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元吉走上前来,对李建成说道:“皇兄你糊涂啊。”
“啊?!”李建成一愣,说道:“我怎么糊涂啦?!”
“哎呀哥。”于是李元吉说道:“他不是李世民的人吗,要给李世民传报要事吗,我们何不将他押入营牢,从他嘴挖出是何等要事,好从而再参李世民一本。”
李建成听言哈哈大笑而起,说道:“好,真好,不过我现在就要来问他。”于是他猛一站起,来到周永声边,笑起道:“呵呵,你是李世民身前的办差官是吧。”
周永心中暗笑真是可笑,你们都说出要从我嘴里问出话来害李世民,我还能如实说吗,于是横声说道:“怎么,小爷我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李建成一愣,心道在本王面前还没见过有谁敢如此说话的,难道这小子吃了熊心豹子胆了?!于是怒瞪双目瞅着周永道:“你私闯军营本是死罪,可本王心慈,网开一面,只要你说出你为何事来此本王就饶你不死?”
周永想了片刻也装死充起糊涂来说道:“我说这位小将军,我是来找秦王李世民的,不是来找你太子爷的。”
李建成一听差点气乐了,心道:吆呵,你知我是太子,还叫我小将军,你是真糊涂还是假傻啊。于是他又说道:“现如今李世民不管军机大事,而是本王在接手,有什么你跟我说,也一样。”
周永立刻睁圆了眼,说道:“跟你说啊?!那我得知道李世民去哪儿了我才能说,不然不说。”
李建成刚要开口,忽想不对,心道这是我审他还是他审我,可他没开口,旁边的李元吉却想抢这头功,开口说道:“李世民他被罢官免职了,如今有我家皇兄接任他职,你快说,你有何要情要报。”
李建成立刻瞪了眼李元吉道:“要你多嘴。”于是他盯望向周永说道:“好了,现在你快说你有何事要交代给李世民。”
周永立刻说道:“你当我傻啊,你都说是交代给李世民,我怎会告诉于你。”
李建成听言顿时三尸神暴跳,五灵豪气冲天,一把抽出腰间的皮鞭喝起道:“你他娘的,耍本王是吧。”说罢举起皮鞭就抽打向周永。
周永暗道了声来的好,趁着长鞭携风而落之时他暗念了声分身咒,而后嘴中念叨了声:“急急如令分了个身。”说罢一拧身就飞离出了分身,隐在暗处。
他刚把身分出,就听“啪”地声鞭响响彻了营帐,而后就见站在原处的周永“啊噗”一口浓血喷出,如口喷暴泉般喷的李建成与李元吉满头满脸都是鲜血,而后大喊了声:“啊,我隔儿屁着凉了。”说罢便“扑通”一声仰身栽倒,头一歪,眼一翻,便死了过去。
这突如其来的暴死而亡着实让李建成与李元吉惊了一大跳,他俩好是纳闷,李建成不明白为何一鞭就能将人打毙而亡,他与李元吉对视了眼,李元吉也百思不解地摇了摇头,而后说道:“皇兄你鞭法大有长进啊。”
李建成立刻傲起头来说道:“那是当然。”
隐在暗处的周永不禁摇头笑道:“你们两个小子倒会给自己台阶下。”想着便摇头出了大帐,隐着身穿过了固若金汤的军营,来到了城门之下。
他站在城门下只见城门紧闭,心想定是有战事发生,不然不会大白天的紧闭城门,可这也拦不住周永,他暗念七十二般变身决(这七十二般变身决不仅仅只变化七十二样东西,而是一种说法,说出来上口而已。),道了声:“急急如令给我变。”他抖身一变变成了一只蝴蝶,扑翅一飞飞上了十丈的城池,入了城入。
周永进了城后,想找个隐处现出身来,可街上人来人往,也没处可现身,若凭空现身还不得吓晕一片人,于是他转来转入,转入转来,找到了间东厕。
他往东厕外一瞧,见墙外没有挂腰带或丝绦之物,就知里面没人(古代的厕所据我所知不分男女,因为古代女子不宜抛头露面,只可在内宅之中,因此女子极少外出如厕,因而有公厕也不分男女,可若真碰到有人在厕所中,或正巧遇见女士在其中怎么办,很简单,若有人要上厕所把腰带挂在明眼处,外人一看就知里面有人,因此不会闹处尴尬。),于是心说这里正好没人,我进去现个身再出来也不会有人瞧见,于是便扑腾着翅膀飞进了东厕之中。
进了东厕他暗念回形咒,道了声:“急急如令那个回。”便变回了原身,变回原身后他端整了下衣冠,而后转身就大步往外走去。
可他刚要往外走,忽听到一个女子的喊声疾逼而近:“来不及了,来不及了。”
周永心是一惊,急出满头的冷汗,这时就见一个倩影提着裙就慌慌促促冲进了东厕,这女子一冲进东厕就一头撞向周永,险些与其撞了个满怀,那女子是花容一惊,猛一抬头就“卟”地声放出了声长屁,周永顿觉得耳后根一烫,浑身是一凉,整个人是僵愣在了当场。
那女人一瞧周永就立刻尖声叫起:“流氓啊,你个臭流氓……”,周永慌忙摆手叫道:“大姐我不是有意的,我也是才进来……”他话刚说一半又猛是一愣,盯着眼前这女子瞅了半晌,立刻又惊又喜地叫起道:“是你啊,小月。”
只见那眼前女子也是一愣,又“卟……卟……”放了两声长屁,她猛然对外一指嚷道:“周哥哥你这个色流氓,快给我滚出去。”
周永没想到与陶小月再次见面竟是如此情景,他尴尬万分地侧身从陶小月身旁挪过,望着满面怒气的陶小月说道:“对……对不起小月,我不是故意的,我……”
他话还未说完就听陶小月再次一声吼起:“滚,快滚出去。”,周永只得灰溜溜地跑出了东厕。
当周永走出东厕顿然发觉不少人正盯望着自己,行人们也都停下了脚步瞅向自己,好像要将他骨头都给看穿一般,更有人指指戳戳道:“你瞧这什么人,躲在茅厕里等女人进去后偷看人家如厕,好不要脸。”
“是啊,什么人性?!”
“真是个地地道道的大流氓。”
“绝对是。”
……
周永被人说的面红耳赤,无地自容,背过身对着大街恨不得把头低到裤裆之下,自己找个洞钻入才太平。
就这样周永等着陶小月如熬三秋一般,好不容易把陶小月等了出来东厕,陶小月却满脸怒容地冲他哼了声,扭头就走。
周永急忙追上一把拉住她道:“小月你等等。”
而陶小月却一收臂膀躲开了他伸来的手,斜睨了他一眼,没好气道:“你跟着我干嘛?!”
她这话一说又引来了无数异样的眼光,周永赶快遮住了面,避过了眼,这时陶小月抬腿就走,周永赶忙紧跟其后。
只见陶小月头前快走,周永疾步紧跟,可他跟也不敢跟近,只是远远地跟随,陶小月走他就走,陶小月停他也停,小月猛回头看他,他便装佯东瞅西看。
就这样一直跟到了一所大宅瞧,陶小月猛一回头,周永忙仰头望天,指着一旁的树梢数道:“一只,两只,那儿还有一只……”
这时陶小月瞅着他猛喝了声:“臭周永,别装了,我快到家了,你有什么就快说。”
周永猛是一惊,诧异地望向了陶小月道:“什么?!你有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