警。隶属专门处理自然事件的特别调查组。。。诡案组。这次我要市直讲述的一宗匪夷所思的案件。一宗关于“噩梦”的案件。这宗案子是从高卫雄的男人中开始……
一大早。我的老大。。诡案组组长梁政就打电话來。用他那媲美狮子吼的大嗓门叫我起床:“现在还沒起床。你到底想睡到什么时间啊。”
“我想睡到实现**的时候才起床……”我还处于睡眠状态。女生文学随便敷衍他两句就想继续睡觉。
“我把你埋了。你就能睡到**了。”老大说着又运起狮子吼:“马上给我起床干活。有个市民在家里死了。”
“那天不会死人啊。老大。有人死了该找殡仪馆啊。找我去干嘛。”昨晚工作到三更半夜。才睡了一会儿就想拉我去干活。。沒门。
“他要是正常死亡还用不着你去调查吗。他可是在家无缘无故地死去。而且面部表情扭曲。像是被可怕的东西吓死……”老大之后说什么我沒听见。因为我把手机塞到枕头底下让他继续说。而我则继续跟周公下棋。
然而睡了沒多久。我就好像听见开门声。声音不大。。我是一个人住的。而且住在警察宿舍。除了小娜之外好像沒有谁有我家的钥匙。不过。小娜早就跟我分手了。钥匙也已经还我。那会是谁进來呢。应该不会是小偷吧。这里好歹也是警察宿舍嘛。既然不会是小偷。那就不用管他了。还是跟周公下棋要紧。
片刻之后。我又听见开门声了。这次听得很清楚。显然是房门被打开了。我突然感到一股杀气。似乎來者不善。女生文学不由紧张起來。我想爬起床看看來者是何方神圣。可是身体却不听使唤。就连眼皮也睁不开。我想大概是鬼压床。
鬼压床我倒不害怕。因为我知道这是正常的生理现象。之前听流年那猥琐法医说过。鬼压床并非真的被鬼压在床上。在医学上叫做“梦魇”。能算是一种轻微的梦游症状。其实质只不过是大脑的一部分中枢神经醒來了。女生文学第一时间更新但支配肌肉的中枢神经还在跟周公“拗手瓜”。所以就会出现不能控制身体。仿佛被某些物体压住的状况。
(粤语中的“拗手瓜”即国语中“扳手腕”。因为扳手腕时手臂肌肉凸起的样子很像一个瓜。所以才有这种说法。另外。“拗手瓜”还有比拼、较量的意思。)
虽然我不害怕鬼压床。。但有人鬼鬼祟祟地摸进我房间。而我却不可以弹动。能不害怕吗。正担忧对方是否來寻仇之际。一股女性体香钻进鼻孔。以此判断來者肯定是名女性。而且应该是名比较年轻的女生。因为我沒闻到香水气味。对方应该沒有化妆。是女生还好。最起码“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有了受死的准备后就不怎么觉得害怕了。
双眼沒能睁开。。失去了视觉反而使听觉更加敏锐。对方每一下脚步声。我都能听得很清楚。她的脚步很稳健。应该是个有武学根底的人。或许她能一下子就把我的脖子拧断。然而。她走到床前并沒有像我想像中那样拧我的脖子了。而是在我脸上捏了一把。她捏得挺狠的。不过还沒让我从梦魇中醒过來。我还是沒能控制自己的身体。
她似乎认为我还处于熟睡状态。女生文学被捏了一把之后就我能清楚地闻到她的体香。我知道她正把脸凑过來。脸颊传來柔软而湿润的触感。我感觉到她亲了我一口。我突然想到她是谁了。她是我的搭档。。蓁蓁。
一想到是她。我就醒过來了。并立刻睁开双眼。然而。当我看清楚眼前景象时。却发现蓁蓁正站在床边。对我怒目而视。凶巴巴地说:“你想睡到什么时候。”
奇怪了。她刚刚不是弯下腰亲我的吗。怎么一睁眼她就已经伸直腰板了。难道我刚才只是在做梦。不过。现在并不是思考刚才是否在做梦的时候。看她的样子似乎想把我生吞活剥。还是快点起床为妙。
我坐起來伸了个懒腰。打着哈欠说:“早啊。”
“还说早。都快九点了。真是条大懒虫。”她杏目圆睁地瞪着。似乎想动手挨我。
要是以前她肯定会先动手后动口。但是自从那次我跟她接吻之后。她就很少对我使用暴力了。不过。“很少”是相对以前而已。她要的生气了还是会打我的。不想挨揍就得尽快转移话題:“你怎么进來我家的。”
她拿着一条钥匙在我面前晃了一下:“我自己开门进來的。”
“你怎么会有我家钥匙。”我又问。
“老大给我的。”
“哎呀。我怎么忘了老大有我家钥匙。”我搔了下脑袋。就向她伸手:“还给我吧!”
“不给。不然以后要叫你起床就得像上次那样。要门敲上半天。”她立刻就把钥匙收进口袋。
“你上次那是敲门啊。那叫拆门才对。”上次她真的差点把门给拆了。
“谁叫你睡得像猪一样。怎么也叫不醒。快点起床。有宗案子要我们去调查。”她狠狠地瞪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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