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天还未亮,营中锣鼓便已聒噪了起来,刺耳的尖锐声响将那些由于接到赵军来袭的消息无法安眠的新兵从周公堂中扯了出来,个个恨不得破口大骂,但是看到周围精神抖擞的老兵,这些新兵便不敢多话了,学着其他人的样子在营地中央排起队来
此队列非彼队列,这个之字形走向的队伍只是炮灰营上下在等待发饭时的标准队列而已,不管新兵老兵都是瑟缩着身子,端着一个大海碗在秋风中站着,谁都不敢妄动一步
这并不是因为这些新兵蛋子听话,而是因为刚刚已经有一只给猴看的鸡被宰了
喏,吊在半空的那个就是
一个额头刺字的壮汉双脚被人死死捆起,倒吊在了从堡垒,这欧罗巴进贡来的东西也还算好用...”
合上,年轻男子眯着眼望向远方,即便自两侧的山脉射箭落石也全然不顾,只是静静的坐在轿中望着
“父皇终究是老了,下位也是理所应当,不过......你杀他,却恕我不能容忍了。”
随手一挥,两侧轿帘掀起,好像有一道白色的焰火闪过,震起丝丝波澜
“十一总符,按计划行事。”
也不管有没有回应,慕容易双眼轻轻阖上,呼吸均匀
轿外,一道黑影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