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火小说 > 女生耽美 > 画皮是个技术活 > 第97章 原来我也曾为救他烧得面目全非(3000+)

第97章 原来我也曾为救他烧得面目全非(3000+)(1 / 1)

他说:“吃了你的菜,感觉不会再饿了。”

这是表明,我做得很好吃?基于半信半疑的心理,我把几碟黑糊糊的葱香鸡块和清炒乳笋撤了下去。

在这破殿转悠半把个时辰也没走出去,终觉着不是我问题,而是殿外设了结界。

像华尽眠变态到床有时都设结界的家伙,怎么会不放过更大的范围鞅?

而为何我恍惚到才发现,心底不愿去承认,是想多逗留在这里一会,能多救他一回就多救他。

对自己知根知底后,我坦然地在三角亭周围闲逛,一旁的竹子浓密高大。这是我和他初遇的地儿。

本是随意观赏易让人生情的景色,不期然遥望远处,方正眼瞧中华尽眠,身影颀长冷凝。他没有看过来。

该死的家伙,又去练什么蓝炎。我顿觉血脉翻腾,双拳紧攥得渗出汗来,良久后又松开,喃喃自问:“他干我何事?”

人虽站在这儿,心却静不下来,我摸出一坛花雕,海饮几口,舔着嘴角,忍下心去救他。

离他二三丈距离,周身水雾蒸腾,炫目亮着光,他的脸朦胧在里,呼吸紊乱。

是要走火入魔了吗,只为了修习蓝炎吗,我暗暗自嘲,动作却容不得一丝迟疑,把他想象成大西瓜,紧紧抱住,加强冰冻。

西瓜冰久了会厌味,他亦是如此?

“我发现你不是身子有病,而是脑子有病。”我一怒下狠狠咬上了他的肩头,尝味血腥。

他蹙紧眉头,眼睫浓黑沉重,颤抖着睁开眼睛,又眯起眼睛,“你来干什么,滚。”

“真不会说话,这时我们之间不应该特煽情下?”我浅浅勾起嘴角,舔舐嘴角残余的血酒味。

比如,我说我不走,他说,你不走就没命了。

他干脆用一个“滚”字包含所有的言语,除了略显悲壮,便是突兀了不会说话。

他霍然起身,似是冷笑又似威胁,“你不是说要杀了我?那就来啊。”刚说完双手禁锢在我腰上,灼热的火焰冉冉升起。

走火入魔。

现下他的力气大得很,最善良的行为不过是给他设一道强硬的冰法,能降就降,不能降就死。

我暗中凝力,飓风骤起,冰从脚底蔓延,续到竹林,又冻了方圆十丈。

“我要走了,你好自为之。”

能做到的便是这些,他是自找死路,能否存活还得看命。

挣开他的怀抱,我咬牙转身离去,却不想绦带被他扯住,旋即落入炙热滚烫的怀抱中。

算起共十三个拥抱,只这一次最为烫人。

他力气大得很,低语一声,我辛辛苦苦设的冰障都震碎,融化成水雾。

周身静谧,他目光幽深如凝,笨拙地吻了上来。从眉间一路细细亲吻到耳垂,在唇齿间辗转,近似撕咬,又温柔得一如静静涌过的流水。

波澜壮阔,岁月停逝,如同春冰裂,银瓶碎,群鹤齐飞,百花骤落。

那颗紊乱不定的心随浅吻安稳下来。

我僵硬又呆滞,良久才幽幽叹了一句:“认栽。”

熊熊大火,蓝光熠熠,他的目光迷离,意识已脱离,我伸出手,与他十指相扣,浑身焚尽算什么?

空气中时有爆裂声,我的衣物、头发、簪花都化为灰烬。

劣质的衣服啊……要是能活着一定要找棉花妖算账。

“华华,你下辈子应该赔我衣服。”

我咽了咽喉咙,颤抖着撂下这句,我扯了云遮盖满是疤痕的身子,临走前,透过冰镜随意看去。

一个没有头发、面目全非的女人。

回到妖界静养两个月,便听到仙界的人似有似无地透露出消息:战仙华尽眠已修得蓝炎,此火把物染成灰烬才灭。

弦外之意就是,妖界给我小心点。

听喇叭花阐述时,我喝着二两小酒,似笑非笑,掩了掩脸上的面具。

自那日回家,那些小妖都不认得我,不给

我进家门。

这可如何是好,我掌心冒着冰花,他们吓得屁滚尿流,抱着大腿哭道:“女王你可算回来了,是小的眼拙,您戴着草帽和面具就认不出了。”

“没事。”我拍拍他们,温和一笑,“现在认得就好了。”

他们嘴上随如此应着,却跟在我后面走,我颇为欣慰,这些家伙平时被我教育得不错,有安全意识,不就是试探我能否找着回家的路?

通过层层关卡他们依不肯信任我,把几十坛酒放我跟前,大声喝彩:“女王,喝,喝!一醉方休。”

我竟流了泪。

所幸有面具遮着。

夜深人静时,我设了一面冰镜于半空,对着自己疤痕骤满的脸,恍惚得说不出话。

仙界传给我们的,便是战仙厉害到不能再厉害的消息,我们传给仙界的,却是说妖王白芍药丑得不能再丑,日日以面具饰容。

我理当笑笑,笑笑。

小妖们很有义气,说要不攻上仙界去?平日里我不允许他们到处惹是生非,灵力不足的我带你去地方增强,被欺负的我给你打抱不平,冰他老巢个把月试试。

某日他们又吵着吸食人心,灵力不足。我心知肚明,他们只是想出去溜达溜达。

这便溜达到了千醉桵。

这地儿风水甚好,又有喝不完的酒,天然佳酿,我过去常来这里玩耍。

棉花妖很显殷勤,因自己做的衣服偷工减料,导致我回来那日扯着白云,她倒很有自知自明,先行磕头谢罪,“女王,是小的不好,小的先干为敬。”

我见她颇有诚意的份上,在心底原谅了七分,缓缓端起酒盏,抿了一小口,顿觉无味,道:“你给我喝的是水吗?”

“水?”她疑惑,“方从千醉桵接的,怎么会是水?”

我蹙紧眉头,望着杯中的酒水,涟漪圈圈。棉花妖恍悟笑道:“女王,你莫非是生情了?”

还未来得及细问,烈风带热,卷起若有若无的花香,不一会儿小妖们尽散,该躲向哪儿就往哪儿躲。

细嗅空气中的仙气,眼前已挺立一个人,姿态岿然。

我淡淡的笑意已敛去,往后退了几步,他早知道似的,瞬移到我旁边,伸手接了我手中的酒盏,浅啜一小口。

“无味的酒水?”他似笑非笑地看着我,犀利的目光像是逼问,“你不该给我一个解释吗?”

“什么解释?”我明知故问。

“为何那天不辞而别?”

我蓦然抬首,“呃……”原来并不知道我是妖王,幸好,幸好。

“说话!”

“你知不知道妖王的消息?”我反问着。

华尽眠蹙紧眉头,思索会,“我一直隐居在殿中,别说妖界的事情,即便是仙界的人死了,我也不会去关心。”

顿了顿又道:“你带着面具,是怕我认出你来?”

这倒不是,是怕吓着你。我说话变得结结巴巴:“今天的阳光……挺好。”

他轻笑,环着双臂,猝不及防把我抵在粗壮的树干边,“为何不告诉我你是妖,就因为这一层关系吗,但我华尽眠不在乎,不论你是怎样的,该对你负责,定然娶你。”

小妖们露出脑袋来,坏笑连连。

话说得猝不及防,想来我活了几万年,也没碰个合适的对象,如今被人当众表白,应扭捏几下,我道:“记得备好嫁妆,过些日子我迎你过门。”

若是把华尽眠入赘到妖界,方震动四方,夫妻双双操持家业,再生一窝宝宝,那种场面想想便好。

他笑,眨了眨双眼,愈加贴近我,手停在我耳边,“把面具摘了吧。”

“我丑。”

“我瞎。”他忽然很恼火,手心拂上自己的双眼,似笑:“真巧,寻着你后眼睛又失明一阵子。”

便是那时,我才知,他虽习得蓝炎,却被烧伤了眼睛,虽不是永沉黑暗,但总有复发之际。

那我,做你的眼睛。我险些把这话说出口,若被他听了去,定会嘲笑,

一个路痴也做人的眼睛?

和这人谈情说爱,不如下根软面条勒死自己算。

“传闻千醉桵有个奇效,生情者喝下如同无味的水,但若无情,容易喝得酩酊大醉。”他浅浅笑着,半闭着眼睛,“爱情平淡如水,方能千杯不醉,我们喝一辈子,好不好?”

“好。”

我摸着面具,灼烈得像那日的大火。

他凭内力辨别外界,不仅能感知到我的一举一动,即便是用唇音发出“我叫……”都能察觉。

“我没名字,叫我妖妖吧。”我死扯出一个别扭不算亲切的名字。

他轻轻点头。

同小妖们回去后我满心欢喜,连御风术都使得不利索,棉花妖急忙唤来同类,吩咐做女王大喜的喜服。

三日间,所有礼品悉数准备好,我常去千醉桵,时而碰到他,时而碰不到他。

所有小妖们都欢喜得跟自己成婚似的,围在我周身,每次幽会都会跟着几个,以至于搞得我很不好意思,华尽眠只是不在意浅笑。

直到一日,喇叭花凑过我耳边,斟酌下词句道:“女王,我发现他并不爱你,他每次喝完酒水后都有丝丝的醉意,常趁你不注意时用内功逼出酒水。”

我讶然,回想一阵子,摇头摆手:“不会的,不会的。”

“他身份与我们不同,你需留意着些。”

喇叭花好心提醒着。

我也就留意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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