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见自家少爷没有回答,便立刻又道:“少爷,您还是避让一下吧,让医生过去看看……”
管家的话还没说完,只看到黎霆烨的眉峰重重地蹙了蹙,“滚远点,管家只好闭嘴沉默了。”
看着少爷如此气愤的模样,管家就知道少爷的心里是十分挂念着洛樱小姐的。
管家退了上去,医生赶紧上前,黎霆烨更是没好气地对着众人吩咐,“你们还愣着做什么?赶紧给她看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然而在此期间,黎霆烨握着女人的小手,根本就没有松开过。
管家在一旁看呆了,难道就不怕被自己传染吗?
医生顶着莫大的压力,小心翼翼地查看着洛樱身上的红色疹子。
医生阅历无数,只需要仔细检查一下便能够下定论,“少爷,初步认定应该是过敏造成的,我们现在开一点抗过敏的药膏给少夫人涂抹一下部位,就能够先止住她的不适,不过这红疹部位异常脆弱,是不能够随意拿手抓挠的!否则留下伤口就不好了!”
黎霆烨仍然皱着眉头,“她为什么会过敏?对什么过敏了?”
在之前和她的相处之中,黎霆烨从来没有发现过这个女人对什么东西过敏,怎么会突然发生这种事情呢?
而且因为洛樱怀孕之后,他吩咐厨师以及家中的仆人要异常的干净,怎么可能会碰到过敏原呢?
医生小心翼翼打量着黎霆烨脸上的冷漠表情,小心翼翼地说道:“过敏症有很多种原因而是那一件的有花粉过敏,食物过敏,现在我们还不能够确定少夫人过敏原是什么,还得等到下一步的化验结果才能够认定,不过在这一段时间内,病人一定要控制自己的饮食习惯。我们现在需要询问一下少夫人最近的饮食情况,或许能够得到一些信息……”
黎霆烨点了点头,“她这种难受的情况,什么时候才能够彻底恢复?”
医生立刻硬着头皮道:“大概…大概需要半个多月吧!有些人的过敏状态好的比较快一些,而有些人比较慢。”
洛樱一听这话,立刻皱了皱眉头。
完蛋了!
没想到这些医生这么厉害,一下子就看出来自己是过敏了,而很明显,刚才梨霆烨进来的时候也没有因为自己脸上的红疹子而吓到,然后把自己丢出去。
那么说,她做的这些都白费了吗?她不甘心啊……
她可是花费了大量的精力,甚至都承受了身体上的痛苦,怎么可以就这样一丁点用处都没有呢?
还是说,是她不了解黎霆烨。
她现在变成了这副鬼样子,得需要半个多月才好,她才不相信黎霆烨也能够对着自己这副模样看半个多月呢!
“我要你们以最快的速度,将她脸上的红疹子去掉!”黎霆烨一脸冷漠地下着命令。
“少爷,您放心好了!”
“……”洛樱撇了撇嘴,在心里忍不住鄙视他,果然这个臭男人还是在乎自己的脸的,如果自己没有了这张脸,这个臭男人是绝对不会像以前一样对待自己。
果然,男人都是视觉动物,她想的没错。美丽书吧
洛樱忍不住想着,他现在能够忍受得了,不代表他以后能够忍受得了!
说不定,时间长了,黎霆烨便会觉得自己这副模样无比难看。
到那个时候,她就能够成功地离开这里了。一想到这里,便特别开心。
医生又询问了一些常见的问题之后,便立刻退出了房间。
洛樱坐在床边,感觉身上很痒很痒,那是一种钻心事故的痒,让人忍不住就想要去挠。
今天晚上,她吃了好多松子露,一下子全部都爆发了出来,此刻她不用看镜子,也知道自己的脸上一定红一阵白一阵。
那脸上红色的疹子肯定让她整个人看起来就像是一只癞蛤蟆一样,她刚刚动手准备挠一下,黎霆烨便立刻走过来摁住了她的手,“医生的话你没听见吗?不能够随便乱抓!”
洛樱痒的实在是没办法,只能够软下身子,饶道:“可是我真的好痒,就抓一下下,就抓一下下……”
“不行!”黎霆烨果断地打断她,“医生都说了,红疹子的部分皮肤非常脆弱,如果被抓破了,是很有可能会留疤的,到时候留下了疤该有多难看!”
但是洛樱哪里管得了这么多?
她认为黎霆烨不让自己抓,就是因为看上了自己的这副皮相而已,怕自己身上留了疤,日后下不去嘴。
可是洛樱却不管这么多,“你管我干什么,要留疤也是我自己留疤,我想挠就挠,这身体是我的,关你屁事!”
她越说越生气,然而黎霆烨却异常霸道,“你现在的身体,包括你整个人都是我的,我不准你去挠,留疤,所以你就得听我的!”
说完,他忍不住对着一旁的佣人怒斥一句,“赶紧去让那些医生把药膏拿过来,我来亲自帮她涂!”
此时此刻的黎霆烨,脾气暴躁的就像是一个炸药桶,可能随时随地就会爆发。
一旁的佣人赶紧退了下去,去催医生。
房门再次被关上,黎霆烨望着洛樱时脸色却越来越沉,因为他缓缓地发现洛樱身上的红疙瘩越来越多了,而且越来越大,这样下去一定会难受死的。
他现在甚至都能感受到她身上的痛苦了。
这一分一秒对于洛樱来说是煎熬,然而对于黎霆烨来说,同样的也是煎熬。
现在黎霆烨却什么都不能够做,只能够紧紧握着他的小手,防止她去挠自己的身体。
洛樱瑟缩在那里,她很难受,心里也憋得慌,身体上的难受让她心里上都已经快要崩溃了。
她没想到过敏会如此的痛苦不堪,第1次过敏已经是很久很久以前了,
那个时候过敏,她没有把这件事情告诉任何人,一个人承担了下来,主要是因为他害怕洛欣和马荣知道她对松子露过敏,以后会用这个缺陷来害她,
所以,她一个人默默承受下了许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