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节奏?是杯子有问题还是酒有问题?顾倾国虽然没有经历过,但他从上了解过,立马想到了药。药?
“国,国,我你!”花语莺捧着顾倾国的脸开始吻顾倾国的嘴唇。
顾倾国全身燥热、心跳加速、面色发红,伸手想摸花语莺的腰,却缩了回去摸到自己的手机,极力隐忍着拨通了霍焰的电话:“快,306包间。”
坐在车里的霍焰接到总裁的电话,立即往里面冲,不想,被几个保安挡住了去路。
“干什么的?有会员卡没有。妲”
“没有,我们顾总在里面。”
“天王老子也不行,我们只认会员卡。没有会员卡,过去办一张,交了钱才能进。窀”
“老子没有闲工夫。”霍焰说着对着一个保安就是一拳。
“反了,到老子地盘上还敢打人呢你!”几个保安哄着齐上和霍焰打成了一团。
霍焰三下五除二地解决了几个保安,又往里冲。
“谁这么横啊?”两个黑衣人挡住了霍焰的去路...
.........
另外一间小屋里,两个男人正饶有兴趣地看着视频,凌雪晴冲了进来。
凌雪晴看着屏幕上花语燕和顾倾国接吻的镜头,生气地问:“你们是不是在酒里动了手脚?”
“没有啊!但是看他们兴奋的样子像中了药一样。”
“什么?还不快去把顾倾国给我带出来!”
“是!”两个男人起身出去了,正好遇上了霍焰。
...........
“国,要我,求你,要我。”花语燕再也没有原先的矜持,浑身充满了情yu,一边吻着顾倾国的唇,一边去解顾倾国的皮带。
顾倾国打了一个激灵,用理智和极大的隐忍力推开了花语莺,有些狼狈地跑出306包间。
“阿国,不要离开我。”花语莺歪倒在沙发上,浑身燥热地难受,开始解衣服上的扣子。
“哟,顾大总裁啊!那阵风把你吹来了?”凌雪晴从视频里看到顾倾国要走,急忙上到三楼,妩媚妖娆地迎向顾倾国,目光就落在顾倾国的裤子凸起的地方。
此时的顾倾国,身体里燃烧着一团火,妖孽的俊脸通红,明媚的凤眼里放射着异样的亮光。西服揉邹了、领带解开了、裤子的某处还鼓得高高的。这种形象,任谁也能想到他yu火焚身了。
可是,这种形象,在凌雪晴眼里却美到了极致。她见过帅男人,却没见过像顾倾国这样妖娆的极致的男人,忍不住就想吃上两口。
顾倾国也不说话自顾自地往前走。
凌雪晴就像看到唐僧肉的白骨精一样,扭动着妩媚的身子就贴了上去:“阿国,陪我喝杯酒吧?”
顾倾国有一瞬间的愣神,摇摇头,又清醒了些,说:“对不起,凌小姐,我要回家。”
“阿国,陪我喝一杯吗!人家好长时间没见到你了吗。”凌雪晴软软地对着顾倾国脸上噗了口热气,娇滴滴地说着,小手已经摸到了顾倾国的脖颈。
“我,对不起。”顾倾国忍不住就热血喷-张。
“顾总!”霍焰制服了两个黑衣人,焦急地奔了过来。
“霍焰,快,快走。”顾倾国克制着体内的燥热,用力推开凌雪晴。
霍焰半背半架着顾倾国迅速进入了电梯。
“快,快给语燕打电话,来人,接语莺,快。”
“我知道了,顾总。”霍焰找出顾倾国的手机,翻出语燕的号码,打了过去。
眼看着到嘴的肉肉飞了,凌雪晴气得牙痒痒的,恨恨地骂道:“一群废物!”
306包间,一黑衣人进去,先关了灯,在花语莺原来坐的位置找了一阵,好像没有找到所要的东西,又去翻花语莺的口袋。
“国,要我,求你,要我!”花语莺已经解开了衣服扣,喃喃地求着。
黑衣人也不说话,将ji情如火的花语莺压到了身下....
........
霍焰已经三十多岁,是过来人,看着顾倾国**难耐的样子,知道顾倾国出了问题,开着车迅速驶向银海公寓。
看来,顾总的问题,只有小美能解决了。
银海公寓,小美打开门,看着顾倾国一副狼狈的样子,问:“霍焰,出什么事了?电话里怎么那么急?”
“顾总有点,有点不对劲,你给他治治吧,我走了。”霍焰看到小美,诡异地笑笑,把顾倾国送进屋里,带上门就走。
想到屋里即将上演的xxoo,自己不禁也激动起来,md,还是赶紧回家找老婆吧。
“你怎么来了?”顾倾国忍着体内的燥热不冷不热的问。
“今天是十五之夜啊,我来给你扎银针。”小美那天听了顾明阳的话,对顾倾国肚子疼的问题有所怀疑,但她还是选择相信顾倾国,坚持过来给他扎银针。
“你走吧,我今天不扎针了。”
“阿国,你的脸怎么这么红?你喝了多少酒?”小美说着伸手去摸顾倾国的额头:“哦,还非常烫,不会是发烧了吧?”
顾倾国很贪恋小美那冰凉的小手,这一刻他多么想把小美拥进怀里,如果拥进怀里了,也许就再也放不开了。
小美说过,她想把她最美好的第一次留到新婚之ye。他能让她失望吗?不能,因为他是人不是**,更因为他她,不想让她伤心。
“是,我喝了很多酒,我想洗澡,你出去,把门带上。”顾倾国克制住想抱小美的yu望甩开小美的手,自顾自的脱去外套甩到沙发上,然后一头扎进卫生间。
这是让自己滚粗去的节奏?这个渣渣今天怎么有点反常啊?是不是明天和花语燕订婚,今天没脸面对自己了?
小美觉得有点憋屈,收拾收拾东西想走人,可是走到门口,又觉得喝醉酒的人要喝水,没有水喝会出问题的,就转回来烧了一壶水。
烧开一壶水后,小美又想走人,走到门后犹豫了一下,又转回来坐到了沙发上。
她从来都不是优柔寡断的人,也从来都不是自哀自怜的人,今天,竟在门口来来回回犹豫了几次。
小美有点嘲笑这样的自己了,就算他顾倾国明天和花语燕订婚,今天也是你任小美的病号啊,怎么能不负责任把病号放弃了呢。况且,要想让顾倾国的顽疾根除,每个月圆之夜的针灸是必不可少的。
不管明天的情况是什么,银针要扎,明天的结果也要勇敢的面对。小美这样想想,就心安理得的坐下来等顾倾国洗澡。
顾倾国进入卫生间,就迫不及待的用冷水冲澡,狠狠的冲了一会儿,体内的燥热稍稍缓解了一下,有用牙刷狠狠的刷牙。
想到花语莺吻自己的唇,顾倾国一阵阵的反胃。原来从吻上小美的那一刻起,他已从心中剔除了花语莺,只是自己不清楚而已。
“阿国,阿国,你怎么还没有洗好,都半个小时了?”小美感觉顾倾国有些不对劲,在门外不停地敲门。
门打开了,顾倾国腰间只围着条浴巾站在了门口,一股冷气从卫生间钻了出来。
“阿国,你一直冲冷水?”
“你怎么还没有走?”
“给你扎完针我就走。”
“好吧,快点扎,扎完针赶紧走。”顾倾国说着走进了卧室,仰躺在大g上。
小美拿着银针盒跟着进来。
“拿两个领带,把我的手脚绑着,我怕我喝多了酒不舒服忍不住翻身,弄跑了银针。”
“好。”小美想想有道理,就把高级领带当做绳子绑顾倾国的手脚。万一把银针弄错位了,受罪的还是他顾倾国不是。
顾倾国直直的躺着,一动也不敢动。
小美很熟练的在顾倾国腹部和膝盖部的相关穴位扎上了银针,然后迅速的撤离卧室。
一方面,她不忍直视即将成为她人未婚夫的美体,另一方面,她想起了蜂蜜似乎有醒酒作用,借此,她跑得厨房倒腾蜂蜜水去了。她虽然不会做饭,不过,倒腾的蜂蜜水还是可以的。
卧室的顾倾国在忍受着堪比一年前蛰伏在沙漠里被几条小蜥蜴戏身的煎熬。
在英国,完成学业的五年时间里很不自由,多数时间在接受世安组织的特殊训练,记得一年前出任务的时候,他和队友在沙漠里蛰伏了三天三夜,白天太阳烤得皮肤发焦,夜晚冷风吹得浑身哆嗦,不管是哪一种都有把他们身体上的水分吸干的本领。
更可气的沙漠里的小动物,闻到了他们身上的汗水味,更是想分点美羹,在他们身上嗅来嗅去。不过,这些小动物把人类想象的太简单了,没想到,饿极了的人们,把他们当成了盘中美餐。
那时候,他们真是逮到什么吃什么,连小蜥蜴都不放过。想起生吃小蜥蜴的感觉,更是嗓子泛堵、胃里泛热、肠子也跟着燃烧起来。
小美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端着一杯蜂蜜水进了卧室,看到g上的顾倾国大吃一惊。
此时的顾倾国浑身通红得想煮熟的虾米一样,某处的浴巾被顶得很高。
“阿国,你怎么了?”
小美把水杯子放到了一边,奔过去拔掉银针,速度之快令小美自己都有点咂舌。拔十多根银针,她估计她连三秒钟都没用到。
“小美,那个穴位可以让yu望消下去的,你赶紧给我扎,我燥热得难受,恐怕坚持不住了。我喝酒的时候遭人暗算,中了别人的药。”
“谁?谁暗算你?”小美焦急的扯去顾倾国手脚上的领带。
“我也不知道,你快,快给我扎针。”
“我哪知道有那种穴位。”小美带着哭腔摸着顾倾国光luo的胸脯:“阿国,你是不是好难受?我帮你,我帮你,你说,我怎么帮?”
小美凉悠悠的小手无疑是顾倾国最好的良药,他贪婪的握住小美的小手,放到自己的唇上:“小美,我你,你想把最美好的一刻留在新婚之ye,我不想让你有遗憾。”
“阿国,我更你,只要你我,什么时候交给你,我都没有遗憾。”
她才二十一岁,二十一岁有冲动的资本,她也想为冲动一把。不等顾倾国在说什么,她的樱桃小唇已经覆到了顾倾国的唇瓣上。
下一刻,小美反主为客,被顾倾国压到了身下,口腔里感觉有一条滑腻的鱼,勾勾缠缠、螺旋激荡....这是顾倾国从来没有过的粗鲁的、霸气、强有力的吻。
小美有种赴汤蹈火、英勇就义的错觉,脑袋瓜里忽然闪现《暮光之城》里德华和贝拉接吻的镜头。顾倾国和德华有着相似的嘴唇、相似的眉眼,甚至好看的眉眼比德华更显妖孽,他不会吻着吻着,下一刻就吸干她的血吧。
许是顾倾国的吻太粗鲁太霸道了,她的脑子都不够使了。
强有力的吻好像下移,移到了她的脖颈、她的锁骨....她感觉到衣服被一件件脱去,先是外套,后是nei衣....
小美的大脑不停使唤的想到了寝室卧谈会的内容:那一晚,她们四个室友恬不知耻的讨论第一次疼不疼,婉秋说她没谈过男朋友,没有发言权。丽君说她和男朋友第一次很疼,疼得都哭了。昕昕说,有多疼?不过是蚂蚁咬一口而已,和后来的ji情相比,那点疼真的不算什么,只能叫着快乐的祭奠。
“宝贝,准备好了吗?”小美耳边传来顾倾国急促的呼吸声。
正在开小差的小美迷迷糊糊的嗯了一声,接着,就感觉到下身传来撕裂的疼。
“啊!疼!你出去!”
“宝贝,忍一会儿啊,忍一会就好了。”
清韵若笛的声线宛如止疼的良药,过了一会儿,果然不那么疼了,再过了一会儿,小美的嗓子眼里不自觉的溢出娇银的声音...
月亮悬挂中天,星星眨巴着眼睛,室内的热情温润了它们的清辉。
这ye,小美感觉自己就像海啸风浪上的一页小舟,又如狂风中的秋叶,全然无法自主地摇曳,一会儿翻滚到了天上,一会儿跌落到了海底,大脑一次又一次绽放着无数的烟花,至于后来怎么睡着了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