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夏咬着唇瓣,狠狠的点头,向他走去,蹲下来用力的抱住了他。
“月夜,我现在很幸福,我真的很幸福。在你身边,这不是个牢笼,这是一个温暖的港湾,这是我能依靠的支柱,我很爱你,很爱很爱你,所以对我来说,在你身边,我才是最幸福最快乐的人。”
这时他真的明白了,尹夏真的住在了他的心里,陪伴着他呼吸,陪伴着他迎接未来。
路驰援下了楼,转个弯,走到了一处放满杂物的小仓库。
才刚刚站定身子,想要细细观察周围的环境,突然角落里,走出一个人。
路驰援被吓了一跳,想要尖叫,却紧紧捂住了嘴巴,不让自己喊出声。
黑暗的房间里,那人穿着一套黑色的衣服,甚至脸上也带了一个黑色的口罩,虽然看不清那人的样子,却听出这是个女人的声音。
那女人呵呵一笑,啧啧道:“啧啧,路小姐如果真是你耽误了大老板的事情,恐怕你死一万次也不足以。”
“那个……让你带来的药,你带来了吗?”路驰援咽了口唾沫,岔开话题颤颤的问道。
借着窗外雪的微弱反光,从兜里拿出一包东西,直接丢给路驰援。
路驰援连忙伸手接过,紧紧的抱着那一包东西,听完她的话,路驰援脸色一白。
黑衣女人嗤笑一声,她带着嘲讽的眸子凝着路驰援模糊的五官。
路驰援咬牙看着她,一股股绝望席卷而来,她紧紧的握住了那黑衣的手腕。
那女人狠狠的甩开路驰援,眯着眸子,一字一顿道:“路小姐还是不要知道的太多,否则我怕影响计划,到那时计划不能成功实行,你我都要遭殃。不过你要记住,你还有最后一条路可以走,如果最后计划失败,你可以选择向金月夜暴露你的身份,我相信他是不会对你下狠心的。”
那女人抬眸看了路驰援一眼,眸子划过淡淡的同情。
路驰援缓缓的松了一口气,抱紧怀里的药,呼吸渐渐的开始急促,她知道她的毒瘾就要犯了。
路驰援颤抖着身子,重重的依靠在墙壁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路驰援接过那一包药,踹到了怀里,她屏着呼吸,淡淡的问道:“这是什么药?”
路驰援听闻,平静的眸底闪过一丝怨恨,她渐渐的紧握成拳。
此时的路驰援,忍住身上的难受,咬牙冷冷一笑。
后悔他对尹夏所做的一切,后悔他曾经这么残忍的对待她。
路驰援却急急的喊住了她:“我能知道你是谁吗?你会在暗中帮我吗?”
“哈哈,必要时我不会帮你,反而我会顺手把你推进地狱。”
路驰援身子一晃,脑袋晕眩的厉害,身体彻底的虚脱,狠狠的摔在了地上。
可是她偏偏不会让他们如愿,总有一天她要让他们都明白,她路驰援不是谁都能欺负的人。
一大包里放了三个小包,一天一次,他只给她三天的时间?
扔了外包装的纸张,她颤抖着揽着自己的手臂和双腿,紧紧地蜷缩成一团。
如今的她,让她感觉,她就像是活在地狱的一个怪物,不能告诉别人她是谁,更不能将自己的苦楚说给任何人听。
他们都忘了她,都忘了路驰援。
身上的难受,渐渐的消失。
眼神犹如利剑般,狠狠的瞪着那包药。
……
早晨的时候,尹夏迷迷糊糊的转醒,爬在他的怀里,再也睡不着。
况且一般这个时候,他该去上班了,怎么这时候还没醒来?
“喂,老公你该起来上班了?”
尹夏掰开他的手臂,抬眸望向他,他的脸庞有着不同寻常的红晕。
“怎么这么烫?”尹夏惊讶的低声喊道。
尹夏担忧的看着他,伸手摇晃着他的肩膀。
月夜还是没有醒来,只是不悦的抓住她的手,低低的喃喃道:“别闹,再让我睡会。”
一定是昨晚堆雪人时,受了风寒。
掰开他的手掌,她连忙起身,套了件外套,就跑出房间。
张妈当时正在使唤佣人打扫卫生,一听金月夜生病了,急忙撇下手上的活,连忙跑上二楼。
尹夏也是担忧的看了眼躺在床上,蹙眉难受的男人。
“好,我去打电话。”
电话响了几声,就被快速的接起。
这是月夜的手机,也不怪他觉得这是月夜给他去的电话。
“月夜生病了,你快点来金家吧。”
尹夏能感到,他淡淡的敌意。
“嗯。”尹夏答道。
她不觉摇头苦笑,实在想不出,为什么钟泽阳会这么讨厌她?
正巧路驰援和陈琪也从楼上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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