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他躲藏好了,邓文英深呼吸了几次,才走到门口把门打开。
“干吗这么久才开门?”一个年近六旬的老头走进来。
邓天鸣从木柜后悄悄探头看到此老头,不由得心一沉。原来邓文英竟然嫁了个老头,难怪她刚才眼里有一丝惆怅。他不禁暗暗地难过,当初要不是因为那个“脚大鞋小”的原因,他和邓文英根本就不会离婚,邓文英也不会这么委屈自己。一个黄土埋到脖子的老头,能给她幸福吗?
只听见邓文英说:“我刚才看电视,声音开大了些,没听到。”
说着,邓文英走过来,给丈夫脱去外套。
“是吗?我还以为你在家里勾男人呢!”邓文英丈夫说。
邓天鸣听了,心里咯噔一下,难不成邓文英丈夫已经知晓了什么?
邓文英笑笑说:“你看我是这样的人?对了,你不是说,明天在回来吗?怎么今晚就回来了?”
邓文英丈夫坐在沙发上说:“我提前回来查岗啊,看看你有没有在家偷男人!”
邓文英板起了脸,一脸不快。
老头朝她招手,笑笑说:“跟你开个玩笑,你还真生气了?来来来,过来!”
邓文英走过去,老头一把将她搂进怀里,解开她上衣。
邓文英娇嗔道:“你刚出差回来,身体要紧!”
老头说:“我身体好着呢,出差这段时间,我可憋坏了,知道不?”
说完,不顾邓文英的反对,将她剥了个精光,自己也将衣服除得干干净净。
邓天鸣听到窸窸窣窣的声音,忍不住悄悄探头一看。他见到了邓文英熟悉的身体,不由得想起了和邓文英在一起的点点滴滴,有了反应。而当目光落在老头下面时,他惊讶地发现,老头的那啥,竟然和他差不多一样雄伟壮观。这老头有点猥琐,却是人不可貌相呢!邓天鸣想。
然而,细看之下,他不禁哑然失笑,那物件竟然是假的。这死老头,自己都不行了,竟然买这么个大玩意儿来折磨邓文英。
伴随着邓文英的惨叫,老头发出令人作呕的笑声。听着邓文英的惨叫,看着她泪眼汪汪的模样,邓天鸣不禁怒火中烧,他握紧拳头正要冲出去,狠狠地将老头揍一顿,以泄心头之恨。
却听见邓文英喊道:“不要那么快出来啊!”
邓天鸣顿时怔住了,他很快醒悟过来,邓文英明着是要她丈夫不要那么快出来,暗里是提醒他,不要出来!邓文英已经了解到他的性格,知道他冲动之下会做出傻事,急中生智,以方式提醒他。
邓天鸣很快冷静下来,他要是冲出去,固然可以暴打老头一顿。但是,邓文英的婚姻肯定破碎,她将失去优越的物质生活。而他,也逃不脱法律的制裁,很有可能,前途也毁了。想到这里,他吓出了一身冷汗,要不是邓文英的冷静机智,他今晚可要闯大祸了。
老头蹂躏了邓文英好久,才收场。邓文英穿好衣服,躺在沙发上,不停地哽咽着,泪如雨下。老头丢掉那假玩意,抱着她温柔地安慰道:“宝贝,别哭了,我是实在太爱你了,才这么做的。换做是别人,我碰都不碰一下,好了别哭了啊!”
老头说着,埋头亲吻邓文英脸颊。
邓文英哭了好一会儿才抹干眼泪,却不责怪老头,说:“我知道,你是爱我的。我不怪你!”
老头说:“宝贝,谢谢你的理解,只有你才最懂我!”
邓文英说:“你刚出差回来,又折腾了一次,肯定累坏了吧?我给你放水洗澡,你早点休息!”
老头抬了抬疲倦的眼皮,说:“好!”
邓文英起身,一瘸一瘸地走进洗手间放水去了。老头坐在沙发上,闭目养神。
过了十来分钟,邓文英放好了水,老头进去洗澡去了。
直到洗手间里传出哗啦啦的水声,邓文英才走到木柜后面,低声对邓天鸣说:“你快点走吧!”
邓天鸣从木柜后出来,邓文英打开门,将他放了出去。
从邓文英家出来,邓天鸣回想起刚才的一幕,心中十分难过。邓文英嫁给这么个变态老头,不知道还要被蹂躏多少次。她娇小的身躯,能吃得消吗?可是,又有什么办法呢?人家是夫妻,他总不能去拆散他们吧?
当天晚上,邓天鸣找了一家宾馆住下。
第二天,他来到邓文英的色鬼摸摸小吃店。邓文英把他叫进厨房里,问道:“昨晚你在哪儿过夜?”
邓天鸣说:“我在宾馆开房。昨晚你丈夫没发现吧?”
邓文英摇摇头说:“没发现!”迅疾,不好意思地埋下了头,眼里又掠过一丝惆怅。
邓天鸣沉默了片刻,才说:“他经常这样对你吗?”
邓文英咬着嘴唇,含泪点点头。
邓天鸣说:“文英,要不,你跟他离了,重新找一个。天底下,好男人多的是,干吗非嫁给他这么个老头?”
邓文英凄然一笑,说:“随便找一个倒不难,但是,想找有钱的可不容易。”
邓天鸣怔住了,在他印象中,邓文英不是贪财的人,她为何说出这种话?
“文英,我不相信你是那种唯利是图的人,你不会是为了钱才嫁给他的。”邓天鸣说。
邓文英抬起头,说:“没错,我是为了钱才嫁给他的!”
“我不信,你打死我,我都不信!”邓天鸣说。
“你爱信不信!”邓文英说:“钱是个好东西,谁不爱?他能给很多很多钱,能让我过上好生活,所以我才嫁给他。”
“就为了钱,你甘愿常常被他当牲口似的蹂躏?”邓天鸣说。
“是,我就是为了钱才甘愿被她蹂躏!”邓文英说,转身要走。
邓天鸣一把将她拽住,问道:“文英,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告诉我?”
邓文英想挣脱邓天鸣,邓天鸣却一把将她拽到自己跟前。邓文英没提防,一下收不住身子,倒在他怀里。
“邓天鸣,你干吗,你?”邓文英站稳身子,扬手扇了邓天鸣一耳光。
邓天鸣怔住了,捂着火辣辣的脸颊,惊讶地看着邓文英。
“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邓文英说。
“我又没说怪你!”邓天鸣再次追问道:“告诉我,到底为什么?”
邓文英眼泪终于滴落,将事情的经过告诉他。原来,几年前,邓文英母亲去世,她因为给母亲治病,欠了一大笔钱。为了还债,她只好嫁给了这么个老头。
听完邓文英的讲述,邓天鸣顿时无语。他能说什么呢?钱就是这么个好东西,能买来许多东西,包括人。
“文英,当时为什么不找我?”邓天鸣问道。
“你、你不是要和你前妻复婚吗?”邓文英说。
邓天鸣叹息了一声,说:“我们只是一时的妥协,我们没复婚,她嫁给了别人。”
“什么?她嫁给了别人?”邓文英惊讶地看着他。
“嗯,她嫁给了别人!”邓天鸣将事情的经过告诉她。
邓文英呆若木鸡,随即,眼泪不知不觉地落下来。
邓天鸣想,当时邓文英要是找他,他肯定能帮她这个忙。她就不会嫁给这么个变态老头,说不定,两人还能复婚。可谁能想到呢?世事就是这么难料!
邓天鸣拿出手机,把莫纤纤的照片发给邓文英,要她留意一下,要是看到莫纤纤的话,给他打个电话。邓文英纤纤答应。
之后,邓天鸣在天河市逗留了几天。在这几天时间里,他天天打车四处转悠,却一无所获。在偌大的天河市,想要找到莫纤纤可不是件容易的事。他想过给朱兴贵打电话,却又怕引起他的怀疑。
几天之后,邓天鸣两手空空,回到了江南市。刚从机场大巴下来,他便接到局长黄宇升的电话,要他去他办公室一趟。
邓天鸣以为单位有重要的事,匆匆赶去,却不料被训了一顿。原来,他最近频频请假,既不带队出去稽查,也不参加局里的会议,严重影响到局里的工作。
“小邓,我不是故意跟你过不去,你的所作所为,大家都看在眼里,希望你引以为戒!”黄宇升十分严肃地说。
多日不见莫纤纤和她儿子,工作上又出了问题,邓天鸣心情极度郁闷。
这天晚上,他独自一人去酒吧喝酒。劲爆的音乐和酒精,刺激着他的神经。他突然觉得自己活得很累。他工作是没错,可是,感情却一塌糊涂。凭心灵的直觉,他觉得,莫纤纤是爱他的,而他也是深爱着她。既然这样,她为什么躲着自己?难道是因为朱兴贵比他有钱,她舍不得荣华富贵?还有,她儿子很可能是他的种,他见到他的第一眼就有一种父子般的亲切感。这种感觉,是他以前和强强在一起都没有过。可现在,心爱的女人和“骨肉”,都不见了,他仿佛已经被掏空,只剩下一具空壳。失去了他们,便几乎失去了整个世界!
一瓶酒,喝了大半的时候,邓天鸣接到韩金萍的电话,她要他去她家一趟。邓天鸣拿起酒瓶,咕噜咕噜,把剩下的酒全干了,然后结账出了酒吧,打车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