捅了鸡窝,什么货色都有,接了两次茶,被揩油了两次,原野一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先不说这茶水到底有没有加料,这可是鸡窝,就算是给她喝,她也不敢喝啊
一过来,这三人明显在使用各自的能力在搏斗中,原野算是过来打酱油的,她暂时没有发现有谁会针对她。
这一坐,足足坐了五个小时,其中的心酸热泪,她就暂时不提了,幸好没有喝这茶水,她稍微有点动静,他们还以为她要跑了。
你说走不掉,动不了,说点话可以吧
可她一张口,这鸡窝里的红衣女子却主动和她搭讪,倾诉一些绵绵不断的柔情蜜意。
不用再确认了,这百家小姐和这个鸡窝里的红衣女子绝对关系非凡,原野听着一口一口百娘子,整个人的汗毛都竖起来了除了惊悚还是惊悚。
这五个小时,原野只是估算了下,他们是从早上坐到下午的两三点的,饿的原野肚子咕咕叫,最终,红衣女子眼勾勾带着秋波,笑着和原野说:“今天就算了,我们来日方长,百娘子应该是肚子饿了吧安然,你去吩咐了一下老妈子,给百娘子多做些好吃的,难得今天这么尽兴今天我要和百娘子多喝几杯。”
喝几杯
别说喝几杯了,光是知道她的存在,原野就像逃之夭夭。
原野还来没有开口拒绝,耿六月突然把原野搂在怀里,温温一笑,“不用了,我阿姐还是喜欢家里的饭菜,你们还是留着自己吃吧”
耿六月抱着原野的腰,准备想走,安然和这红衣女子大怒,尤其是红衣女子,耿六月搂着原野刚飞到水晶帘的门口,就被红衣女子不知道用什么方法,缠出许多和她衣服一样的红绸布丝带给拦了下来。
回头一看,整个房间里全是这种红布绸带,那个叫做安然的,还有那个红衣女子则站在红布绸带之中,笑嘻嘻地看着他们两人。
原野心里儿刚叫出一声,“不大好啊”也就是在睁眼闭眼间,这源源不断,从四面八方袭来,原野吓的缩到耿六月的怀里,这原本只想缠住耿六月的红绸布带结果把两个人都缠住了。
原野是个普通人,两个被缠的和蚕蛹一般,顿时透不过气来,耿六月应该是察觉到原野不对劲,手中的那把短匕轻轻的一划,红绸布带子瞬间被切开了一个大口子,纷纷散落在地面之上。
红衣女子很不甘心,她好像又不想把耿六月陷于死地,耿六月也不傻,在别人决断之际,带着原野一股烟灰溜的无影无踪。
回去百家并不代表就安全了。
一到百家,耿六月就在管家的耳边窃窃私语,到底说些什么原野搞不懂,说完,耿六月带着原野,跑到房子里换了身衣服,说都不说什么回去,就使用隐身术拉着原野狂奔。
“什么情况”原野问耿六月,她心里当然也是有底的,问什么情况,也只是随口说说的,加上各种奇怪事件联合到一块,还有那个厉害的红衣女子的诡异的掐媚,原野不安才这样问耿六月的。
耿六月回答的很干脆,“逃命。”
原野脸色惨白,“啊那我们要去哪里,去哪里避险他们会不会跟过来跟过来了咋办。”
耿六月说:“你一下子问这么多,我无法回答你,你问的,我也不大清楚,我只想告诉你,来者不善善者不来,胭脂阁厉害的老板娘开门迎客,说明是了解了我们大概底细,才给我们放行,还有啊以后,你要机灵点,别接个茶水都被人揩油,到时候出了什么状况,我可不管你。”
原野急了,“你什么意思,我又不是故意的,我也不知道她是这样的人啊”
耿六月把原野带到他们当初刚过来的那个城楼盯上,凤眸流转,似乎在寻找什么东西,发现什么也没有看到,忍不住又呛原野,“百家小姐真不简单呢勾搭了自己同父异母的弟弟,现在又放倒了同性的胭脂阁厉害的老板娘。”
“她就是胭脂阁的老板娘”
“不清楚,应该是吧”
“你不觉得和我有点像吗”
“安然和杨柳更为相似,你和百家小姐,我和百家公子长得都很像。”
“会不会是金婆婆从人类社会里看到了某些东西,然后把这些人物的照片,塑像留在禁术里然后有了这么回事”
“野野,你觉得你这些推断哪一点有说服力金婆婆早就不在这个世界了,生不见人死不见尸。你说你见过金婆婆,那只不过是你小时候见过金婆婆,难道金婆婆在你很小时候已经推断出你长大的模样吗光凭这一点,你这个推测已经不成立。”
“我这样说也是有根据的。”原野反驳,她犹豫犹豫,决定还是把她中原先生和方警官禁术的事情和他说一下。
为了保险起见,陈医生也帮过她几回,她不想因为某些事件连累到陈医生,原野在告诉她中原先生和方警官禁术陈医生的这部分给忽略了,直接把矛头指向陈琳和林西西,她先说方警官在调查林西西不久后背陌生人袭击成了半植物人,再说陈琳虫胎的事件出现了某种状况,然后导致可能因林西西的关系受伤的方警官和陈琳的虫胎联系到了一块。再慢慢的把原先生故事,还有原先生和方警官之间关系抛了出来。
最后嘛她说了那么多,说白了,只想说两点,一点就是臭虫蚁鸾鸾比他们想象中的还要可怕,一点是,她就是想把那个原先生的妹妹和她相似的事情也说了出来。也就是说为什么这么多禁术里面的东西,出现的人,本来和她就没有相关,可偏偏出现的频率多的惊人。
她觉得她解释还是有点含糊,想了想,简单地说:“金婆婆的存在本来就应该是很神秘了,虽然她生不见人死不见尸,可她留下来的东西还在,而且和我们在捉迷藏,你不觉得,我们看到的所有的一切都是一个局嘛至于谁是设局的人,谁是被设局的棋子,而,谁又是被捉迷藏,被戏弄的人,我觉得我们有必要从一开始就得好好理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