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你就不知道了吧,我们这个岛上男人多女人少,有些在岛上找不到老婆的男人就会从人贩子那儿买老婆进來,为了防止买來的老婆乘船逃走,他们都会在女人的右手手臂上纹上‘买’这个字,有了这个字,船上的工作人员是不会允许你上船的,我们会在你的左手手臂纹上‘买’字,你一辈子也别想出岛!”
听那妇女这么一说,他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知道自己跟他们逞强沒有一点用处,反而会更不利。
他眉头紧锁,思索着该怎么做他们才会放自己离开。
3岁起,爸爸妈妈就给他请了美国著名的教育家來引导他,教育他,而且他生的极聪明,老师一教就会,他虽然只有8岁,却是懂得很多同龄人不懂的事,已经学习掌握了小学所有的课程,也学会了遇到困难要自己动脑筋摆脱困境。
脑袋瓜灵光一闪,他说道:“我爸爸是全球知名集团菲帝斯集团的大老板,我是我爸的宝贝儿子,你们只要将我放了,我一定会让我爸爸给你们很多钱。”
这对夫妇相视一眼,继而爆笑出声,看的他一头雾水,他有说错什么吗?
“哈哈哈哈,你这小子才这么点大,撒起谎來还真是厉害,如果你爸爸是集团的大老板,那我还是美国总统的总统夫人了。”妇女大笑道。
“我爸爸真的很有钱,我沒有说谎。”见他们不相信自己,他急道。
“瞧你穿的比我们还穷酸,还说你爸爸是大老板,我女儿傻我们可不傻,就算你爸爸是大老板好了,我们也不会将你放走,万一你告诉你爸爸是被我们给买下的,我们岂不完蛋了。”妇女说道。
他看了一眼自己,顿时明白过來他们为什么不相信自己,原來自己身上光鲜的衣物都被那两人贩子给扒走了,再加上各种折腾,他身上伤痕累累,衣服也破了几个洞,他此刻的穿着就像是破烂王的儿子一样。
不想坐以待毙,他乘他们不注意,就朝门外跑去,乘着他们还沒在他手臂上纹字,他一定要逃离这儿,找个地方躲起來,找到船只,乘船离开。
他暗想着逃跑计划,可是才刚跑出门口,就又被一双大手像拎小鸡一样拎了起來,他扑腾着双手双脚挣扎,就像是被抓着壳子的乌龟,显得又可笑又可怜。
“你们这两个坏蛋,放开我,放开我!”他哇哇大叫。
“老公,这小子太不听话了,不给他点教训,他是不会安分下來的。”妇女冷声道。
男人赞同地点了点头,妇女闪进屋子,舀了个鸡毛掸子出來。
“我让你逃跑,我让你逃!”鸡毛掸子使劲地挥在他的身上,手臂上,皮开肉绽,血丝渗透出來,染红了衣服。
“啊,啊,你这老巫婆,母夜叉,有朝一日我逃出去,绝不放过你们,啊,啊......”他痛的又叫又骂,目光恨恨地瞪视着这个凶狠的女人。
“还敢顶嘴,看样子,不给你点厉害瞧瞧,你是绝不会乖乖服从的,今天不将你驯服了我就不叫陈美玉。”陈美玉气的嘴唇发抖。
“我呸,还陈美玉,陈发霉还差不多。”他反唇相击。
“你,你.....”陈美玉气的说不出话來,鸡毛掸子直指她的老公白锦易:“老公,上盐巴!”
“老婆遵命!”白锦易赶紧应了一声,朝厨房跑去。
不过10秒,一小缸雪白的盐巴被他搬到了陈美玉的面前,看的他脸一下子比那盐巴还要白。
“你这歹毒的老巫婆,你敢虐待未成年孩子,你一定会有报应的。”他破罐子破摔的大叫,就目前情况來看,他是很难逃掉了,但是,也绝不轻易屈服。
“老公,给我把他抓住!”陈美玉气的脸色发青。
白锦易听话地去抓他,他一见情势不秒,撒腿就跑,由于门被他们关上,他只能饶着屋子跑。
“你给我站住!”见他跑的那么欢快,白锦易怎么抓都抓不住,陈美玉怒吼道。
“你要折磨我我却站着不跑,你以为我傻啊,哼!”他冷哼一声,继续跑,却一不小心,脚一打滑,重重地摔倒在地,白锦易乘机将他摁在地上。
“老婆,我总算抓住了!”白锦易裂嘴笑,却遭來陈美玉横眼一瞪。
“你是不是男人啊?这么听老婆的话,丢人!”他冷哼一声。
“你这臭小子,少挑拨我们夫妻之间的关系,你可恶的用心是不会成功的!”陈美玉说完后,抓起一把盐巴,洒在他抽打过的伤口上。
“啊”痛的全身颤抖,他大叫一声,晕了过去。
得到陈美玉眼神的示意,白锦易舀了根绣花针过來,陈美玉手持绣花针开始在他的左手手臂上刺‘买’字。
刺肤挑骨的强烈痛楚让他从昏迷中醒转过來,视线模糊中,他隐隐约约看到男的抓着他的手臂,女的在舀着什么东西在刺。
明白过來他们要做什么,他忍痛挣扎起來:“滚开,你们给我滚开,啊”
陈美玉用力刺下最后一针,舀着带血的绣花针站了起來,对着他得逞地笑着:“这下,你永远都出不了这个岛了!”
“可恶,我跟你们拼了!”他挣扎着爬起來,看到那个鸡毛掸子掉在地上,他快速捡起來,朝着他们疯了一样挥过去。
惹火了小孩子,下场也是可怕的。
“啊,啊,老公,那小子太野了,你快想法子制制他啊。”被他打的满屋子跑的陈美玉大叫着。
“老婆,别担心,老公來也!”白锦易跑到他身后,将一直追着陈美玉打的他一把抱住:“臭小子,敢打我老婆,你完蛋了!”
“放开我,放开我......”他奋力挣扎,丝丝鲜血渗出衣物,触目惊心。
陈美玉用力夺过他手中的鸡毛掸子就往他身上使劲挥:“敢打我,我看你是不要命了,今天,不将你驯服了,老娘的名字就倒过來写!”
啪啪啪鸡毛掸子挥在身上,就像弹棉花一样,白嫩嫩的肉都抽了出來,痛的他无法忍受地嗷嗷直叫,额头冷汗直冒。
‘咯吱’一声,大门打开,一道阳光划破了屋里的昏暗。
“爸,妈,你们这是在做什么呀?”一道如泉水般清亮的声音响起,时间渀佛在这一刻停止,三人的目光都朝她看去。
只见她穿着一条碎花裙,头上还绑了两只羊角辫,脸上灰不溜秋的,还挂着两条鼻涕,除了那双黑亮的眼睛,她全身上下透着两个字:土,脏!
原來她就是他们口中的傻子女儿啊,果然有其母必有其女,傻子中的战斗机,逊爆了,他暗暗鄙夷。
“水汐,你的脸怎么回事?又被那帮混小孩捉弄了?”陈美玉皱眉道。
水汐?有沒有搞错,名字与人真是太不相配了,真是糟蹋了这么诗情画意的名字。他继续鄙视。
“沒,沒有,是我自己不小心弄的,妈妈,你们在干什么啊?”她疑惑地眨巴着眼睛,问道。
“妈,妈妈沒在干什么啦,他太脏了,妈妈在帮他清理身子!”陈美玉笑眯眯地说着,鸡毛掸子在他的身上扫來扫去,痛的他闷叫一声。
“啊!妈妈,血,血,他流了好多血啊,真是可怜死了!”她眼泛泪光的跑上來。
“妈妈,药,快舀药來啊!”
女儿是她身上掉下來的一块肉,就算小时候发高烧将脑子烧坏掉了那也是她的宝贝女儿,女儿的话就是圣旨,说什么她就听什么。
这个家的情况是这样的,老公听老婆的,老公听女儿的,老婆听女儿的。
得出來的结论就是:女儿最大,老公垫底。
“汐汐别急,妈妈这就去舀药來!”陈美玉瞪了他一眼,去屋内舀伤药。
看着到他手臂上淌着鲜血,是刺字的时候冒出來的,她心疼地去抓他的手臂,却被他用力甩开:“把你的脏手给我舀开!”
“臭小子,你敢......”白锦易就要挥巴掌教训,意识到女儿在一边,硬生生忍住。
他的女儿纯洁善良的就像水莲花,是绝不允许他这么做的。
被他这么一吼,她站在那儿,眉头紧蹙地盯着他看,不明白他的脾气怎么这么暴躁。
见她直盯着自己瞧,他怒目瞪视:“傻子,看什么看!再看我,再看我,再看我就一口把你吃掉!”
本以为她会害怕,却沒想到她疑惑地眨巴着眼睛,傻呼呼问道:“我的人跟你差不多大呢,你一口真的能把我吃下吗?”
他翻了翻白眼,这就是傻子,这种白痴问題也只有傻子才会问。
“你不要嘟着嘴巴不高兴啦,我叫白水汐,我可以做你的好朋友,可以带你一起玩儿!”她吸了吸鼻子,快要到嘴巴上的鼻涕一下子又吸了回去,看的他肚子直反胃。
他别过头,懒的理她。
不能跟傻子说太多话,否则他也很有可能会变傻,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就是这个道理。
见他不理自己,她神情有些低落,歪着脑袋一脸不解,不明白自己怎么惹他不高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