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城,你出了这么多汗,来,喝点盐水。”赵漫漫把装满盐水的玻璃瓶递给张城。
张城喝了口,喘息道:“谢谢,真是累死我了。”
连续比赛几十次,即便张城体力好,可是没有内力真气支撑也有些扛不住了。
还好的是,距离最后一项长跑还有一个小时。休息一个小时,他应该可以恢复了。
“张城,以你的身手应该可以轻易赢了他们,怎么会累成这样?”赵漫漫心里奇怪。以前看张城在健身房持续剧烈运动一两个小时,也若无其事。
“我伤势未愈,现在连内力都不能动。”张城解释。
“那怎么办?梁晓东现在这么猛,你不是他对手的。”赵漫漫恍然,随后担心了起来。她亲眼看过梁晓东的比赛,梁晓东跑的比兔子还快,张城伤势未愈,多半不是前者的对手。
“这个我会想办法的。”张城说道。
“你有什么办法?别干傻事。你要是乱来,伤势只会更严重。”赵漫漫可不相信张城有办法,即便有办法也可能是压制伤势或是刺激潜力,那样做是饮鸩止渴。
赵漫漫眼珠子转转,心里一亮,道:“对了,我有办法了。待会儿,你看我的好了。”
看着赵漫漫离去,张城绕绕头,她这是要去干嘛?不管了,先去休息。张城来到驻地休息,喝盐水,等待长跑到来。
“张城,辛苦你了。”梅琳给张城递来一瓶拉罐。
“谢谢梅老师。”张城感谢。
“这次多亏了张城,你刚才拿下羽毛球第一名,我们班的总积分已经彻底超越了二班。二班已经没有希望了。这次我们一班,绝对是全校第一名。”梅琳有些得意与兴奋,这次她算是长脸了。当了班主任以来,还是第一次得到全校第一名。这一次二班有备而来,选手很猛,拿下了很多名字,却在项目第一上明显落后一班,所以他们一班总积分却在二班之上。
“集体第一名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班上个人第一名。”张城忽然压低了声音,用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说道,隐隐有些责怪。
“没问题的,不是有你在吗?”梅琳对张城非常有信心。
“可问题是,你有没有想过,我没有拿到第一名,而是梁晓东拿到第一名。那你就要亲梁晓东了。”张城说道。
梅琳还真没有想过这个,亲梁晓东她哪里接受得了。她嘴巴翘起,低声哼道:“你舍得?我倒是没问题。总之,他也是我学生。”
“那当然不行了。”张城有些生气。
梅琳咯咯笑了,拍拍他的背说道:“加油,我等着你。”
两人说的小声,周围也没有人,只是以为他们是寻常师生谈话鼓励。不久后,赵漫漫回来了,后面跟着一个保镖抱着一箱脉动。
“来,这是班上给你们这些运动员准备的,一人一瓶。”赵漫漫依次给那些班上的运动员,轮到梁晓东的时候,赵漫漫亲手把瓶盖打开,递给梁晓东。
“给,梁晓东,这是你的。”赵漫漫微笑。
“谢谢班长。”
梁晓东激动,这么久以来,漫漫还是第一次对他这么好。而张城就没有那个待遇了,赵漫漫随手给了他一瓶。
嘿嘿,果然我们家发达了,她已经对我刮目相看。另外,我今天的表现也足够闪耀,或许漫漫已经对我心动了。等我翅膀长硬了把梅如仙甩了,到时候再来追你。
梁晓东打开脉动,大口喝了起来。因为心情好,这是赵漫漫给他买的,梁晓东狼吞虎咽几下就喝完了。
眼角瞥着梁晓东喝下脉动,赵漫漫心里暗笑,梁晓东,这下你完蛋了。随后,赵漫漫来到张城面前,做了个ok的手势。
张城暗暗摇头,大小姐也真够上心的,也不知道给梁晓东吃的是什么玩意儿。也好,我就不做手脚了。
“比赛开始!”
“砰!”
伴随着一声枪鸣,张城梁晓东他们迅速起跑。这梁晓东果然厉害,一马当先,越来越快,把后面的人都甩在了后面,只有张城能够勉强跟上。
“嘿嘿,看我的厉害。”梁晓东回头,见张城在后面,心里得意一笑,全速朝着终点冲去。
“这梁晓东果然今非昔比,论身体素质,只怕比我还好。”张城有些吃惊,却也不打算节省体力,加速冲刺。转眼间,张城就追上了梁晓东。
“怎么会?”梁晓东吃了一惊,果然,张城厉害,不愧是我的劲敌。不过,有漫漫在看着,我不会输给你的,拼了,看我喝脉动的厉害。
“加油,加油。”
“梁晓东加油。”
“张城加油。”
所有人中,梅如仙最为醒目,那双粗大的手掌挥舞着一面大红旗,上面写着亲爱的东东,加油!
“晓东,我爱你!”
“你要是赢了,今晚上通宵。”
梁晓东原本龙精虎猛,可是一听到梅如仙说今晚上通宵,顿时吓得身体一哆嗦,现在的他最怕的就是梅如仙一两点钟才睡,那要是通宵还不玩死了。这一吓,速度不由忽然一慢,张城趁机反超了过去。
“该死的!”梁晓东见此,心里一急,咬着牙追了上去,再次反超张城。
“终点就在眼前了,大小姐下的药怎么还没有反应?”张城心里焦急,想要反超梁晓东已经做不到了。
“快点啊,我放了那么多泻药……”赵漫漫比张城还要着急,她在那瓶脉动里可是放了一袋泻药。那么多泻药全部倒进去,就是一头大象猛虎也得拉死。
“哈哈,我要赢了。”
终点近在眼前,还有二十多米,转眼间冠军就是我的了。梁晓东大笑,这次,赢定了。这么久以来,与张城斗智斗勇,每次必败,我终于要赢一次了,这叫梁晓东如何不激动?
“咕噜噜!咕噜噜!”
然而就在此时,忽然肚子响起了闷雷声,肚子中传来难以忍受的剧痛好似得了重病,梁晓东瞬间似乎失去了所有力气。
二十多米,仿佛成了跨不过去的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