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中,王松也要求军官们识些字,什长要认识十个字,队长要认识五十个,百夫长要认识一百个,而千夫长以上则要认识千字才行,他安排提拔一些识字的人在军中担任‘教长’职务,这个教长相当于政委和随军牧师的角色,主要负责教导和考核军官文化,也定期组织大家思想教育,毕竟洗脑也要长期化才行嘛,不能小看这些教长的作用哦,实际上确能大大提高部队的作战能力和意志,当然这还要归功于王松的特殊能力,否则对古代士卒讲阶级斗争的话就可笑了,也不会有效果。
这样打造出来的士兵只要好好装备和组织起来,绝不是一般的古代军队能抗衡的,要知道这时代普通士卒其实并没有多少作战意志,只不过是为了吃口饱饭而已,今天在袁绍麾下,明天为曹操卖命,并没有什么区别,大军作战时胜负主要还是看少量精锐战兵的对决,
除了这些,为了进一步降低知识的成本,王松又花高价买了个造纸的作坊,把工匠们集中起来,每天钻研改良方法,他虽然不记得造纸的具体工艺,但只要花大价钱,总归是能研究出来的,现在的蔡侯纸没有改良还是世家有意无意抵触的结果,古人的智慧要发挥出来的话也是很厉害的哦。
王松自己好歹也是理工科出身,也一起参加研制,他们原本用破渔网和碎布当原料,在王松的要求下开始用树皮和竹子试验,经过石灰水蒸煮,考虑了些漂白和去杂质的方法,花了半年时间终于取得了些成绩,其中造出的竹纸质量最好,虽然还达不到他的理想要求,也给做出贡献的工匠以重奖,其它工匠们的积极性更加高涨,相信假以时日,总可以慢慢改善。
王松同时安排工匠研究活版印刷术,这个就比较简单,主要是雕刻工作,都不需认字,当做花纹来雕就是了。
造纸和印刷术的成功,大大动摇了世家的根基,他打算明年再次增加学堂的数量,一方面传授知识,另一方面也进行洗脑教育。
军事上,王松又编了五个百人队,手下不算NPC军队,也有千人的部队了,这些部队经过长时间的训练也有了些样子,在山庄驻守两个百人队,其它的都放在了山下坞堡。
王松从NPC士兵中挑出一百重甲步兵,五十精锐弓兵,再加上二十名精锐轻骑兵,又从其它部队选了五十名武艺好和机灵的庄丁编入,这两百多人就当做亲兵部队了,用来随身保护自己和住所。
其它的NPC部队还有两百多人,主要安排在城墙上和庄丁们一起巡逻防守。
大半年的时间也就这样慢慢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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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戏里,这大半年来,王松持续扩张,攻下了南蛮的云南和永昌城,灭掉了南蛮势力,又用一段时间训练新兵,给两个城市补充了基本的驻军,都有超过百人的精锐弓兵和步兵。
然后他把注意力放到了东吴,开始带领重骑兵在野战寻求战机,东吴的部队没有骑兵,他在野外就很占优势,这段时间一直来回驰骋在东吴地面,不断攻击在城外碰到的将领。
接连俘虏了程普,孙尚香,周泰,蒋钦,孙坚,孙权等诸将,大大消减了东吴的有生力量。
而后开始侵城掠地,先后攻占了长沙,零陵,交州,夷州,最后攻下了建康,柴桑和合肥3个大城,灭亡了东吴。
他自己升级到了38级,属性:
力量34
敏捷12
智力14
魅力11
生命点:90点。
技能:体力11级,武力10级,弓术10级,骑术4级,骑射4级,跑动5级,教练6级。
直接统领部队上限到了200人。
每周的支出也更大了,超过3万钱,而税收只有2万多钱,占领的村镇以后繁荣了会提高收入,不过现在只能做做任务弥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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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王松正在新建的议事厅和张信等人商议事情。
“咱们用的砖瓦太多了,还是得自己烧制才是,张老,没找到会烧砖的工匠么?”王松皱着眉说道。
“唉,真不好找,那些砖窑把工匠管理的都很严。”张信说道。
“还是要多想办法,就是官窑的人也可以招揽,出了事也不怕,一切有我。”王松说道。
“知道了,庄主。”
“另外,在郡县招揽流民的人也要注意招些能人异士,不管出身来历,只要能举起石墩,或识文断字,皆可招揽。“王松说道。
正说到这里,只见有人进来通报:“庄主,郑中的儿子前来求见,好像有要紧事。”
“哦,那我去看看,你们就按刚才说的去办吧,尽量招揽人才。”
王松说完,就出了议事厅,在前厅看到郑五郎正焦急的来回踱步。
“王叔,不好了,我父亲出事了,求你救救我父亲吧。”郑五郎一看到王松就快速的说道。
王松看看了面色憔悴的郑五郎,皱了下眉头,说道:“别急,慢慢说,你父亲出什么事了?”
“我父亲被抓了,是这么回事。”郑五郎平复了下心情,开始说起事情始末。
据郑五郎说,上个月,听说有个商人手头有批香料,郑中知道后就心动了,派人一接触,还真成了,由于数额很大,郑中筹措了家底,亲自带着去和那人交易,签核契约后,忽然接到家书说妻子病重,只好交代管事继续交易,自己返回,可到家才发现被骗了,再返回邺城,却发现那个管事卷了钱财跑路了,而香料商人却揪住郑中不放,说货物没了,但并未收到货款,要他来赔,还把他告到了官府,而郑中这边管事不见了,连交货契书也拿走了,真是百口莫辩,现在郑家一团糟,根本筹措不出足够的钱财。
王松一听就明白了,说道:“这根本就是个圈套,那个管事应该和人家勾结好了,最先在你父亲前面提起这桩生意的,应该就是这个管事吧?”
“哦,是的呢,这个狗贼,枉我父亲如此信任于他,就是因为他搭线的这桩生意,父亲才带他去交易的,没想到呀,却中了圈套。”郑五郎懊恼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