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是棒子?
什么是电视剧?
李尧一时半会也给他们解释不清楚,正想胡说一番搪塞过去。
忽见几道人影一闪,杨怀仁和几位官员也是上了船。
杨怀仁上的船后,径直往船舱中走去。
“开船。”
一名官员大声吩咐,随即有些轻蔑地对李尧道,“你不会御器,最好还是去船舱里待着,不然等一下掉下去可不是闹着玩的。”
那些人嘲笑老子,老子念他们不过是些无知之辈,也就不和他们一般见识了,你丫身为国庠监的官员,也来讥诮老子,可就有些说不过去了,当下沉着脸道:“大人你请自便,这个就不劳你费心了。”
这人作为国庠监的官员对至尊书院的情况还是比较了解的,并没如何把李尧这个院长瞧在眼里,但是对李尧身旁的公羊三十六与洪凌霄却是颇为忌惮。
虽是吃了李尧一个软钉子,也不敢说什么,嘴里嘀咕道:“要不是你们出了事,我们有责任,我才懒得管你。”
说着话也是进了船舱。
这时只听一阵震耳的轰鸣声响起,飞行船两侧的翅膀随之扇动起来,飞行船开始慢慢升高,一丈,两丈,最后飞到了百丈高空,下面的整座上京城已是一览无余。
随着一双翅膀扇动的越来越快,飞行船的速度也是快了起来,李尧只觉耳畔风声呼啸,这飞行船就像一只巨大的金色巨鸟一般,向着东北方向飞去。
飞行船的速度越来越快,最后竟是如那风驰电掣般往前飞去。
李尧虽无法测出飞行船的具体速度,但给他的感觉是即便比不上超音速飞机,但绝对不亚于普通的飞机。
现在才知道,那官员方才的话并不是危言耸听,如不是三人都是灵王境的强者,灵力雄浑,此时可能已经被飞船带起的疾风掀下了船。
这飞行船究竟是怎样制造?
用的是什么材料?
又是何种动力支撑它飞行?
李尧不禁更是佩服制造这飞行船的奇人吕不奇,也是对那偃术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心里打定主意,以后有机会一定要专门去拜访拜访这位奇人。
飞行船越飞越高,最后已是飞于云端之上,船下云雾渺渺,景物如飞倒掠,渐渐的现出了一些山峰,越往东北,土地愈少,山势愈多,一座座巍峨的山峰相连,好似无穷无尽一般,李尧恍惚是到了一处山的世界。
荒域是在大炎王朝的西北,而太祖皇帝的故乡石域,就和荒域毗邻,地处王朝东北,石域之所以得名,就是因为其地90%以上都被大山覆盖的缘故。
石域面积虽广,但可耕种的土地却很少,这一点比起荒域来也是不如,而且茫茫群山中往往蛰伏着一些凶蛮的妖兽,更是时刻威胁着生活在此地百姓的生命安全。
也正是因为如此恶劣的环境,才造就了石域民众彪悍的性格,孔武有力的体魄。
当年太祖皇帝起兵之时,不过甲胄十万,却能大败前朝百万雄师,也正是因为这一点。
便是如今中原之人谈起长矛重甲兵,也是谈虎变色,心有余悸,可见当年石域的士兵是何等的威猛。
从上京城到石域祖地石城不下万里,便是飞行船速度很快,也是足足飞了一天的时间,到达石城时已是第二日的早上。
飞行船并没在石城停留,而是越过石城,飞往了后方的群山中。
李尧从飞行船往下望去,但见下面群山被朝霞映照,仿佛是一条条五光十色的斑斓巨龙,有的飞腾,有的盘旋,有的潜行,当真是姿态万千,形状各异。
龙脉!不管是姿势如何变化,但每一座山脉都是一条龙脉,无数龙脉拱卫着中间一座高大的山峰,形成了群龙拱珠之势,其势之大,简直就是骇人听闻。
无论这势是后天所造,还是先天形成,总之,这里绝对可称得上是一处世所罕见的风水宝地。
大炎王朝的祖地确实是非同一般!李尧看着下面的山峰,心生无限感慨。
这时飞行船开始慢慢减速,然后落到了下面的一处山谷中。
谷中此时早已聚集了很多人,看穿戴想来是石城的一众官员。
“下船。”
杨怀仁招呼了一声,当先从船上纵身而下,其他人也都是纷纷跟着跃下。
下面的石城一众官员赶忙迎了上去,一一给杨怀仁见过礼,然后又是给殷鼎等一些官二代们行礼,这些人现在虽年轻,但将来都将成长为手握重权的人物,他们怎敢怠慢。
李尧走到船舷边,人们都以为他也要纵身跃下,却见他不慌不忙,把浮梯放了下去,翻身便要往下爬。
公羊三十六忙是上前几步,道:“兄弟,你就别丢人了,还是让我带你下去吧。”
李尧把头摇的如拨浪鼓般:“我自己有手有脚,这里又有梯子,为什么要你带?
爬爬更健康。”
说着话已是一撅屁股,往下爬去。
“哄——”众人见状,又是爆发出了一阵哄笑声。
连本来一直对公羊三十六横眉冷对的洪凌霄也是对他道:“你这位朋友可真是位怪人。”
本来觉得颜面无光的公羊三十六这时却哈哈笑道:“我公羊三十六是何等样人,交的朋友当然与众不同了。”
“呸,说你胖你还喘上了,等一下进了秘境你最好离姑奶奶远一些,不然一定打的你叫妈!”
“小爷我叫你妈你敢答应吗,要不小爷现在就叫一个试试?”
“无耻!”
洪凌霄俏脸一红,骂了声,也是飞身跃了下去。
“哈哈哈……”公羊三十六一阵长笑,也是跟着纵下。
当朝三公的儿子女儿,哪有不巴结的道理,见二人下来,石城的一众官员蜂拥而上,把两人围在中间,立时响起了一片阿谀奉承之音。
只把公羊三十六和洪凌霄都是搞的头大如斗,一时也不知说什么好?
看着正撅着屁股往下爬的李尧,杨怀仁不由一阵摇头,心想,“难道真是自己看走了眼,这人真是一个光懂得理论,却是修行低微的一个人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