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小竞被众人七手八脚的抬上了推车,水蛇目送着他进入手术室后,这才颓萎地坐到了手术室外的等候椅上。,最新章节访问:。队长那舍身扑救的画面仍是不停地在他脑海盘旋。他无法劝服自己不要悲伤,在他的眼里,队长是他唯一可以尊敬的人。在特工队的时候,他就已经救过自己多次,而现在,更是拼上了‘性’命,这份感动,怎不让他刻骨?他多么希望此刻躺在那病‘床’上的人是他而不是队长,他多么希望那脚是踹在他身上而不是队长身上。想到这里,他暗暗恨自己没用。若不是自己一个大意,着了那老家伙的道儿,自己又怎会拖累队长?想到那老头,他又是一阵咬牙切齿,后悔当初没有追上个110米,那样的话,就算追不上他,至少还能冲一冲跑男博尔特的世界记录。不过他也知道那老头自身情况比队长也好不到哪儿去。他肩上中剑,‘腿’上被扫,没有个三五个月的休养,休想再出来为害一方。
不过当他想到那老头中了剑伤之后,他又忍不住‘摸’了‘摸’藏在自己后背的那柄软剑。那柄软剑刚才被那老头甩到了地上,他抱走队长的时候,也没忘将它带走。他知道这剑是队长贴身藏着的,而且刚才队长使将出来,果然是轻柔之极。听那老头最后说了一句,这柄剑竟是欧阳家族的“金蛇剑”,这让他不由得诧异不已。队长怎么会有欧阳家族的剑?听说此剑是欧阳家族的一大奇兵,轻易不传外人的呀!他心中一阵犯疑,却也想不破此中由来,不过既然是神兵,他自是要收好了。万一将来再碰上那老头,还要指望着它一雪前耻呢!哼,想必那老头,对这剑也已是恨到了骨子里吧?可惜啊,他当时怎么就不趁虚将它拿走呢?
那老头果然如同水蛇料想的那样,出了公路后,没走几步,已是觉得左脚撑不下去。他左手捂着右肩,左‘腿’尽力收力,不让它怎么沾地,一瘸一拐地走向了另一条公路。他就是东瘸身边的护卫玄风,自出道以来,大小上百战,还从来没有受过这么重的伤,更别说是伤在两个小子手里了。
他到现在都想不通,梁小竞是怎么看出他的身份的。当时他并没与‘露’出什么破绽呀,可为什么自己一到引擎盖前,二人就默契地联合出手?这只有一个解释,对方这两人已是猜到了自己的“企图”,因此在暗中打手势‘交’流,待到自己腾不开手的时刻,再给自己致命一击!
想到这两人身手如此了得,警惕意识竟还这般强悍。他心中就一阵发麻,不由得思索起二人的真实身份来。对方如此强悍,绝不是普通人,那么又是哪里蹦出来的呢?
他转到了另一条公路后,再也支撑不住,双脚一萎,随后从身上掏出了电话,打给了黄家,要黄家的人派人过来接他。他走了那么远距离的公路,此刻也已是到了极限,再加上他年事已高,体力已然不支,再走下去,便是碰上一些普通的‘毛’贼,恐怕都不能正常应对。
他在黑暗的公路旁等了十来分钟后,便被黄家出动的几个高手掩护着上了车,回去了黄公公馆。一个电话便即能让这么多人出来护航,怕是索马里的护航舰队,恐怕也没这么卖力吧?他在黄家的地位仅次于族老黄要时,便是黄家公子黄龙,对他也从来都是好生尊敬。因此方能有这般号召力。
黄要时早已是接到了消息,见玄风回来后,立即安排专业的医生上‘门’服务,自己也从睡梦中惊醒,来到了大厅,查看这位贴身护卫的伤势。
他的剑伤是外伤,简单包扎一下,便即能可以快速修复。但‘腿’上的伤却是内伤,非几条绷带就能处理的好的。黄要时看着自己的爱将受此打击,眼神中几乎不可置信。他太清楚自己的这位御前第一带刀‘侍’卫的能力了。在沪城,除了自己,是没有人能够伤的了玄风的。当下他立即关切的问道:“这是谁干的?”
玄风低声道:“先生,玄风这次给您丢人了,在两个‘毛’头小子身上栽了。是玄风对敌情估计不足,这才吃亏啊!”
黄要时惊讶道:“那个叫梁小竞的家伙真就那么厉害?他竟然还能伤到你,这,他这是那个‘门’派的?”能伤到玄风,看来这家伙着实不是一个普通的司机。因此他迅速问向了玄风,有否探出对方的‘门’派。
玄风摇摇头道:“先生,他不是什么流派的。看他这动作,再加上和另一人的配合程度,我敢断定,他们一定是退役军人,甚至是现役军人也未可知。”
黄要时奇道:“军人?你怎么能够确定他们是军方的?”
玄风哀叹一句道:“这家伙的身手出奇的高明,而且招式之间,都掩饰不住那一股子正派流,江湖中没有这样的流派,那么很有可能就是军方的了。”
黄要时点了点头,能让玄风说一句身手还不错的,那就是真不错的。想不到一个小小的林家,竟然还请到了这么一位厉害之极的退役军人在身边贴身保护,这还真是有点儿让人刮目相看啊。
玄风顿了一顿,又说道:“先生,那小子手里还拿着欧阳家的“金蛇剑”,这一点,也是让人百思不得其解。”
黄要时面‘色’一疑道:“金蛇剑?那不是欧阳风特意练给他认为最优秀的弟子的么?怎么,这家伙难道还和欧阳家有关系?”现在的事情果然越来越让人捉‘摸’不透,一时间黄要时也是微微陷入了沉思当中。
“明天我叫阿龙过来,让他问问东瘸家的那两个,看看是什么情况。”黄要时想了一遍后,便即如此言道。
玄风微微点了点头,随即他又抓了抓自己后肩,眼神中闪过一道杀气,似是在说:“好小子,今日这番仇,早晚得要报!”神‘色’可怖,让人触目。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