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晃又过去好些几天了,沈凌朗一直没有忘了江宾市那件事。
这天饭桌上,沈凌朗说:“前些日子去江宾市的那件事还没有一个结果呢,我在网上搜了搜,说那个服务员被打胳膊,公安局一直没有处理那几个人,也不说是什么人,干什么的,一直包庇着罪犯。我决定明天去江宾一趟。”
“凌朗,我和你一块去。”江林汐说。
“林汐,这次你就别去了,这件事有我们男人就行了。”沈凌朗说。
“那你和谁一块去啊?”江林汐问。
“我和周青、石男一块去就行。”沈凌朗说。
“你们三个人行吗凌朗,不行我也去吧。”少皇主说。
“没事,就处理一个人就行了,那几个人给点教训就行了,人多了目标大。反而不好。周青能看真相,石男能无踪进房间,所以必须去。”沈凌朗说。
“哦,那行,那你们小心啊,手机要24小时开着。”少皇主说。
第二天三个人来到江宾市,依然住在那个宾馆。
“你好,问一下前些日子那个被打伤的姑娘现在上班了吗?”沈凌朗问。
“哦,她没有上班,还在医院呢。”服务员说。
“请问她在哪个医院呢?”沈凌朗问。
“你们是?”服务员问。
“哦,这是这样,我们是记者,我们想采访她一下,看看这件事处理的结果怎么样了。”沈凌朗说。
“她在江州医院骨科25号房,我们前几天还去看过她。”服务员说。
“哦,谢谢啊。”沈凌朗说。
沈凌朗一路打听着来到江州医院骨科25号房,见到那个被打的张某服务员
“你好,我们是记者,听说宾馆这件事上边没有给你一个满意的处理答复是这样吗?”沈凌朗开门见山的问。
“是的,现在打我的人是哪儿的,什么单位,什么名字都不知道,从那件事以后就消声匿迹了。公安局的人也包庇着他,就给我了一点钱,说我们是互欧就草草了事了,现在谁也不管了。”张服务员气愤地说。
“哦。这件事是哪个公安局管的?”沈凌朗问。
一切打听清楚以后,两个人回到宾馆。
晚上,两个人在宾馆里,周青伸出手掌,嘴里默默有词的念着,手里掌里渐渐出现了那天打架的画面。
最后警察来了,那些人还袭了警,最后那些人被带回了派出所。
画面一直延续着,一切的事情弄清楚以后。周青合上手掌。
“怎么办,我们什么时候开始行动?”周青问。
“一会儿,我们就行动。现在把东西准备一下。”沈凌朗说。
十点以后,沈凌朗和周青、石男带上帽子,口罩和眼镜来到一家宾馆门前。
“石男,你隐身进去吧。房间记住了吗。记住,一定要做的隐蔽,我们在这里等你。”沈凌朗看看四下无人悄声说。
“好。”石男说着看看四下无人,一转身隐起身来。
他在一家宾馆里找到视频里那个飞扬跋扈的男人,他正在宾馆里嫖小姐。
石男来到卫生间,把水开到最大,又弄出了点别的动静。
“真烦人,怎么水突然开了,我去关上。”黑衣男人说着下床来到卫生间。
“你就是那个在宾馆飞扬跋扈,很猖狂地打伤人吧?”石男现出身形问。
“你是谁,你怎么进来的?”男人问。
“不要管我是谁?你这人渣我今天就要为民除害。”石男说。
“你别瞎胡来啊,我是公务员,我是处长,我上面有人,公安局都奈何不了我,你敢怎么样?小心我弄死你。”男人猖狂地说。
“他们奈何不了你,我奈何得了你,我现在就为百姓除害。”石男说着一掌把男人打昏,然后上前伸手抓住男人的头,运用气功,男人就象一条死恶狗一样瘫死在卫生间里,随后石男把男人抓起来,把头脸朝下扔进浴缸里。制造了一起摔倒在水里,淹死的现状。他这样做是为了给宾馆里的百姓减少了麻烦。
一切完毕,石男微微笑了。他隐起身形,走出房间。
随后又和沈凌朗、周青又找到另外参加的几个男人和公安局贪脏枉法的那个人,石男依然实行隐身术,让他们的该死的死,该断胳膊的断胳膊,该断腿的断腿,受到了罪有的报应。
天已大亮了,三个人完成了除恶计划,坐火车回到海州城。
日子过得也真是快,转眼江林宁已经开学一周了。这天整好是星期天,江林宁和江林汐都赶到家里。赵婷十分高兴,忙着弄馅包饺子,江林汐和江林宁也帮忙拾掇。
“姐,我找到实习地方了。”江林宁拿了一个饺子皮说。
“是吗,哪儿啊,怎么样。”江林汐包着饺子问。
“就在市里那个鸣闻出版社,我昨天接到一个任务,在我们南郊一个城中村里,有一个地下黑作坊,是生产地沟油的。”江林宁说。
“人家让采访吗?我听说凡是这样的,很难让进的。我在电视上还见过为些打架的呢?”江林汐说。
“姐,你还是真知道,我老师说原来有也人去采访过,但是就是采访不到,有一个人的机子还被识破被收了呢。”江林宁说。
“那你还去。”江林汐问。
“姐,我不去不行啊,一,这是我们领导派给我的第一个任务,我要是不去,完不成,多丢人,多打击我的自信啊。二,听说这地下黑作坊关系很是硬的,各大超市都有,要是不被查出来,这得坑害多少人了。”江林宁说。
“没有想到你还挺有正义感的吗,行,礼拜一姐陪你去。”江林汐说。
“你陪江林宁去哪儿啊,我的汐儿。”说着话沈凌朗开门进来。
“朗哥来啊,我正说礼拜一要去采访一个地沟油的黑作坊呢,这个是个难缠的户,所以明天姐跟我一块去。”江林宁说。
“嗯,礼拜一我也陪你去,给你助威去,一定把这事办成,让你在新的公司有一个好的开始。”沈凌朗洗好手包着饺子说。
“谢谢姐夫。”江林宁说。
“你啊,从认识凌朗就叫姐夫,别忘了我们还没有结婚呢,净瞎叫。”江林汐白了江林宁一眼。
“日子都订了,看你们俩人这样,叫姐夫还不是早晚的事吗?”江林宁说。
“叫,叫,姐夫支持你,我愿意听。”沈凌朗调皮地说。
“呵呵,看看你们。”赵婷看着家里这气氛高兴地笑了。
礼拜一,他们三个人费了好大的劲才找到这家生产地沟油的黑作坊。江林宁背的包里不敢放像机,把袖珍摄像机藏在江林汐的包里,上面盖了一些女人用的东西,摄像头从一个小洞里露在外面,不细看看不出来。他们打着批发油的幌子敲开了厂子的大门。
“你们从哪儿来啊,从哪儿听说我这里生产油啊。”老板隔着门问。
“我们是从县城来,听超市一个朋友说你油便宜,所以来看看,如果合适我们就批点。”江林宁说。
“看你这年纪这么小,你要油干吗。”老板说。
”是这样,我父亲在县城刚开了一个超市,想进点便宜油,这样能多赚吗。经过一的打听说您这里的油便宜,所以就来了。”江林宁说。
“那两位是谁啊。”老板说。
“哦,那是我姐姐和我姐夫。”江林宁说。
“哦,你姐夫的个子可够高的啊。让你姐和姐夫在外面等吧,别都进来了。里面都是油,进去把衣服脏了。”老板说。
“没事,我们不脏。”江林汐说。
“不行,姑娘,你们不能都进来。”老板说。
“好吧,那这样吧,我进去行吗,我一个姑娘家,影响不了你们的,我就是好奇,没有见过生产油的。所以就跟来了。好吗,帅哥。”江林汐说。
老板是一个黑人,长的跟猪头一样,粗粗拉拉,不修连幅,一听这么漂亮的美女叫他帅哥,高兴了:“好吧,你还挺会说话,进来吧,不许乱跑啊。”
“是老板。”说着江林汐和江林宁进到厂子里。
“把你们的包留在外面,让你姐夫拿着。”看来老板是个粗中有细的人。
“老板,我弟弟的包让留在外面,你看我的包里都是这些东西,我们女人要时常用着手巾纸的,你让我拿着吧。”江林汐拿开包让老板看。
“老板看了一下江林汐的小包里,包很小,塞满了卫生纸和一包卫生巾,这是江林汐提前做好的倒具,为了不让老板搜她的包。果然老板一看这些东西,不好意思再看了,忙说:“行了,行了,好吧。”
“谢谢老板。”江林汐和江林宁说着跟老板进了院子,江林汐悄悄打开包里的小录像机。
沈凌朗站在厂子外面,听着里面的动静,他知道老板对他们在防着他们。
厂子里面很脏,到处是油。还喂了两条大狼狗,他们跟着老板走进工作间,老板给他们介绍着,他们暗暗地拍着。看着这些脏脏的油,想想自己每天不知道是不是吃的这个,江林汐胃里直想吐,她使劲忍着。
“怎么样两位,该看的你们也看到了,你们打算要多少啊。”老板问。
“老板,我们回去跟我父母商量一下,再回来跟你订要多少。”江林宁说。
“你们现在不要啊?”老板问。
“我们先过来看看油和价格。我们再回去跟我父母商量一下。”江林宁说。
“就我这个价格没有再便宜的了。现在的货还供不应求呢。”老板说。
“好啊,供不应求好啊,说明老板你发财啊。那就这样吧,我们先回去,等我们商量好了,再来跟你订货。”江林宁说。
“妹妹,你的包挺好看啊,可不可能让我们看一下啊?”这时,老板娘走过来,满脸狐疑地看着江林汐的包问。
“这包就是一个普通的包,有什么好看的。”江林汐笑着说。
“妹妹,我看你的包就是好看,我也想买一个,让我看看吧。”老板说。
“好吧。”说着江林汐把包递给老板娘。
“我能看看包的里面吗。”老板娘说着就要按包上的按扭要打开包。
江林汐知道要坏事,猛地夺过包:“这包没有什么好看的,别看了。”
“我看看你的包,你这么害怕干什么啊,莫非你们心里有鬼,不是来买油的。是记者或者别的地方来调查我们的?”老板娘说。
“不是,别误会,我们是来买油的。”江林宁说。
“是来买油的,你这么害怕,把包给我,我要检查。”老板说。
这时江林汐和江林宁一看事瞒不住了,江林汐拉起江林汐就向外跑。
“别跑,想跑没有门。”说着老板和一些作坊里的工人拦住他们。
江林汐把包斜挎在肩上说:“打。”
江林汐和江林宁施展武功打倒了几个工人,向外工厂外面跑去。
这时老板说:“快放狗,不能让他们跑了。跑了咱们就完了。”
有工人放开了两条大狗,狗冲他们冲过来。
江林宁吓坏了:“啊”地叫了一声。
江林汐一看,揽过江林宁,腾身飞跃到半空,飞过铁门,来到门外面。
这时沈凌朗听到动静,也正好要进来。
江林汐和江林宁落在地上,对沈凌朗说:“快跑,露馅了。”
话音未落,随着铁门开,两条狗跑了出来,油坊老板带着工人,拿着铁锹也在后面追了出来。
看到这种情景,沈凌朗揽过江林宁,对江林汐说:“有狗,飞。”
说着带着江林宁和江林汐一起飞身跃到半空,向远外飞去。
油坊老板看到这种情景,呆住了:“我的娘哎,这是人啊,这是神啊。”
沈凌朗带着两个人还到一处偏僻的地方,落到地上。
这时的江林宁都蒙了,姐姐带他飞到半空和沈凌朗带他在天空飞的新奇心跳,远远超过了刚才在黑油工厂被狗追的恐惧。
“姐,姐夫,你们,你们怎么还会飞啊?”江林宁左右看看两个人问。
“别问了,以后你就知道了,事情办好了,我们回去吧。”沈凌朗说。
“这次幸亏你们跟我来了,否则我还不知道怎么着了呢。姐,姐夫,你们也把你们会飞的本事教给我好不好。我好羡慕啊。”江林宁说。
“江林宁,你记住,我们会飞的事,你不能再告诉你朋友和同事。”沈凌朗问。
“为什么。为什么不能告诉,这是你们的本事。又不是坏事。”江林宁问。
“听我话就行了,以后你会慢慢知道的。”江林汐说。
“好吧。姐,天快黑了,我们回家吧。”江林宁说。
“好,走,回家。”江林汐拍拍弟弟的肩膀说,看得出她很喜欢这个弟弟。
几个人坐上出租车回家,手机铃声响起,江林宁打开手机看到石禅的来电。
“喂,我是石禅,你在哪儿呢帅哥。”石禅在电话那边说。
“哦,我在外面呢,你找我有事啊石禅?”江林宁说。
“我今天心情不是很好,如果你没事,可不可以出来陪我说说话,我请你吃烤串。”石禅在电话那边说。
“行,不过我现在还没有回家呢,等一会儿我到了家以后就去陪你。你等一会儿啊。”江林宁说。
“好,我等你。”石禅说着挂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