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是堂审羽轻尘的日子,诸位大臣都各列其位,羽轻尘跪于堂下,身上皆是伤痕,可身上的青花雕花大卦却如新衣一般,映衬的他自然风采依旧。
“王上,经过三日的终审,臣判定,羽轻尘谋害朝中大臣,勾结楚国暗探,私劫过往荆南的官银。背信弃义,不顾朝廷颜面,与多位姑娘逾矩。实为我魏国之耻。还请王上明察,叛羽轻尘一个公正合理。”林大人拱手禀告。
“林侍郎怎么看?”王上发问道。
“以下臣看,羽将军为我魏国东征西战,战功赫赫,下臣认为,革去官职,打入大牢看守便好。”
“林侍郎向来以公正严明律已,本王也没什么好说的。不过本王倒想问问羽轻尘,你可有辩解?”
“王上,臣没有做过这些,臣不认罪。”羽轻尘上身挺的笔直。
“哦?羽轻尘,你不认罪,可有证据?”王上又问道。
“臣有证据!”此话一出当是惊了所有人,莫不是羽轻尘真的有冤情。
“事已至此,臣不得不将实情全盘托出。在荆南那日,臣确实去了花楼,那日去花楼与臣欢好的,也并非云姑娘。
军中传闻也并非子虚乌有,臣与洢人姑娘确实欢好,那一夜,在臣床榻旁的并不是云姑娘,而且洢人姑娘。
后云姑娘在路上劫了洢人的马车,洢人看她可怜便将她送到了花楼。至于通关匕首也是臣赠与云姑娘,为她方便进出江都,谁知她路上竟遇贼人劫走。
在江都花楼与臣欢好的,也并非蒹葭姑娘。因洢人同蒹葭是旧识,所以那日,洢人姑娘便将喝醉的我带回洢府,次日便在洢府出现被带来这里。
至于其他罪名,皆未十足的证据证明臣就是指使者,根本不能判定臣的罪名。
还请王上替臣做主!”羽轻尘说完这些,在场的人都议论纷纷。
“羽轻尘,你可知这样说,对你,对洢儿,甚至是我大魏国有何影响?”王上质问道。
“你应该清楚,林侍郎指证你的这些罪名,远远比不上你同洢人欢好这件逾炬之事。你可有想过,洢儿以后还怎么许配人家。”
“臣从未想过放弃洢人姑娘!”羽轻尘大喊道。
“混账东西!给本王带下去,面壁思过。”
“林侍郎,你是如何审案的?这等小案子竟被你歪曲事实,屈打成招,你可知你审的可是当朝的大将军?本王命你停职,罚奉!”
王上生气的退了朝。
“什么?你说羽轻尘没有用静山世子的腰玉为自己洗脱罪名,反而说他与洢人欢好?”吴允惊讶的连中的杯子都跌在了地上。
他有些看不懂羽轻尘了。本来这一招便是试探羽轻尘的虚实。没成想,他竟然自投罗网,着实是让他有点惊讶。以羽轻尘的聪明,绝不可能选择如此方式去解决此事。
难不成,羽轻尘知道什么秘密?还是他只是被红颜一时蒙了眼睛?
“少尊主,林侍郎被停职查办。”
“若王上只是想扳倒一个林侍郎不用如此费力,他真正的目的是什么?给我去查?我要答案!”吴允神态自若的说着,神情很是吓人。
“将孟南柯和洢人放回去,让他们为羽轻尘正名清白。告诉洢人,若她再不听话,她身边的人都得死!”吴允说道。
“是,少尊主!”
“暖暖,你终于回了!羽轻尘他被抓了,现在在大牢里关着。”澜山月终于盼到了洢人回来。
“我都听说了,谢谢你月儿,余下的让我来帮他。”只见洢人来始梳妆起来。
“暖暖,你身上哪里来的那么多伤啊?”澜山月为洢人换衣的时候着实吓了一跳。
“路上遇匪徒打了一架,不碍事。快!随我进宫!”洢人梳好官发,急匆匆的便前往宫内。
洢人的马骑的急,远远的将澜山月的马车甩在后面。在宫门口,他看见了孟南柯的马匹停在外面,她迅速的卸刀,接受宫门守卫的检查。急匆匆的跑了进去。
因宫内不让使用轻功,洢人跑的气喘吁吁,从宫外到王上的寝殿,只用了不到一柱香的功夫。
“王上,王上。洢人拜见王上。”洢人跪在大殿外,大喊着。
正值王上午休之时,德侍从便劝阻洢人的吼叫。这时却从屋内传来王上的呼喊声示意洢人进去。
当洢人进来的时候,孟南川已经跪在一旁。他扭头看向洢人,只见洢人也跪下。
“你二人此行来应该是为了一件事。本王此时乱的很,你二人先行回去。待明日早朝之时再议。”说罢便将二人撵出宫外,二人便跪在王上寝殿门口,久久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