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日后,监狱那里传来一则消息---洪晴梦暴毙!
安暖听到这则消息时,整个都不太好。心凉凉的,怎么也没有想到事情会有这样的结果,更没有想到洪晴梦会在监狱里面死了。
暴毙!
安暖的心颤了一下,握着手机的手一下子没有了温度。
是不是,这样的结果跟她有关系?
她想着让洪晴梦在里面关上些年,受点教训罢了。
整个上午,安暖的心都特别的不安起来,总感觉,洪晴梦的死是她间接造成的,连着开会的时候都走神。
会议一结束。安暖还坐在那里,眉宇之间的神色有些复杂。
“小暖?”
“小暖?”
简晨连着叫了安暖两然,她才回过神来,有些茫然的看到整个会议室里已经没有了人。
“啊?会议结束了?”
安暖拉回了思绪。
“小暖,是不是因为洪晴梦的事?”
简晨见到她脸色有些不对径,早上他知道这消息之后,第一时间就告诉了她。
毕竟。是女人,心底深处有着同情心跟善心,所以一时之间,他能想像到安暖接受不了这个事实。
必然认为。这样的结果是她错使的。
“小暖,这不关你的事,后面的事谁也无法预料,你只是做了你该做的。”
简晨安慰着她,安暖僵硬的点了点头,只是,心里不免觉得有些责怪自己。
“暖暖,我来看你了。”
凌菲的声音从门外传来,接着就看到她挺着个大肚子进了会议室。安暖急忙站了起来。
“你现在还到处乱走?看你这肚子,我都觉得害怕,你要想我,我去你家就好了。”
安暖赶紧过去扶着凌菲往自己办公室走去,韩亦泽没有走,跟简晨留在了会议室。
两个女人的声音消失后,韩亦泽直接挪开张椅子坐下。
“告诉她了?”
“只告诉了结果。”
韩亦泽勾了勾唇,洪晴梦的事。是他私下处理的!那个女人,出来后,迟早是个祸害,不管是对二爷还是对安暖,都是危害。
所以,他动了下手脚。
“行,做自己的事吧,小暖那边你多帮着点,毕竟是女人啊,心狠不起来。”
韩亦泽笑了笑,出了办公室。
简晨很认同韩亦泽的话,他一直跟在陆城晞身边,对这个老板的感情,已不是普通的职员跟上司,而是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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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担心我,打个电话来就好,挺着个肚子来,是让我担心你吧?”
听完凌菲说知道了洪晴梦的事后,心里担心安暖想不开,所以过来城锐看看她。
“知道你心底善良,肯定把所有的事都想着是自己的原因。”
面对凌菲的一语击中,安暖扯了扯唇角,有些无奈。
“那种人就是报应!也许,不止你,还有其它人想她死啊,根本跟你没有任何关系。”
凌菲靠在椅子上,双手捧着自己圆呼呼的肚子,继续说道,那姿态,怎么看都像太上皇似的。
“嗯,其实想想也是的。”
安暖笑了笑。
“小暖,陆总这些天有什么反映吗?我听我家的木头说你天天都过去看他,跟他说话呢。”
“没有,就那样睡着,我已经慢慢接受这个事实了,该做什么的我继续做着,等着他醒来。”
唯一能做的,也只能这样。
幸运的是,身边二爷的朋友都很照顾着她,帮着她。
所以,她也过得较顺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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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我真的不会惹你生气了,你让我出去吧,别让人跟着我了。”
另一边,沈玲哀求着陆欢娥,这几天,家里多了两名男子,她去哪就跟着去啊,除了家里,连大门的位置都不准跨一步,一走,两人就要横着她回来。
“你知道你哪里错了吗?”
陆欢娥沉着声音问,沈玲狠狠的点头。
“我不该喜欢钟盛鑫;我不该找安暖的麻烦;我不该做你不喜欢的事。”
沈玲委屈的说着。
陆欢娥皱着眉头看着自己的女儿,像在确认她是否真的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了?又问了一句。
“那你接下来要怎么做?”
“我不会再跟钟盛鑫见面,我会跟安暖处理好关系,毕竟她是我姐姐……”
“你胡说八道什么?”
沈玲的话被陆欢娥带着怒意的声音给吼住……
“那,那不是……”
沈玲被陆欢娥的声音吓了一跳,接下来也是颤颤的,不敢大声说话。呆央叉划。
“谁跟你说的她是你姐姐?”
陆欢娥质问,脸色冷得让沈玲害怕。
沈玲咬着唇,想着那天有病房外说的话,明明大家都在说,安暖是她同父异母的姐姐,现在却……
陆欢娥气得胸口疼得要命,整个人脸色越来越白,沈玲赶紧过去扶着她,担心的说。
“妈,你别生气,别生气,是我错了,安暖不是我姐姐,她不是,她根本就不是……”
扶着陆欢娥坐在旁边椅子上,翻开抽屉,拿出止痛的药,倒水一起给到陆欢娥面前。
“妈,你先吃药,你别生气。”
沈玲小心翼翼的说着,生怕自己说错话,又惹到她生气。
陆欢娥五年前身体动过手术,一直在休养着身体,不能干重活,不能情绪太于波动,在国外的时候,都是小心翼翼的养护着,跟沈君墨的关系,也许是因为那场手术,所以,才慢慢的夫妻之间有了隔阂。
经常半夜醒来的时候,人就不在卧室里,独自一人在旁边卧室,看着那张泛白的照片……
他一直以为她不知道;却不想,陆欢娥无数个夜里,站在书房外,看着他独自思念着照片上的人……
“玲玲,妈妈老了,不知道要护你在什么时候;你脑子,真的要长长事啊。”
陆欢娥有些恨铁不成钢!
她这么联明,沈君墨也是那么有能力,为什么这个女儿,脑子里装的事总比别人少根筋?
陆欢娥就这样打量着沈玲……
眼神,开始变得诚惶诚恐起来!
“妈?妈!”
沈玲连叫几句,陆欢娥的思绪才拉了回来,脸突然之间紧繃着。
“把杯子给我,叫你好多句了,你都没有听到啊?”
沈玲瘪了瘪嘴,从她手里拿走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