嫉妒的心情,几乎快要将他折磨得崩溃了。哪怕是铁彦男的一个**的眼神,都会让他浑身不舒服。
林晓欢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几乎快要被他强势的拥抱勒得背过气去。有好几次都想摔杯子走人,可是碍于他是宴会的主角,不可以在宾客面前伤害他的尊严,才一直隐忍到现在。
正所谓忍无可忍,就无需再忍。
所以,林晓欢爆发了。
“你没有做错,都是我做错了!我不该对你动心,我不该的闯进你的生活,我不该怀上你的孩子。如果没有我,你一定不会左右为难,更不会连在众人面前承认我的勇气都没有!”
魏夜风深皱在一起的粗眉忽然打开了。
“林晓欢,你是在在意,我刚刚没有告诉大家你是我的女人对吗?林晓欢,你是在嫉妒对吗?”
魏夜风越说越激动,他知道,林晓欢一定会看到他在机场的闹剧,也一定会跑来质问。果然,一切都如同他预料的那般,她吃醋了。
“如果是这样,我可以解释,昨天……”
“不需要!”林晓欢双眼含泪:“我只想你告诉我,是不是下月2号要举行婚礼?”
魏夜风一怔,随即勃然大怒:“妈的,是谁告诉你的?混蛋,明明已经跟他们说清楚不要告诉你的,都他妈是聋子吗?”
林晓欢颓然:“这么说,是真的?”
她还以为这又是楚云的伎俩。
魏夜风微笑,将头埋在她的颈间:“对,晓欢,我希望你能理解,和华氏的斗争还没有结束,你又已经怀孕了,我真的不能再等了。”
心,猛然抽痛了起来。
林晓欢整个身体都颤抖着,仿佛下一秒,x口的压抑就要将她的呼吸生生夺去。
“为什么?为什么这么对我?”
“因为你对我来说,太重要了,我不能失去你。”
不能失去,所以两个都想拥有?
用生平最大的力气,用力踩了一脚。魏夜风吃痛,慌忙松开了她。“魏夜风,你混蛋!”
啪——
清脆的响声,在走廊里回荡。
两个路过的女佣见状,呆立在原地,进也不是退也不是。魏夜风不是第一次被林晓欢打,可是这一次,他是最冤枉的。
捂着被扇得通红的脸颊,他怒吼:“都给我滚!”
女佣一个激灵,连掉地下的果盘都没有捡,慌忙跑路。
“林晓欢,给我个理由。”
这个女人,怎么脾气越来越大,是因为怀孕的缘故吗?
“我到底怎么惹到你了?”
林晓欢扭头将自己反锁在房间里,靠着门愤怒地喊道:“你没惹到我,希望你以后永远不要再招惹我!”
林晓欢真的气愤极了。也顾不上自己是个孕妇的身份,把衣柜里的衣服全部扔到c上,然后拿起最大的箱子一通乱塞。
“我再也不要在这里呆下去,一刻也不行!魏夜风,我恨你,我恨死你啦!”
突然关上的房门,让魏夜风猝不及防。坚t的鼻梁撞在门上,酸痛不已。
灰溜溜地m着鼻子,魏夜风想发火却又舍不得。
他现在特别想杀了那个通风报信的家伙,如果不是这个消息泄露,或许他的终极计划就成功了。
别让他知道那人到底是谁!
魏夜风还想要叫门,忽然,一道暗影在眼角闪过。余光之中,只见艾峰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他的身边了。
看着魏夜风微微发青的鼻梁,他愣愣地问道:“夜风,你……还好吧?”
魏夜风打量了一番艾峰鼻青脸肿的脸,冷哼:“比你强。”
艾峰一愣,深知他今晚看到了他不该看的,赶忙岔开话题,严肃地把手上的文件交给魏夜风。
“我画好了,这是西区的最新地图。”
……
“整个西区分为三部分,分别是东、中、西。中间就是青龙帮的总部所在,两边则属于冯绍国两个得力手下的地盘。”
“我的人呢?”
冯邵谦表情凝重,低沉地问道。
“没有在东部,在西部的可能性也微乎其微。依着冯绍国的脾性,他更渴望把权力攥在手中。”
魏夜风点头:“说的没错。冯绍国之所以斗志昂扬,是因为他料定了会与你决战。而这些人,就是确定你一定会迎战的筹码。如果我是他,也会把人关在总部的。”
冯邵谦冷笑:“呵呵,想不到,才短短两天,就有这么大的变化。冯绍国对这里的地形不熟,布防一定有死角。我们可以从东部的海岸线m索上去。”
艾峰赞同地点头:“我也是这样想的。我被关在东部的地牢,那里湿气很重,说明很接近海岸线。”
“可是沙滩等于平原,目标太大。如果想要保证万无一失,可以从地下管道进去。”
艾峰皱眉:“不行,地形我不熟悉,万一迷了路和他们的人撞到,那就得不偿失了。”
魏夜风默不作声,神色凝重,他看了眼冯邵谦,此时的冯邵谦也在看着他。
书房的光线有些昏暗,这是魏夜风亲自设计的,为的是以防他人窥视。冯邵谦全然没了宴会上醉后的憨态,严肃的样子,颇有帮派老大的风范。
“魏夜风……”
“不行。”
“为什么!我从小在那里长大,那里的每一块砖头我都很熟悉,再也没有人比我更合适了。”
“你还要留下来,我有更重要的事情指派给你。”魏夜风粗眉轻皱,“艾峰,带上长青,他也很熟悉那里。”
艾峰起身:“是!”
“魏夜风!”冯邵谦挡在艾峰前面,“告诉我一个合理的理由,否则,今天他休想走出门去。”
魏夜风按了按眉心,“我知道你想报仇,可现在时机还不够成熟。就算我们抓到了冯绍国,也不可能立刻杀了他。别忘了,华家和慕容家都和他有关系。甚至还有铁家……”
魏夜风眼底闪过一抹凌厉的光,“所以,一切还需从长计议,最好的方法就是先让他众叛亲离。”
听了魏夜风的分析,冯邵谦也意识到是自己太过鲁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