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的,那小子开车走了。”罗意涛透过望远镜,看着卢林开车上了桥头,却同时也看到陈冲驾车而去。
他气得直跺脚。
“会不会是卢林的鲁莽,让那小子发现了蛛丝马迹?”刘金生心里有些妒忌卢林得到罗意涛的重用,将责任推向卢林。
“你什么意思?挑拨离间吗?卢林开车,还没上桥头,那小子就钻进车里了。这能怪卢林吗?”罗意涛当即骂刘金生一个狗血喷头。
刘金生本是老实人,被罗意涛骂得满脸通红。
“唉,丫的,我想学奸诈点都不行。我怎么就学不到奸诈呢?”刘金生心里很是纳闷,很是尴尬,很是难过。
陈冲驾车离去,确实不是因为看到卢林。
他根本就不知道罗意涛一伙在监视他。
他在察看青马大桥,没有发现什么异常后,又看时间尚早,感觉无聊,肚子也饿了,想找个地方吃吃饭再说。
“喂,卢林,开车跟着那小子,远远地跟着,我马上下观察台,也会开车跟着去。”罗意涛不再理会刘金生,打电话给卢林,然后便和金玉良一起,驾车远远地跟着卢林。
陈冲驾车,兜兜转转,却找不到合适的地方。
其实也并非没有合适的地方,只是他心神不宁,心在思考今夜****交易的事情。
“沧海一声笑,滔滔两岸潮……”
忽然,他的电话响了,来电显示是“阿凤”。
陈冲赶紧接听。
“老公……救命啊……呜……”电话里传来了阿凤凄凉的哭声。
“老婆,发生什么事情了?你在哪里?”陈冲大吃一惊,急促地问。
“我在大帽山下的破小巷37号……喂!小子,你听着,你马上带一千万港币来替你老婆赎身,否则,咱们爷门几个弄死她。”阿凤哭泣声没毕,手机里却传了乌彪恶狠狠地声音。
“什么?”陈冲大吃一惊,急急刹车,拿出地图来看,用手指一点大帽山的位子,当即驾车直奔大帽山救人要紧。
正如黎正当所料,杨柳为了钱,为了房产证,在接听到乌彪的电话之后,不惜铤而走险,跑回大帽山的破房子里。
阿凤不忍心母亲独自犯险,只好相随。
母女俩刚走进自己家里所在的那条破小巷里,便被乌彪及其手下逮个正着。
黎正当看到杨柳、阿凤母女被抓,不好意思地走开几步。
他知道乌彪图的是什么?想干什么?
他需要这份工作,这份骗人的轻松赚钱的工作。
“嘿嘿,少爷终于逮到你了。天色晚了,来吧,让少爷好好品味你的肉香。来人,将她捆起来,扒光她的衣服,让少爷给她一个舒服。丫的,扎扎这双破鞋也好,总好过没有鞋穿。”乌彪是什么人?
他是一个好色好到敢与父亲争女人的家伙。
他手握钢刀,指着阿凤的脖子,左手伸出,轻抚阿凤那吹弹立破的俏脸,满脸浪笑。
阿凤脖子上架着尖刀,如何敢动手?敢挣扎?
她双腿发软,浑身哆嗦,泪水喷涌而出,心里后悔之极。
几名打手,随即拿绳子捆绑阿凤,将她抬往屋里,平放于床,扯烂她的衣服,让她露出双峰,露在裤档之外,方便乌彪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