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秒记住【千千】.,为您提供精彩阅读。
暮色降临,阮二月终于是打开了房门,叫雀儿直接将晚膳端进来,她与夏侯尹不想下床,不想出门了。
即便是惹人笑话,可是她确实是被夏侯尹折腾的下不了床了。
夏侯尹这几日也累了,这会子睡得正香呢。
谁知,简嬷嬷面色凝重的来了听竹园,说是阮府来人,神情很着急。阮老夫人让阮二月赶紧回府一趟,有要紧的事情找她商议。
这会子能有什么要紧的事情?
阮二月不耐烦的皱了皱眉,直接让简嬷嬷去回绝,就说这会子她已经睡下了。有什么要紧的事情明儿再来找她,现下不想回去。
不料,片刻钟后简嬷嬷又过来了。
“世子妃,老奴瞧着来人神情慌张不似作假,估计确实是有什么要紧的事情。不如您与世子爷一同去阮府瞧瞧吧,王妃也是这样想的,先去瞧瞧发生了什么事情吧。”
虽说心中很想说知道你们俩这一下午也累着了,可是简嬷嬷还是忍住了,笑着说道。
“能有什么事情,这样紧急?”
阮二月揉了揉酸痛的腰肢,见夏侯尹也醒了过来,嘟着嘴说道,“父亲不在府里,也从来没有人来找过咱们,让回去瞧瞧什么的。这出了事了,就知道找我了!”
“你要是不想去,咱们就不去。”
夏侯尹宠溺的笑了笑,伸手拉过阮二月的手指放在嘴边轻啄了一口,纵容的说道。
“好。”
生怕夏侯尹又要起身而动,阮二月连忙听话的躺了下来,“累的完全不想动弹了,睡一觉心满意足了,明儿再回去阮府看一眼吧。”
见阮二月索性又躺了下去,简嬷嬷有些哭笑不得。
还是年轻人好啊,放纵不羁想做什么就做什么。瞧瞧这两口子的体力,一下午了自然也该累了,简嬷嬷也就不再多说了,准备回正院去。
谁知,门口的小厮又来回话了,说是阮府来人死活不肯离去,后来才说出原由,说是阮老夫人病入膏肓,想要见见阮二月的这个孙女。
所以,才三番五次派人前来相请。
病入膏肓?
阮二月瘪了瘪嘴,她出嫁才几个月?成亲当日阮老夫人还活蹦乱跳的,不对,还精神抖擞的。也从来没有听说过她生病了,怎会突然就病入膏肓了?
看来,确实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非要见到她才是。
于是,阮二月与夏侯尹只得忍着浑身的酸痛起身,吩咐纪安去准备马车,先回阮府瞧瞧,看看阮老妖婆又要打什么算盘。
一路上,来请阮二月与小厮恭敬的跟在马车旁,低着头一言不发。
阮二月揭开马车帘子,对着小厮笑了笑,问道,“祖母一向身体健朗,怎会突然说病就病了。而且,还病的那样厉害?”
小厮身子轻微抖了抖,低声答道,“奴才不知。”
见此,阮二月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这老妖婆,总是变着法儿的作妖。
到了阮府,胡婆子早早的等在了门口,见阮二月与夏侯尹到了,赶紧命人拿了明亮的灯笼来,亲自搬了脚凳,伺候阮二月下了马车。
这样殷勤?
阮二月勾了勾唇,一边往安年居走去,一边对着胡婆子问道,“听说祖母病重,本世子妃自然是要赶回来瞧瞧的。只是,祖母病重可不是小事。万一今儿或明儿突然就断气了,要如何收拾才是?”
听阮二月这样诅咒阮老夫人,胡婆子咬了咬牙,硬撑着答道,“想必,想必没有那么严重吧。”
“你是祖母身边伺候的,还不知道她到底病的严不严重?”
阮二月神色有些难看,冷声道,“可请大夫来瞧过了?祖母身子一向硬朗,怎会说病重就病重?还病入膏肓,可派人去给父亲送信了?”
听得出来,阮二月话语中有一丝丝嘲讽意味,语气都是显而易见的。
被阮二月一连串问题问的心里发虚,后背心直冒汗,胡婆子连忙点头,“是是,已经派人赶紧送信给老爷去了。世子妃毕竟离得近些,有人做主也方便一些。”
胡婆子赶紧转移话题,反正阮老夫人是如此吩咐的,若是请不来阮二月,就说她病的要死了。她不相信,这个孽障东西听到她病入膏肓了,还不回来!
谁知道阮二月的问题竟然这么多,胡婆子显然招架不住。又怕一个不小心回答的漏了馅儿,毕竟眼前这位主儿,那可不是个好糊弄的主儿啊。
所以,得赶紧转移话题才是,“世子妃一路赶回来一定辛苦了吧,您与世子爷先去正厅坐坐,老奴进去给老夫人回个话儿。”
见到了安年居,胡婆子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小心翼翼的说道。
还真是想看看这个老妖婆要搞什么鬼!
阮二月点点头,胡婆子如同得了赦令般,赶紧撩开帘子进了阮老夫人的寝屋。
这到了正厅,却是没有一个人伺候。而且,不是说病入膏肓了么?那么,阮二月的那些个兄弟姐妹,怎么一个人都没有呢?还有那些个姨娘,也都没有在安年居。
难不成,还全部都在床边伺候她?
阮二月心头冷笑,雀儿赶紧给二人倒了茶水,也满脸不乐意的站在一旁。就连平日里一根筋的她,都能看出来,这老妖婆不过又是要搞什么花样罢了!
还非得拿自己病入膏肓来威胁她家小姐回来,摆明了就是知道她家小姐不会多看她一眼。所以才用了这样卑鄙的手段,否则就传出去,说是她家小姐不管自己的祖母,一点也不孝顺什么什么的,吧啦一大串来污蔑阮二月的名声。
因此,雀儿对阮老夫人也更是恼恨。
良久,才见胡婆子一脸谨慎的出来,对阮二月与夏侯尹恭敬的说道,“世子爷,世子妃,我们老夫人这会子已经醒了。只是,碍于病重,不能亲自见见你们,所以,有话让老奴带给二位。”
说着,胡婆子抬起头,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阮二月。
夏侯尹倒是无所谓,她知道夏侯尹不会在意这些事情,也不会为难她这个做下人的。大不了,就是一脚踹死她吧?倒也实属常事,毕竟是男人嘛。
只是做主的,肯定她们的世子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