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说也无所谓,反正我们俩的梁子已经结下了,我来这里看你,也不是为了知道原因。”
“那你是想干什么?”
“当然是,近距离观看你有多惨。”认真的语气配合着诚挚的眼神,别提多气人了。
“你——”王梦溪气得眼眶都红了。
警察冲进们时、得知自己的清白被刘明达夺走时、被魏可欣从1806带出来时,她崩溃归崩溃,却统统都没有想过哭,也哭不出来。
可是此刻,却真真儿被战筝的神态和话语感到屈辱,屈辱得想哭。
“顺便正式告诉你一声,我这人不喜欢君子报仇十年不晚那一套。我只喜欢,君子报仇从早到晚。”说罢,战筝眼底闪过一道紫色的冷芒。
王梦溪瞪大了双眼,以为自己看花眼了。
“我现在都已经被你害成这样了,你居然还要报仇?呵呵,战筝,你以为我会怕你?!”
“准确的说,你是被自己害成这样的。我呢,不会害人,如果害,害的也都不是人,所以你确定你是人吗?”
“你——”王梦溪怒极。
“不是人也不要紧,我学习能力很强,可以现学如何去害一个连畜生都不如的东西。”说着,战筝手指一弹,一团看不见的灵气没入王梦溪体内。
不同于赵钱孙,王梦溪似乎对此有所察觉。
“你、你干什么?”她瞪着战筝的手指,感觉胸口处有些异样。
战筝对此颇感意外。
“我刚刚,趁你没注意,诅咒了你。”
“诅咒?”王梦溪难以置信。
都他妈什么神神叨叨的!
从湘西赶尸说道苗疆蛊毒,又变成了狗屁的诅咒!
“没错,我诅咒你夜夜承受锥心之痛,直到死亡,方能终止。”战筝摆正了心神,暗暗操控神魂之力,刻录下诅咒之文。
可惜这一切,王梦溪完全不知道,只觉得心底在某一瞬间突然烫了一下,像被烙上了某种印记似的。
很难用言语形容!
“你细细感受,是不是,心痛如绞?”战筝一边说着,一边缓缓的收紧手掌。
王梦溪果然脸上巨变,倒吸好几口气地捂住了胸口。
明确的心脏痛!
痛到了极点!
就像有一只手,在狠狠地攥着她的心脏,死命地在掐似的!
连着脾肺,都随之剧烈瑟缩。
姨妈痛好像换了位置,从子宫变成了心脏,血肉有被抠挖的感觉,像有一个电钻,死命地往里钻着一样。
痛,剧痛!
王梦溪痛得五官扭曲,眼前一片模糊,额头的冷汗和后背的冷汗以最快的速度冒了出来,声音已经喊不出来,只会倒吸气了。
很快,就因为长时间的吸气而不呼出而呼吸不畅,脸色憋成猪肝色。
“怎么样,诅咒的滋味是不是很销魂?”战筝勾起唇角,然后一根一根的松开手指。
像数数一样。
心脏的痛感随着一根根松开的手指不翼而飞,王梦溪终于能吐出被吸纳进胸腔的空气了,却因为太着急,而被呛得直咳。
“咳咳咳……”
可是很快,王梦溪就咳不出来了。
因为,战筝又握紧了手指。
“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