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泉州通判朱通海说:“虞丰年虽然气焰嚣张,可根基不深,只要杀了他,其余人等都是乌合之众。()|每两个看言情的人当中,就有一个注册过可°乐°小°说°网的账号。到时候,知府没了,我这个通判顺理成章接替他指掌泉州,泉州还是咱们爷们的天下。”
林一飞眯缝眼睛沉思良久,又立时沮丧了:“办法好是好,可是派谁去?老子手下还剩二三十名门客,可都是些一瓶子不满半瓶子逛荡的角色,比吃饭行,比本事都是废物,谁堪大用?”
朱通海也苦了脸,无人可用,这是个难题,要搁以往,别说黑白双鹰,随随便便也能挑出一二十个武林高手,现在要么死了,要么被虞丰年关进了大牢。
天无绝人之路,正这时候,门外“啪嗒”一声响,像什么东西从房顶上飞落到院子里。林一飞一抬头,见黑白双鹰中的白鹰站在了门口。“侯爷,我回来了。”
林一飞像见到了亲人一样:“唉哟嘿,我的老兄啊,你到哪儿去了,怎么现在才回来?我还以为你死了。”
“我没那么容易死,侯爷,其他弟兄们呢,我要给我大哥报仇,我大哥被一个虞丰年手下的一个小白脸子一箭射死了。”
林一飞说:“哪还有其他弟兄们,都被虞丰年设计给抓了,这泉州府里的高手只剩下你一个人。♀别说你要报仇,我也要报仇。”
朱通海说:“是啊,白大侠,你回来的正好,侯爷正要为你哥哥报仇,派人夜入知府衙门刺杀虞丰年。侯爷料定,虞丰年今日必定不加防范,正是刺杀虞丰年的好机会,但是,你也看到了,如今侯府无人可用,侯爷要帮你,但心有余而力不足。除非白大侠能亲自走一趟,凭你的功夫,要杀虞丰年易如反掌,既为黑鹰报仇。也为侯爷出一口恶气。”
白鹰一撴乌金鹿头杖:“我正有此意,不杀虞丰年誓不罢休。”
林一飞十分欣赏,当即安排下丰盛的饭菜,请白鹰吃了,又让他睡一觉。到了晚上二更天。白鹰起身,穿上夜行衣,黑纱蒙面,暗藏了飞爪百链锁,带上鹿头杖,辞别林一飞,赶奔知府衙门。
来到知府衙门后墙,院墙两丈四,瞧瞧左右无人,掏出飞爪百链锁。往上一扔,抓住墙头,一搭手借力一跃,翻过高墙。
知府衙门后宅连条狗都没有,白鹰顺着墙根摸到住宅区,一瞧,房屋黑暗,只有书房亮着灯。顺着灯光摸过去,见门口坐着两名衙役,靠在柱子上呼呼大睡。
白鹰高抬腿、轻落足。蹑手蹑脚走到窗根底下,舌尖舔破窗棂纸,见书桌前背对窗户坐着一人,看穿戴不是别人。正是知府虞丰年。
白鹰大喜,心说:“狗官,虞丰年,阎王要你三更死,谁敢留你到五更?该着我给大哥报仇。”
想到这里,白鹰轻轻摸到门口。门虚掩着。白鹰慢慢推开,没有发出一点声音,虞丰年也没有察觉。白鹰闪身进入,双手高擎鹿头杖,慢慢靠近虞丰年。看距离差不多了,大喝一声:“杀!”
鹿头杖搂头盖顶,“啪”,正打在脑袋上,把脑袋都打飞了,死尸张倒在地。白鹰乐得差点而蹦起来:“大仇报了!”
可等他揉揉眼睛,仔细一瞅,“呀,不好,中计了!”地上没有血,那死尸竟是假人。
白鹰转身要逃,“哗啦”一声,一张大网从天而降,那张网上带着数不清的倒刺钩,稍稍一动,倒刺钩钩住衣服,越挣扎钩得越紧,有的刺破皮肤,钩住皮肉,疼得白鹰哇哇怪叫,倒在地上不敢动弹。
门一开,虞丰年、周晨星、岳雷带着十多名衙役进到书房,哈哈大笑。
“白鹰?果然是你,白天我兄弟没射死你,晚上还来送死,你真是活够了!是泉州侯派你来的吧?”
白鹰很横,到现在还要替林一飞打掩护:“狗官,没人派我来,是老子要取你的狗命,为我兄长报仇。要杀就杀,吃肉张口,皱皱眉头,不算英雄好汉,快给爷来个痛快!”
“痛快?你想得美!我早就调查清楚了,你和你哥黑鹰滥杀无辜,手上沾满了无辜生命的鲜血!来人,押下去,给他找个好地方休息!随便打,随便骂,什么难吃给他吃什么,留口气儿就行。”
“是!”衙役如狼似虎扑上来拳打脚踢,身上不知道又扎了多少倒刺钩儿,那么厉害的白鹰被打得鬼哭狼嚎,片刻工夫,鼻青脸肿,苦苦求饶:“饶命啊,饶命啊,是林一飞派我来的,冤有头债有主,你们去抓他吧。”
众衙役哈哈大笑,十分解气,摘去倒刺网,拿绑绳绑了,押到一间空房子里,绑在柱子上,专门派两个衙役把守。
俩看守的衙役搬了一张桌子,弄了四个菜,两壶酒,顺便吃喝聊天。两壶酒喝完,两个人都喝得酩酊大醉,端着酒杯倒不进嘴里,说话也含糊不清。
一个就问:“兄弟,大人可真是神仙,他怎么知道白鹰要来行刺?”
另一个摆手说道:“嗐,哪是什么神仙,哥哥你不知道,泉州侯身边有大人的内线!”
“内线,什么意思?谁是内线?”
“这个不能说,大人不让说。”
“咱们还是不是兄弟,别人不能说,还能不告诉我?到底是谁?”
那衙役犹豫半天,又瞅瞅绑在柱子上的白鹰。白鹰伤势不重,虽然闭着眼睛,可此时两只耳朵都竖了起来,仔细听着,心中暗想:“怪不得虞丰年能够迅速挫败泉州侯,还设下陷阱抓了我,原来有叛徒?谁是叛徒?”
白鹰支着耳朵等待那衙役说出内线的名字来。衙役对同伴说:“我告诉你,你可要保守秘密,不能告诉别人。”
“放心吧,烂在肚子里我也不说,快告诉我是谁?”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通判朱通海。你想,要不是朱通海在泉州侯身边当卧底,他怎么知道泉州侯要大闹菜市口?怎么能知道白鹰要来暗算咱们大人?……”
白鹰绑在柱子上恨得牙根痒痒:“妈的,原来是朱通海!怪不得!怪不得!这个呆比老卵,要不是他我哥也死不了!我必须逃出去通风报信,杀了朱通海。”
白鹰暗暗发狠,两只手背在柱子后面使劲儿,想挣脱绳子。他力气大,长期练武,骨头的韧性好,加上绳子绑得不结实,慢慢松动了。(未完待续。)xh1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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