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羽,你为什么一定要这样跟我们划开距离?!”
“距离?有吗?我们关系一直如此啊,是谁以为错了?”
“行了,我看她就是执迷不悟!流沙你还跟她讲什么?!”太勇说话也很冲!
一直未说话的流云开口了。
“我虽然不清楚你们之间的恩怨,但是有一件事情我认为佐伦他有资格知道,你不该瞒着他的。”
佐伦看了眼夜洛,然后说,“我不想知道,你不用跟我说了。”
突然被夜洛用手捏住鼻子,“没事撒什么谎,明明好奇的不得了。”
“学长,你不要跟对待小孩子是的对我啊。”
“佐伦,你的魔法其实不是元素木。”夜洛突然开口。
“嗯?”
“是光。”
“诶!”完全愣住了。
光?!
“你和流云那场比赛,是我用魔法侵蚀了你的魔力,让你输掉的。”对于自己做的这些事情,毫不吝啬的说了出来。
“学长,其实你是为了我好,才这样做的,对吧?”佐伦仔细一想就能想明白了,这个世界光太稀有了,一旦出现,便会轰动整个世界也不为过,他的能力会被别人认成木系,可是若是对上火系的魔法师就会露馅了,学长是因为这个才一直叮嘱他上去弃权。
“她才不是为了你好呢!她是暗,你又是光!她是不允许有光存在能够克制她!”
“你根本不懂学长!学长他根本不屑于做这种事情!她若真的不想我好,就不可能让教我,并且让我打进了这个比赛。”佐伦反驳。
“行了,多说无用,我们走吧。”夜洛对佐伦说。
佐伦点了点头,“嗯。”
“奈羽!你真的打算就这样了?!”太勇直接吼她,“一句实话都没有吗?!”
“要想知道真相,自己去查,问我没用,我不知道。”
人就这么走远了。
太勇气愤的摔了个杯子,“靠!”
走出办公室没多久,夜洛抱着佐伦,身体一瘫,闭上了眼睛。
佐伦只好将她抱了起来,还好周围没有人,不然一定成为焦点了。
真是难为学长,今天都没有时间睡觉,平常学长早上起的晚的话,或许硬撑可能能撑到八点钟,可是这次起的太早了,能撑到现在也是很不容易的。
虽然不知道学长到底怎么了,总是这么嗜睡也不是好事把。
而且每次睡都睡得这么快,真有些担心她在赛场上睡着会怎么样。
……比赛还在继续,第二天没有他们的比赛。两个人就到处玩了。
“洛,以前都是什么样子啊?”
“很普通,没什么特别的,不过,有很多你没有见过的魔法。”
“是吗?什么样子的?”
“种类很多,大多数都是极为霸道的魔法,多用于杀人,现在你们是和谐社会,那种魔法也在时间中被喷刻意丢掉了。”夜洛突然想到了什么,“佐伦,我们还有两天才到我们。这两天你用全光系魔法,我教你怎么用。”
“好。”
……
夏天的夜色,总是挂着迷人的色彩,有点深沉却带着浪漫。天空的云朵在晚霞的映射下,五彩缤纷,幽悠的明艳着自己的美丽。那高悬着银镜似的圆月,把那如水的清辉漫漫倾泻,在蛙鸣虫啁中,繁星调皮的眨着眼,快乐的欣赏着婆娑的树影。这时,习习的凉风便把昼日里的烦与忧轻轻的弥散开来。
明天就又要比赛了,在这夜晚之下,灯光微凉。
两个人坐在长椅上面,抬头看着星星。
他们刚刚训练完毕。
“晚上的时候,你训练是最佳的时间,只不过比赛是在白天,虽然会有一点影响,但是并不是很大。”
“洛,你当我教练是因为维克托吗?”佐伦问她。
“嗯?为什么跟他有关?”
“不,没什么。”
“说清楚。”
“明明就是,你自己知道。”佐伦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有些闷闷的,就先一步走了。
他知道自己是光系的时候,没有很开心,想的一直是夜洛,也没有生气什么,但是这几天他总是很在意自己的魔法,因为它是光,是与洛对立的光,是维克托的光。
他总是会想,洛是因为他的能力才对他这么好,对他这么温柔,总是觉得很委屈。
……
又到了比赛的时刻了。
今天,夜洛和佐伦两个人的气氛怪怪的。
说话也不跟平时一样。
佐伦心里就以为,学长一直这样沉默,一定是默认了,顿时心里就更加难过了。
而夜洛心里却是很烦躁,她一直在想,自己哪里得罪他了?
他说的什么意思?自己为什么不明白。
到了夜洛了,临上场的时候,她还在思考这个事情。
上去后,裁判宣布开始。
对方知道夜洛很厉害,所以一开始就卯足了力气想要将她弄下台才行。
可是夜洛的心思根本不在这里。
不过对方的攻击彻底让她烦了,便直接挥手将那人打败了。
最后赢了,就无事的回去了。
又过了两场比赛,马上要到佐伦了。
佐伦也是心不在焉的,似乎很沉闷,这个状态可不行。
于是她很严肃的对他说,“你这个状态是做什么?你还想不想赢了?”
可是,佐伦嘴巴一闭,眼睛里的眼泪不断的流了下来。
夜洛顿时心慌了,不知道要怎么做了。
“那个,我,对不起。”夜洛试图用手给他擦,被躲开了。
“你明明什么都不用做就行了,不用提醒我什么,等我比赛回来再说就行。我也知道这个状态不好,可是我一直再调整!你根本不清楚问题的所在是什么,那么就不用说了啊。”
之后,两个人从后面的休息室出来了。
太勇从高台上面看着他们两个人的不对劲,说,“这两人是闹脾气了吗?”在休息室有监控,所以他看到了。
“也是,奈羽那家伙第一次当别人老师,可是那种态度可不是用来对付伴侣的啊。”
“伴侣?你怎么知道他们是伴侣?”维克托问的时候有些心不在焉。
“看奈羽态度就对了呗,虽然听不见声音,但是看口型也能看懂,奈羽那家伙居然给那个小子擦眼泪,还道歉,真稀奇,你跟奈羽那家伙打了这么多年的交道了,这一点肯定比谁都清楚,奈羽从不道歉,错了也不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