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端卷入黑帮仇杀中.会否太过无辜了呢.还不容温暖细想.便已经有黑衣人看到了她.并且持剑飞身往她的方向过來.温暖一惊.躲是躲不掉了.她举起麻醉枪看准机会扣动扳机.只听到“霍”的一声.一阵细小的针飞快往那黑衣人飞过去.而这么细小的针那黑衣人竟然也看到.他以为是暗器.竟伸手去接.细小的针头刺穿他的皮肤.他把针丢弃在地上.继续往温暖飞过去.
楚帆正被人纠缠住.眼看温暖这边危险不已.不由得惊骇大喊:“温暖.快闪开.”
寒轩听闻他的喊声.不由得心中一动.温暖.不就是那个‘女’人的名字吗.他往温暖的方向看过去.却见一个黑衣人持剑朝一个秀气男子身前飞过去.那秀气男子的模样.不就是那‘女’子吗.他大喜又大惊.离温暖太远.相救不得.
然而温暖却一脸的镇定.她目测过他的速度.他接针的时候看了一眼麻醉针.然后才丢弃.这已经用去了两秒的时间.然后他再纵身飞过來.也起码要两秒.只需要拖延一秒.温暖指着他后面大喊.“小心啊.”黑衣人愣了一下.剑尖停留在温暖的‘胸’前.然后整个人跌倒在地.踢也不动了.
楚帆和寒轩吓出了一身大汗.见温暖危机解除.才专心应付身边的敌人.
然而黑衣人越來越多.而‘侍’卫打扮的商旅眼看就要不敌了.温暖看得心急.虽然两帮都可能是黑社会.但是自己到底是跟着楚帆.要是楚帆死了或者被擒.她的处境一样堪忧.然而她不懂武功.也帮不上忙.想用麻醉枪.但那些人飞來飞去的.她即便要开枪也开不准.
她想了想.立刻跑下楼去.今天投宿的时候.她见到马棚那边有一辆木头车.于是她把木头车上的草全部拨落地上.然后拿起一个簸箕到厨房里装了好些草灰.倒在木头车上.再把草盖在上面.‘露’出黑麻麻的粉末.然后燃点起一个火把.从口袋里取出一个打火机.这种便宜的打火机她带了好几个.里面充满了丁烷.当把打火机用力摔在地上时.冲击力引起外壳破裂.液体体积迅速膨胀引起爆炸.
她推着木头车然后把火把放置在车子最后面.一举冲了进來并且大声喊:“都退开.都退开.”她举起火把.然后把手中的火机用力扔在了地上.“砰”的一声响把在场的人都吓了一跳.
屋内打斗声停了下來.昏暗的大厅里.只有温暖举着火把发出的吱吱声.温暖说:“横竖你们人多.我们是斗不过的.无论如何也是一个死字.不如大家一起死吧.”说罢.她便要把火把往木头车上点去.草灰被干草覆盖住.只能‘露’出黑麻麻的粉末.根本分不出是真火‘药’还是假火‘药’.但是温暖刚才扔火机那一个阵势吓倒了他们.除了火‘药’.还有什么可以发出爆炸声.
黑衣人互相看了一眼.忽然四下散去.他们都是杀手.卖命赚钱.但是可以选择的情况下.当然是保命比较重要.温暖便是看准了这一点.所以才敢如此冒险.杀手求财.不会随便用自己的‘性’命开玩笑.只有留着‘性’命.才有更多的钱.
黑衣人全部走了.温暖瘫软坐在地上.她一再强调是饿的.今天一整天都沒怎么吃过东西.
就在她跌坐在地上的时候.火把也掉在了车上.燃起了干草.楚帆和寒轩大喊:“不要啊.快走.”魏斌和‘侍’卫们冲上來护住寒轩.现场一片‘混’‘乱’.
温暖傻了眼.连忙站起來解释.“不是火‘药’.不是火‘药’.”
干草燃烧完毕.便熄灭了.楚帆冲过來抱住温暖.“你真是吓死人了.刚才那个人有沒有袭击到你.有沒有受伤.”温暖有些不好意思.推开他说:“沒事.他昏倒了.”寒轩有些‘迷’‘惑’地看着两人.神情渐渐‘阴’郁了下去.楚帆骗他.
大家见果真不是火‘药’.虚惊一场.但是都纷纷佩服温暖的急中生智.
温暖扶着胃痛苦地在地上扶起一张椅子.然后坐了下來.仰头看着楚帆.“我一天沒吃东西了.饿死了.”
楚帆连忙对身后的‘侍’卫说:“快去厨房看看有什么吃的.”
寒轩走过來看着温暖.又看了看楚帆.“她.不是摔下悬崖了吗.”
温暖瞪大眼睛.“你怎么知道我掉下悬崖了.”
楚帆面容有些不自在.他知道不应该瞒着寒轩.但是寒轩对温暖的态度让他有些戒备.但这些话又怎么能说出口.
寒轩问温暖:“你还认得我吗.”
温暖点点头.想起之前在树林的时候对他下巴豆粉和放电.不由得有些不好意思.她讪笑道:“认得.认得.”
“你认得我.怎么今天不过來跟我打招呼.”寒轩不明白地问.
温暖也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总不能跟他说楚帆不让她跟他说话吧.怕引起不必要的误会.因为他妻妾成群.她于是苦着脸说:“今天晕马车.什么‘精’神都沒有.我也不大认得你了.现在仔细看了才知道.”
寒轩点点头.“你掉下悬崖怎么沒事.难道掉下悬崖的不是你.”
温暖看了楚帆一眼.有些奇怪他怎么也知道她掉下悬崖.楚帆一脸的不自在.似乎沒有跟他说过的样子.而且他的神情也不想让他知道太多.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只虚应过去.“掉下悬崖的是我.至于怎么回來的.我自己也‘迷’‘迷’糊糊.”
正说着便看见一名士兵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面条走过來.温暖连忙接过面条.端至另一张桌子吃起來.不想再回答寒轩的问題.
寒轩看着楚帆.他沒有说话.但是眼神里带着薄怒.楚帆哑口无言.不知道从何解释.他知道这件事情从头到尾都是他理亏.也许是他用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但是温暖和他相识不久.他们感情的根基未稳.他不说也是情有可原.
只是从小到大.他们喜欢的东西都一样.这一次.会否也是同样.
‘侍’卫们帮忙清理地方.掌柜和小二早两派‘交’锋的时候已经躲了起來.如今见黑衣人散去.才从地道里爬出來.灰头土脑的.让人见着便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