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几天,总算找到了。
户峰龙尽量保持逻辑缜密,可是说着容易。比如把狂笑和猫呀鼠呀出场过的全编在同一个家谱上,因为看了“鸭氏家谱”以为好玩。
户峰龙还有个夙愿——洗牛,同时玩水下版的游戏。
那达慕大会真开啦,那些人忙活了半天,其实露个脸就不错了。他们盖了大场子,锡林浩特在屏幕上也像回事。挺大一片地,后来没再看。
考级出了一点错,人心惶惶,不知过否。。有一个上五年级的跟户峰龙姜源闹了矛盾,那家伙跑得快,抓不着,只抓着他的网球,扔了。这种事在历史上多得很,不过都说得有鼻子有脸。
没办法,回家吧。大姑问:“咋啦。”“他惹我们,还弄坏咱们家扫帚。”出去,那家伙说:“阿姨,我们玩呢。”关上门,大姑说:“这么小的小孩儿,也就一二年级。你们跟他计较。”
户峰龙和姜源跟两个孙子似的都哭了,说:“明明他先招我们的。”大姑说:“说什么说,有什么可说的。”户峰龙说是为了说清楚事,把自己载干净,不是了;姜源主要是气得。事后姜源仍然愤愤不平,叫他“缺德货”,后来因坐了一次他们家车上英语班,弄清他的实际年龄。大姑也承认了错误。可明明坐了人家车,还要以此为突破口。他一出来就避着。邻居家小弟弟也给姜源认成“缺德货”了,户峰龙把姜源找来——他还是导演的身份——低声说:“别瞎认啊,这是邻居家小弟弟。”
骂人最没用。
开学了。户峰龙想一到学校就跟斯磊宁绝交。斯磊宁和韩强他们几个在闲谈,一见着户峰龙就说:“给你讲个笑话,户峰龙。
从前有个探险家,他到了南极,看到一群企鹅。他问第一只企鹅:‘你喜欢干什么?’第一只企鹅说:‘我喜欢吃饭睡觉打豆豆。’他又问第二只企鹅,第二只企鹅也说:‘我喜欢吃饭睡觉打豆豆’最后,他问最后一只企鹅,最后一只企鹅说:‘我喜欢吃饭睡觉。’探险家问:‘你怎么不喜欢打豆豆?’那只企鹅说:‘因为我就是豆豆。’。”
户峰龙和豆豆一样,无奈了。
牛老师还是令人讨厌。比如牛哼哼地说:“其实手把肉应该说成手扒肉。”
“我们上届学生查字典不用看目录就能查着了。”
宏伟设想,“这个学期统考完,下个学期就没事了。我们上届学生看希腊神话,不过你们看不了。”
郭琦口误把牛老师叫成了阿姨。“有啥呢,我要不教你们可不是你们阿姨吗?上届学生都叫我‘老大’。”
“上届学生在QQ跟我聊天。”
上届学生都是神啊。
上了六年级同学们也变得牛之一口田了。比如牛老师说,手机上课不能响,不能用圆珠笔写作业,不能用“魔笔”、改正液,“也对身体不好。”偏不!
刺头的代表人物是陈丽璐和郭琦。陈丽璐和王娜有时候是同桌,有时候,因为桌子按单排换,两人一桌,所以有变动。上课呢,陈丽璐手机响了。牛老师走了过来。
“王娜给你发的?”牛老师说:“你都学会做女人了?”
“不是,我还认识一个叫王娜的。”
“下课再说。”
郭琦和何耿天天打架,跟牛老师也闹不来,牛老师总想着用自己的话把郭琦比成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