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次我母亲虽然没有什么反抗,但自从那天以后,我母亲的神志便开始不正常了。可是叔叔还不时地来我家,每次他来我家后,我母亲的病情就会加重。
直到最后,我母亲竟然整天疯疯癫癫,不懂事务了,不久也就离我而去。从此以后,我便也就成了一个真正的孤儿了。从此,我便不再上学读书了,掇学成了一个流浪儿。
“庆阳,你吃什么?”饿极了的我,从地里挖了一个红薯正在低头啃着。忽然,杨梅丽出现在我的面前,看着我大声的说道。
我看了她一眼,没有说什么,只顾自己狼吞虎咽、大口大口的啃着手里的红薯。
“你也想吃东西!”说着,杨梅丽劈手夺过我手里的红薯,“乒”的一声丢入了旁边的河里。
“你!……”看到她这样霸道,我怒极了,站起来愤怒的瞪视着她,紧紧地捏紧了拳头,正想狠狠地揍她一顿。
“嘻嘻,你想怎样?”杨梅丽嬉笑着看着我大声的说道。
“你……你等着!”我狠狠地瞪着她大声的说道。
“我等着。你这样的小无赖还想翻天!”她看着我嬉笑着说道。
“好,我会让你知道的。”说着,我心里的那个气啊!狠狠地挥了一下拳头,转身就离开了她。
这时,我身上穿着的一件衣裳由于没有人给我收拾,已经不成样子了,几乎就要遮不住自己的身体了,长时间没有理发和洗脸,头发已经长得乱蓬蓬的像一头鸡窝草了,面孔也是乌黑发亮了。
上午刚下过雨,挨着饥饿的我,忍受着碌碌饥肠正在地里转悠着,寻找着可以充饥的东西。
正在这时,走过来几个年龄比我略大的人。
“小无赖,想吃吗?”其中的一个胖小子看着我,拿着一个白白的包子说道。
看着他手里拿着的冒着诱人香气的包子,我的眼睛里不觉就萌出了火焰,喉咙里“咕嘟咕嘟”的狂咽着口水,不争气的肚子也发出了“叽里咕噜”抗议的生意。
“叫我一声爷爷,我就把这个包子给你。”那胖子看着我,举着手里让人馋诞欲滴的包子笑着说道。
看着他手里那白白的包子,我的肚子叫的更欢了,但我还是强忍着饥饿,看了他一眼,走了开去。刚走几步,忽然,一个想法让我的心头一亮。
于是,我走到他的面前,看着他说道:“叫你一声可以,但你也得给我做一件事情。”
因为我知道,凭我一个人绝对不是杨梅丽的对手,况且她爸爸又是一个干部。这个胖子的父亲也是村里的干部,而且据我知道,级别比杨梅丽父亲的级别要高。
“好,咱们勾勾,绝不反悔。”那胖子看着我得意的笑着就伸出手来跟我勾勾。
“爷爷。”看着他,我就叫了一声。
“哈哈哈……给!”那胖子笑着就将手里的包子递给了我,我接过包子三下两下就将整个包子送进了肚子里面,似乎感到肚子里有了热量,身子也有了精神。
“什么事情?”胖子看着我大声的说道。
“你帮我去揍杨梅丽一顿。”看着胖子,我理直气壮的大声说道。
“好,这个容易!你跟着来看吧。”胖子大声的说道。
说话间,他就带着那几个半大小子浩浩荡荡的往杨梅丽家的方向走去了。
说来也巧,我们这帮子人还没走多少路,就碰到杨梅丽正背着书包放学回来了。今天的杨梅丽似乎好像特别开心。
她穿着一身雪白崭新的大翻领衣裳,脖子上系着一条鲜艳的红领巾,脚上穿着一双白色的跑鞋,口里哼着歌,奔跳着走来。
胖子带头站到了杨美丽的面前,挡住了她的去路。
“你们想干什么?”看着胖子他们,杨梅丽大声的问道。
“干什么?小爷今天就专门的等你。”那胖子看着杨梅丽嬉笑着说道。
“快让开,我要回家了。”看着他们,杨梅丽大声的说道。
“哈哈,让开,现在没那么便宜了。”胖子大声的说着就向着那几个人挥了挥手。
那几个人见状就一哄而上,将杨梅丽团团围住,按到在地上,纷纷拳打脚踢。
刚开始的时候,杨梅丽还在大声的威胁着说道:“好,你们打我,我告诉我爸爸,看你们怎么办!”
“好啊,你去告诉吧,我们今天就打你了!”那几个人一边打着,一边大声的说笑着。
最后,只打的杨梅丽抱着头在地上翻滚着,求饶着。
因为在地上翻滚,杨梅丽原先那件雪白漂亮的新衣裳已经变得肮脏不堪了,浑身上下沾满了泥土。
看着这样子,我在心里高兴的直乐。嗨嗨,你也有今天啊!看你现在还敢不敢再欺负我了!
但我虽然在心里这样乐着,却不敢站出来,怕杨梅丽看到了我,以后跟我没完没了。
“好了,今天就到这里,以后,要是再敢在小爷面前耍横,小爷就在继续给你厉害看。”看看打得已经差不多了,胖子便大声的说道。
听了胖子的话,那几个人立即停住了手脚嬉笑着站在那里看着从地上爬起来的杨梅丽。
杨梅丽从地上爬起来,拍了几下已经变得污秽不堪的衣衫,狠狠的瞪了他们一眼,哭哭滴滴的转身离开了这里。
“怎么样?”看着杨梅丽离开了,胖子转过身来看着我笑着问道。
“干得好!”说着我就笑着向着他竖起了大拇指。
“嗨嗨,往后看哪一个还敢在小爷面前耍横?”胖子笑着双手叉在腰上,挺着肚子说道。
“是,以后谁也不敢在你的面前说一个不字了。”一个比胖子略小的人看着胖子大声的说道。
“走,吃饭去了。”胖子一挥手,几个人就跟在胖子的后面,大摇大摆的向着村子里走去。我跟在他们的后面,心里也在暗暗的高兴则,嗨嗨,杨梅丽,这下你也知道什么叫痛苦了吧?等着吧,我在以后还会让你知道我的厉害的!
可是,眼看着就要走进村子里的时候,我却停住了,不敢向着里面走去。因为那里已经没有我真正的家了。
“庆阳,你怎么不进去了?”胖子看着我问道。
“不了,你们去吧。”看着胖子,我十分无奈的摇了摇头说道。
“那好,我们去了。”
胖子说着就带着他的几个虾兵蟹将,往村子里面走去。“”
看着他们进去,转回身,我就又向着村子西边的河边走去,那边有一排高大的垂杨柳,浓浓的杨树影子,可以给我遮挡着炎炎烈日的阳光,让我在那里得以短暂的栖息。
跌跌冲冲的来到了垂杨柳的下面,爬在河坎上,我张开嘴,对着河水狂喝了一起,用河水灌饱了自己碌碌饥肠,就坐在了一棵垂杨柳的下面闭上眼睛休息了起来。
整整一天的时间,只吃了胖子给我的哪一个包子,早就跑得无影无踪了。
尽管用河水灌饱了肚子,可是河水到底管不住肚子。很快的,一阵比一阵更强烈的饥饿感传来,让本来就已经疲惫不堪的我显得更加无精打采了。
不一会,饥饿加上疲劳,我很快的就睡了过去。这一次,我做了一个梦。
我梦见父亲正在一个开满鲜花的地方站着,脸上荡漾着慢慢地幸福,微笑着正在想着我招手。见到父亲,我是多么高兴,便张开两手飞快地向着父亲奔去。
“爸爸!”我大声叫喊着扑向父亲。
可是,无论我怎么用力奔跑,父亲总是理我不近不远,我心中一急,大声叫喊着向前扑去。不了脚下一绊,我便向着下面跌落下去。
下面是一个黑暗的深不见底的万丈深渊,我心中发慌,便挣扎着大声叫喊。喊着喊着,突然我睁开了眼睛。
发觉我躺在一棵大树下面,身上残留着不少的草屑,身边散落着一对乱草。用手背擦了擦眼睛,坐了起来。
这时,天已经亮了,我站起身来正要向着一边走去。忽然,在一条通往村小学的一条小路上,传来了叽叽喳喳声音。
五六个小学生说笑着向着我这边走来。我刚想避开他们,但眼尖的杨梅丽已经发现了我。
“杨庆阳,昨天夜里睡得舒服吗?有人来陪你吗?”杨梅丽看着我笑着问道。
“哈哈,恐怕鬼才回来陪他。”一个男孩子也附和着说道。
“是女鬼还是男鬼?”另一个男孩子也笑着说道。
“你爸妈在陪我!”我愤怒的瞪视着杨梅丽大声的说道,跟她来了个针锋相对。
“好哇!你个小无赖!竟敢说我爸妈。给我打!”杨梅丽一听,不觉大怒,挥着手大声的说道。
说着,她便挥拳想我打来。其他的人见状,也不敢落后,纷纷挥拳相向,雨点般的拳脚顿时落到了我的头上身上。
我疼的抱着头在地上打滚,但我没有哭,没有叫喊,更没有求饶。只是紧紧地咬着牙,强忍着泪水。
看看时间也差不多了,杨梅丽叫道:“好了,别打了。”
说着,这些人就纷纷扬长而去。
杨梅丽最后一个离开,临走之前她得意地笑着看着我问道:“往后还跟不敢再说我爸妈了?”
我强忍着浑身的疼痛,一下子从地上爬起来,咬着牙怒视着她,可就是不说话,心里却在怒吼着,杨梅丽,你等着吧!有朝一日,老子会让你在我的面前求饶!
看着我燃烧着怒火的目光,杨梅丽的身体微微地颤抖了一下,转身随着那几个人走了。怒视着他们渐行渐远的背影,我的额头上冒着条条青筋,牙齿咬的嘎嘣响,拳头我的紧紧地,复仇的怒火在心里愈烧愈旺。
随着时间的推移,我也渐渐的知道了金钱的重要性,有了钱就可以像她们那样随心所欲,心里暗暗发誓,我一定要好好挣钱,一定要让你们加倍偿还我的痛苦!
为了挣钱,我离开了家乡,去了很远很远的地方。日升日落,冬去春来,转眼之间好几年过去了。
在外面拼搏了几年,怀揣着一大笔钱,我终于又回来了。我决心在哪里跌倒,就要在哪里爬起来!
回来的当天,我看到家乡也有了不小的变化。最明显的是镇上的街道上多了一些红绿灯,洗头店,按摩房之类的店面,也有高楼正在拔地而起。
为了补偿那几年的心酸和痛苦,我决定先找一个杨梅丽一样的女人好好地享受一下。
沿着街道慢慢地走着,一路上不断地有坐在店门口,依在店门口,浓妆艳抹、袒胸露臂的妖艳女子,搔首弄姿的媚笑着想我招呼:“老板,过来玩玩吧。”
因为我现在穿的是比较高档时薪的衣裳,已经不是先前那种泛着油光,丝丝缕缕不能遮体的衣裳了,很像一个老板。
一家一家的走着看着,不是店面不满意,就是女人不喝自己的胃口,走了那半个小时,终于在一个比较热闹的地方找到了一家比较体面的按摩房。
一走进里面,七八个十七八岁,长短不同,肥瘦各异,姿色妖艳,各有秋千的女子立即红的一下子围住了我,锋分来住我的胳膊,我的手,媚笑着说道:“帅哥,要不要玩玩?”
“老板,来玩玩吧。”
“来啊!”
……
有几个甚至将她们富有弹性的丰满的xiōng部都蹭到我的身体上来了。一个个仔细的审视了一遍,我觉得没有一个像杨梅丽的,于是,就微微一笑,摇了摇头。
见状,那几个妖艳女子一个个都像是泄了气的皮球一样的坐了开去。
“老板,你要的话,还有一个,我带你过去。”那店里的老鸨见了,立即上来媚笑着看着我说道。
“好的。”我犹豫了一下说道,心想,这大概也是镇里最好的一家了吧?错过了这一家,也就没有下一家了。
间我答应了,鸨母就笑着说道:“跟我来。”
她带着我,走出后门,拐过了好几个弯,来到了一见房子门口,鸨母想我笑着奴了一下嘴,就飞快的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