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紫一获得自由,就气冲冲的跑过来猛踹修士,一边踹一边骂道:“你这死瞎子,竟敢叫我猪扒,本姑娘踢死你。”
可怜这位修士,被夏紫踹得肿的像头猪似的,心里暗暗下定决心,以后再也不说女人丑了。
夏紫发泄完后,很淡定的理了理凌乱的头发,捡起地上的储物袋,向目定口呆的李辰说道:“我好了,该你了。”
李辰悻悻的回道:“哦!”然后向地上躺着不动的修士问道:“还有没有气?”
修士一动不动,仿佛死了一般。
李辰向夏紫眨了下眼睛道:“师姐,看来她被你打死了,为了毁尸灭迹,我只好一把火把尸体给烧了。”
夏紫很配合的回道:“快点祭出火球,烧完我们早点回宗门。”
修士一听,赶紧叫道:“别别别,我还没死!”
李辰闻言笑道:“没死就好,现在该轮到我报仇了。”
修士全身颤抖的说道:“大侠饶命呀,再打真的要出人命了。”
李辰淡淡的回道:“我这人有个很好的优点,就是滴水之恩,涌泉相报;睚眦之仇,双倍奉还。刚才你踢了我两脚,所以必须还四脚,准备好了吗?”不等修士回话,他右脚雨点般的踢在修士的屁股上,痛的修士杀猪般的嚎叫。
李辰踢完后,学师姐般理了理额头的乱发,逗的夏紫偷偷直笑。然后淡定的把地上的东西全收进储物袋,摘下修士腰间的储物袋道:“现在知道谁是傻子了吗?”
修士一边**,一边不解的问道:“你明明中了我金环蛇毒,为什么会没事?”
李辰似笑非笑的说道:“我先问你一个问题,你那把白色的弓到底是什么弓,为什么我躲不过?”
修士闻言自豪的回道:“那是我师父炼制的穿云弓,达到了灵器上品水准,筑基以下的修士根本就躲不过去,看在大家相识一场的份上,你能不能把穿云弓留下来。”
李辰不屑道:“谁跟你相识了?”
修士看出他根本就不可能会留下穿云弓,于是续道:“那你能不能告诉我为什么中了金环蛇毒却没事?”
李辰揶揄道:“如果你真的很想知道,告诉你也无妨,只是这是本人最大的秘密,所以告诉你后,我必须杀人灭口,你还想知道吗?”
修士闻言赶紧说道:“我只是说说玩而已,你千万别当真。”
李辰豪迈的大笑,顺手拉着又惊又羞的夏紫飞也似的往华灵门跑去。
回到药园后,夏紫脸上还挂着红霞,轻轻的挣脱了李辰的手道:“你拉的人家好痛!”
李辰回过神,赶紧回道:“对不起,对不起,一时情不自禁。”
夏紫听后心里感觉美滋滋的,低着头也不说话,令李辰尴尬不已,只好没话找话说道:“不知道这倒霉的抢劫者储物袋里有什么好东西。”
说完召出火球对着修士的储物袋焚烧起来,半刻钟后,储物袋终于被烧破,袋内所有的东西全露了出来。
有修士用过的穿云弓,穿云箭,装着金环蛇毒的小瓷瓶,金钟符,还有三张树藤符,一颗固本丹和一张贴在身上速度可与筑基期媲美的疾风符。
李辰望着地上的东西笑道:“没想到这倒霉的抢劫者储物袋里东西虽然比较少,品质倒是不错。”
他把固本丹,树藤符,疾风符和金钟符捡起交给夏紫道:“这是你的,剩下的给我!”
夏紫只收了固本丹,其它的全塞回给他道:“我留着固本丹修炼就行,至于其它的东西,你自己留着吧!”
李辰推回来道:“这怎么行,没有你的邀请,我今天又怎么能有这么大的收获?”
夏紫促狭道:“你可是答应过保护我的,身上没有几件像样的符箓,以后怎么保护我?”
李辰见她这么固执,只好收下道:“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夏紫道:“这还差不多,那我回去了!”
“我送你一程。”
夏紫笑道:“不用了,下次见!”
李辰送夏紫出门后,回房忍不住拿出那把穿云弓仔细端详,这是一把制作精细的良弓,白玉似的弓身上,白云凸雕惟妙惟肖,透明的弓弦,若隐若现。
他曾记得有本古书上介绍过,弓,乃远程杀伤之器也;激弦发矢,可以及远,弓箭之用,诚十百倍于其他兵器,非但力劲及远,擅是术者,精研而熟娴之,穿杨贯虱,百步射人,万无一失,故十八般武艺,以弓弩始而以白打终,其重视之也宜矣!
这几句话的大意是说弓如果练至很娴熟的话,可以百步穿杨,取敌于千步外,是武器中的翘首。
虽然有点夸张,但李辰觉得,相对于他们法术少,实力低的练气期修士来讲,这种灵器上品级的弓箭,绝对是杀人防身的利器,他打算好好练习,争取早日百步穿杨,取敌于千步之外。
接下来的几天,李辰除了照看药草,炼制丹药外,就是呼吸吐纳,练习弓箭。
现在他的射箭技术虽然没达到百步穿杨,但百步穿蛋还是可以的,用来防身应该没问题。
这天夜晚亥时初,李辰借着灯光练了一会射箭后,和往常一样坐在床上呼吸吐纳,突然神色一动,他感到药园外的阵法传来一阵波动,难道马长老回来了?
自从晋入练气期三层后,李辰发现自己五感敏锐度明显要高于同等级的修士,上次交易会被修士跟踪时,他明明听到那人的脚步声,但师姐却说没有,结果证明他的听觉确实异于常人。
欣喜的李辰正想出门迎接时,突然意识到不对劲,他记得马长老说过,他身上只有一枚开启阵法的铜牌,而此时这枚铜牌正在自己身上,一股危机感油然而生。
他低头略一沉吟,从储物袋内祭出替身符,注入灵力往床上一甩,随着‘噗’的一声,只见一位跟李辰一模一样的修士闭眼安详的盘腿坐在床上呼吸吐纳,李辰看了替身一眼,立刻离开了小茅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