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寒风怒吼,萧瑟的树枝在空中摇曳,发出飒飒的声响,不时有一声兽吼为这片土地诉说生命的气息。
群山沟壑,参差不齐,一股股蛮荒的气息在这里回旋,仿佛要撕裂苍穹,诉说着内心的不甘。
山脉深处,远远望去,一眼看不到尽头,唯有那一丝生机仿佛就是绝望中的那一抹曙光,在这漆黑如墨的夜色下,显得格外耀眼。
缓缓靠近,可以看出,这是一个非常古朴的村落,房屋简朴错落,周围围着一圈栅栏,上面散发着尖锐的气息,血腥味也从上面阵阵传出,证明着这个村落经久不衰,存在时间之久远。家家灯火虽然昏暗,但是在这寂静乌黑的深夜,却是异常的温暖。
“呼……,呜呜呜”
一阵冷风呼啸吹过,乌蒙蒙的云将冷冽的月光遮住。“咦……,咦……“一声尖锐的凶禽打破宁静,声音之尖锐足以透彻人的灵魂,刺穿云霄。“呜……”一个庞然大物将那朵漆黑的乌云震散开来,透过清冷,幽暗的月光,可以隐约看出,那是一只非常巨大的鸟禽类,双足锋利,借着月光可以看出它的锋利,足以撕裂虎豹,开山裂石,那对张开翅膀如同给苍穹遮了一块黑布,足以遮天蔽日,将那月光又遮挡的密不透风。
掠过古村上方时,充满冷意嗜血的目光扫向村落,骇人的气息从它的身上散发出来弥漫在空气中,“呼哧,呼哧”随即振翅飞向远处,双翅每扑扇一次,感觉空气就震动一下,音爆声不绝入耳,最终慢慢消失在黑夜中,不知是离开了,还是与深夜融合在一起,等待着猎物的出现。
过了许久,上空的音爆声才渐渐消失,唯一不变的是那无尽的黑暗和孤独。远处隆隆作响,一道霹雳撕裂苍穹,电光火石之间,又下来了第二道,第三道……,“轰隆隆,劈里啪啦……”仿佛上苍发怒,血溅百里,想要抹平世间的一切。
“吼……”一声虎叫从地平线炸开,宣泄着内心的不甘和凶唳,好像不满上苍震怒,想要把对方给压倒。苍天好像感受到了那头凶虎内心的想法与不甘,觉得亵渎了自己。突然,一道比之前更加明亮的光芒,顷刻间到达了老虎的身边,“轰隆隆”的雷声也接踵而来,刺激着老虎的视觉神经和听觉神经,它的声音瞬间变成了**,从一只丛林之王摇身一变成了家猫,蜷缩着迅速跑回洞中呜咽着,再也不敢如此“呜……,呜……”
一场大雨如约而至,那头老虎瑟瑟发抖躲在洞中,但是眼中的凶光,却是丝毫未减,随即适应了,便闭上了双眼,呼噜声在洞中想起。
……
之前还是灯火阑珊,现在却是漆黑一片,只能通过闪电瞬间发出的蓝光,才能将村落和群山看的透彻些,透过电光,群山沟壑,连绵耸立,本来凶险万分的样子显得更加的狰狞与恐怖,从上方俯瞰古村,就像龙盘虎伏,古村就处于龙盘虎伏之间,狰狞的龙头处于古村的西方,凶煞的虎头处于古村的东方,闪电掠过,二者仿佛有了灵魂,雷声阵阵,好像二者的嘶吼,可是却不敢逾越雷池一步,古村就像是两者之间的分界线,谁也不敢跨越。
“哗啦啦,哗啦啦……”仿佛要洗涤世间的邪恶和一切,远处雷神降世,想要泯灭一切生灵。山林间嘶吼声此起彼伏,好像有绝世凶兽要觉醒一般,突然一声非常响亮的鸣叫,“叽……”划破天际,周围瞬间安静了下来,这声音就像是王者的宣告,这声音仿佛把空间都吼缓慢了,随即又恢复了正常,仿佛一切都没有发生过,等待着第二天的曙光。
清晨,太阳从地平线升起,暖暖阳光透过树林投影在地上,斑驳稀疏,随风摇摆,搔首弄姿。
“别跑,你这瓜娃子又来偷俺家的鸡,看俺不把你的腿打断了”一位长相凶悍的妇人拿着棒槌追着一个八、九岁的孩子说道。
小孩听到妇人的话,转身双手放进了嘴里做了一个鬼脸“布鲁布鲁……,带着稚气的口气说道“我不跑我傻啊?我都已经九岁了,别想骗我”。妇人听到后,本来通红的脸气得瞬间煞白,挥舞着大腿粗细的棒槌凶巴巴的说“我让你跑,有本事别让俺逮到你,否则俺一定打断你的狗腿”。
小孩一听,停下奔跑的脚步转身异常严肃的说“等你抓到我再说,哈哈……我走喽!”
妇人看着小孩渐渐消失的身影,无奈的哼哼了两声“又让这瓜娃子偷了只鸡,唉,作孽啊,怎么出现这么个混球?不行,明天就把鸡圈加固升高,看他怎么偷“。随后妇人拿着棒槌怒气冲冲的回去了。
小孩躲在树的后面,缓缓的露出了一个头看着妇人远去,长吁一口气“呼,差点就要被抓住了,看她张牙舞爪的样子,被抓住肯定要被打的皮开肉绽,不过运气好,嘿嘿,这下又可以大吃一顿了”。
小孩站在树后面傻傻的笑着
……
看着手里的鸡,“哇,好肥美啊,好久都没闻过肉香了,”
摇晃着手里的肥鸡,一蹦一跳地走在山路上,盛开的花朵散发出迷人的芳香,远处一群地牛犀摇甩着肥大的尾巴,“呼哧,呼哧”地吃着绿草。
地牛犀身体强壮,皮糙肉厚,很耐打,皮剥下可以作为垫子取暖,肉质嚼劲十足,可以锻炼出一个好牙口。
不过以小孩牛眼大的拳头,这个目标还是非常远大,地牛犀一口气,就能把消耗掀翻在地。
“早晨的空气真是好,我一步两步到鸡圈旁,手一拉,脚一踏,古瓦古瓦鸡没啦!哈哈哈,早晨的空气真是好,我一步两步到鸡圈旁,手一拉,脚一踏,古瓦古瓦鸡没啦!……”小孩唱着自己编的歌谣龙行虎步的往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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