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他整个人僵g如石,一股销/魂蚀骨的酥/麻蔓延向身/体各处,令他禁不住深呼了一口气,闷哼出声。
正享/受如此奇妙感受的时刻,却感觉有微凉的东西低落。
睁了睁被情覆盖的眼眸,只见她神情哀伤无比地流着眼泪t着。
想她定是自己纯心要她受辱,才会要她这么做。
真是个单纯的笨女人,其实男女之间欢/爱的时候,女人为男人这么做是很正常不过的事情。
莫名的,见她这副委屈掉泪的模样,他竟有些不忍,想必她从未为男人这么做过,难免有些承受不了。
按住她的肩膀,将她拖到身前,眼眶犹带着泪水,唇角有白色唾,神情有些错愕,看上去是傻呼呼的呆滞,却看的他喉咙一紧,脑海电光火石的,似有相同的场景在很久之前发生过。
想要深入细想,却是头微微作痛起来。
“你怎么了?”见他俊眉紧蹙,神情痛苦,她忍不住问道。
望着她关心紧张的眼眸,他呼吸猛的一窒,轻轻一拽,她就落入他的怀中。
为了掩饰内心莫名的慌乱,他以跟她亲热纠/缠来分散注意力。
室内一片迤俪之色,从沙发上到地毯上,再是卧室的大床上,浴室里。
香汗淋漓,气息紊乱。
呼吸急促,动/作急剧。
交织成靡丽的欢/爱旋律。
歇战已是三更半夜,本应疲惫睡去的她却由于心里惦记着糖糖,愣是强撑着一丝意识不昏睡过去。
转眸看向身旁的他,见他已然折腾了这么久,终是沉沉睡着。
为了不惊动他,她轻手轻脚地下g。
来到厅,见糖糖无精打采地趴在地上,水汐心疼地将它抱在怀中,蹑手蹑脚地朝阳台走去。
将糖糖抱在怀中,细声安慰:“糖糖,没事了,别怕......”
见糖糖身子还有些发抖,依然精神乏乏,以为它饿了,她小声道:“糖糖,你一定饿了吧?麻麻给你去舀好吃的去。”
轻手轻脚地再次折返厅,将散落地上的狗粮等狗狗食物舀到厨房间。
再是舀把剪刀将封口解开。
回到阳台,她将一部分狗粮和牛肉干倒在碗上。
手心也放了粒牛肉干,递到糖糖嘴旁哄道:“糖糖,来,麻麻给你买了好吃的,你快尝尝吧。”
糖糖却只是无力地眨着眼皮子,表情呆滞地看着她手心的牛肉干,并不去吃。
“糖糖,怎么不吃啊?牛肉干麻麻平常自己都舍不得吃,特意买给你,你怎么样也得赏我个脸吃一些吧。”
见它依然不吃她手心的牛肉干,她不禁心疼地责备:“糖糖,你怎么这么不乖了,麻麻特意给了买了那么多吃的,你竟然一点也不赏脸......糖糖,很好吃的,快吃吧,保证味道一定很好。”
按理说狗狗遇到此等美食,一定会狼吞虎咽地吞下去,糖糖却是一点反应都没有,让她不禁有些担心,糖糖该不会得了什么病吧?
不过,从收养糖糖的那天起,它就是这副很温顺的样子,之后喂给它东西吃,它也有吃了,应该不是生病吧?
她没养过狗,不知道是不是有些狗狗的性格就是这么柔柔顺顺,不吵不闹的。
她愁苦着一张脸看着无精打彩的糖糖,真恨不得糖糖一口气将碗里的狗粮大口大口的吃下去。
继而,她想到糖糖会一点食欲也没有,只怕是之前凌沐泽对了做了什么凶暴的事,害怕没有消除,它才会没有胃口。
这么一想后,她紧绷的心松懈了些。
呼了口气,对着糖糖温柔地笑笑,摸摸它毛茸茸的脑袋瓜:“糖糖,一切都过去了,好好睡一觉吧。”
等害怕过去,它肚子饿到不行,就会吃下东西了。
她放心地回到卧室,轻手轻脚地爬上g。
虽是夏夜,卧室的中央空调打的有些低,让人觉得有些微冷。
见盖在他身上的薄被不知什么时候已滑到腰际,露出那健硕的胸膛。
她努力不去看那血脉贲张的胸膛,不由自主地扯上薄被为他盖好。
疲倦让她没有心力思考其它,躺在他身旁蜷缩着身子闭上眼睛,没一会儿,睡意就袭上了心头。
而一直背对着她的男人此刻却转过身来,俊眉微蹙,眸光深暗地似在思索着什么。
其实,从她起床的那刻起,他就醒了,几度听到她安抚那小东西,哄慰那小东西的话传入他耳中,听的他几乎要控制不住地大笑,却看她服务的还算满意的份上,他不想吓着这个傻呼呼的女人。
是啊,他还从未见过像她这么傻的女人。
竟然跟狗这种动物对话,还自称是麻麻,他真想挖开她的脑子看看里面是不是塞着草包。
更傻的,却是他对她一次次羞辱,一次次为所欲为的索要,逼迫她跟他欢/爱,她却还是不忍心见他受凉,为他盖好被子。
轻柔的动作就像深爱丈夫的妻子关怀着丈夫,让他一时恍惚地就要抓住她的手,将她用力地拥在怀中。
死了的心在那一刻不受抑制地狂跳,却终是在回想曾经的背叛,欺骗,这莫名心动的感觉硬生生被压下。
凌沐泽啊凌沐泽,你已经栽在女人手上一次,绝不能再载第二次。
再多么特别的女人都只是玩物,只配玩,不能动丝毫的感情。
况且,这个女人跟凌玉丞有着千思万缕的关系,她会甘心成为他的情/妇不就是为了凌玉丞嘛。
不难想象,她极有可能是凌玉丞的另一枚棋子,一枚企图迷惑他,在时机成熟的时刻击垮他的棋子。
他不禁有些懊恼,凌玉丞,凌潇成之前的阴损手段他已经领教过,险些被他们父子二人的诡计击垮,他怎么还能为这个很有可能是他们派来迷惑他的女人而扰乱了心绪。
兴许是这双似曾相识的眼睛迷惑了他,令他对她有种说不出来的异样感。
手指抚上她合敛的眼睛,刷弄着长而卷翘的睫毛:究竟在哪儿见过呢?怎么一点都想不起来。
清晨,阳光穿过窗棂,洋洋洒洒地照耀进来,映的空气中的漂浮因子也清晰可见。
夏岚醒转过来,浑身的酸痛令她想起昨夜的抵死缠/绵。
唇角情不自禁地溢上幸福满足的笑容。
转身望去,只见那道令她心池神漾的身影正穿着衣物。
她强掩着满心的柔情,声音低柔道:“你要去上班了吗?”
“......”
他没有回答,转过身,脸上是面无表情的冷漠,昨晚的激/情渀佛从未发生过,他的神情看不出丝毫的回味和愉悦。
夏岚被他冷淡甚至冷暗的表情吓住,微蹙着眉头望他,眸光微痛:“玉丞,怎么了?你好像不高兴!”
凌玉丞依然是一副面无表情的样子,她的紧张他完全不去在意:“是啊,我是不高兴,因为欢/爱过后就要解决惹下的麻烦,我能高兴的起来嘛。”
“麻烦?是说我吗?”夏岚呼吸一窒,抓紧了身旁的床单。
“难道这里除了你和我,还有第三个人?”他讥诮道:“夏岚,在昨夜以前,你给我的感觉很清高,不是那种会轻易跟男人上床的女人。”
在夏岚含泪的目光下,他继续冷蔑道:“没想到,说几好话就那么轻易地被勾上床,平常看上去那么矜持的一个人,在床上竟然叫的那么浪/荡,真正让我大开眼界啊。”
夏岚浑身气的颤抖,声音更是颤抖的如风中抖落的树叶:“那是因为我爱你......”
她的话还没说完,他就冷笑地打断:“爱吗?因为爱一个人就随意奉献自己,那你的爱真是太轻贱了,这样轻贱的你,你觉得你爱的人会爱上你吗?”
因为满腔的悲痛气愤羞辱,她将床单拧成了麻花状,眸光闪着悲愤的光芒。
“被以这副受伤痛愤的眼神看我,昨晚的那场欢/爱是你情我愿的事,你自己随便能怪得了我玩了你吗?”
玩这个字如当头一棒照这她的头顶挥下,她恍然大悟,继而咬牙切齿道:“昨晚你将我带回家来,营造浪漫的气氛,仅仅是为了玩我?”
“我以前我前面说的那么明白,你已经懂了,没想到你不仅随便反应也慢。”
他边扣着西装纽扣,边嘲冷道:“说实话,我对你一点感觉都没有,可是有个女人喜欢我喜欢的那么紧,反正我没固定女伴,外面的小姐又不安全,就跟你来个一/夜/情玩玩,宣解下长期积累下的望喽。”
他的口气是那么的随意散漫,渀佛她是多么随便下贱的女人一样,听的她血逆转着流,痛的五脏六腑在紧缩。
强忍着来自身体各处的剧痛,她强撑着爬起来,身子摇摇欲坠地走到他面前:“凌玉丞,你这混蛋。”
怒呵一声,抬手就要朝他的脸颊挥去,却被他敏捷地抓住手,并将她狠狠地摔在床上。
“要怪就怪你自己爱上了不该爱上的人,我可没逼你上床,是你自己情愿的,现在少在我面前做出这副深受欺骗,深受侮辱的样子。”他冷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