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红梅在空间里看书,现在已经把计算机的进度追上了,其余别的课程也在抓紧。
周日早上还是早早的起来打太极,这个太极要是揭过去一天自己就觉得全身不舒服。
今天早饭还是馒头牛奶鸡蛋,还有拌的黄瓜。
昨天吃完晚饭后沈云芳就没有出现,大概是觉得她不应该参与吧,对于这个张红梅还真的无所谓。
饭桌上张红梅没有什么异常。还是跟大家打招呼,对于那十个人也是该怎么样就怎么样。
蒋明艳她们三个也在座,没有人提起昨天的事,大家还都有意的避免一些敏感的话,感觉还是和以前一样。
吃完饭,孔玉顺叫住了张红梅“张红梅我们有话跟你说。”
“行,咱们去客厅吧,只有二十分钟的时间,毕竟也不能耽误学习。”
十多人坐在客厅,这次是韩广太先开口。“谢谢你张红梅,要不是你昨天出手相助,估计我们的结局都不会好。”
“没事,我曾经说过,咱们要守望互助,我能够帮忙的就不会推辞,但是同样的事情我不会帮第二次。”
董玉萍站了起来,低着头,都带着哭腔“红梅,谢谢你,要是昨天的真的发生了什么。我就不会再活在世上。”
“我说过了,不用谢我,还有不要把生死说的那么的轻,说句难听的话,你就是死了又有什么关系呢?只不过就是你的家人伤心罢了。”
“我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会出现这种状况了。”
“无所谓,你们大家都在,无论是谁,以后怎么样是你们自己的事,我还是那句话,同样的事我不会帮助第二次。”
董玉萍灰心的坐下,张红梅是不原谅自己了,难道自己就愿意出现这种情况吗?
客厅里冷场了。大家都不知道说什么了,张红梅说话非常的不客气,但是大家也知道,人家又不是你的什么人,能够这样对自己就已经非常的不错了。
“好了,我也不留大家了,你们也回去休息吧,昨天肯定都受惊了,但是我还是有句忠告,以后你们绝对不能单独行动。还有就是不要相信别人的话。想想你们来这里的目的。好了,我请人把你们送回去。”
十个人拒绝了张红梅的提议,他们决定还是坐车回去。不要再过多的麻烦人家了。
可是苗欣悦和赵悦童并没有跟着他们一起回去,而是继续的留下来。
他们离开后,程光煦支支吾吾的,看的张红梅都想抽他了。
“红梅,你说这样对他们会不会太绝情了?”
张红梅放下书“哦?你觉得我哪里绝情了?”
“他们都承认错误了,是不是应该原谅他们呢?”
“我都没有怪他们。哪里谈得上原谅呢?”
“你真的没有生气?”
张红梅摇头“没有,我干嘛要生气?他们是我的什么人?我作为同乡,同学,能够做的已经都做了。良心的建议也给了,以后他们有困难,如果我能办的,我绝对不会袖手旁观的,这样还不行吗?”
程光煦哑口无言,但是就是觉得张红梅哪里不对。想了一会儿才发觉就是疏离,对,就是疏离。
可是这是人家的事,自己有什么资格发表看法呢?心里警告自己,以后说什么也不能干让张红梅生气的事,要不然就是这么不冷不热的态度自己都受不了。
曾仲康抬起头问程光煦“你还学习不?要是不想学就回你自己的房间。”
“学学学,我怎么会不学习呢?赵浩正要咱们叫醒他。”
“已经叫过了,一会儿就该起来了。”蔡培林看着自己的好友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今天他一定没在状态。
王欣怡和赵天成也起来,打了招呼就去饭厅吃饭了。赵浩正也没有比他爸妈晚多少。不过精神不太好就是了。
几人先是自己看书,等着赵浩正。
赵天成吃完饭过来。“红梅,我去找他们透透话。”
“辛苦了赵先生。”张红梅在这里真的没有办法,只好劳累赵天成了,幸亏有这样的人帮忙,要不自己还真是没有咒念。
就这样,各忙各的,都没有闲人,张红梅心里感叹,这又回到了前世快节奏的生活了。
中午赵天成都没有回来,沈云芳烙的饼,用莴苣粘大酱,用大饼一裹,再来一碗大米粥,感觉好像在国内吃饭一样。
下午张红梅没有学习下去的心情了,找到了赵浩正“能不能开车带我去你家农场去看看呢?”
“行啊,我去问问我妈妈去不去。咱们三个还可以在农场吃完晚饭回来,我跟你说,那里的威廉夫妇做的烤鹅最地道了。”
“行啊,咱们也出去放松一下。”
“我跟着一起。”曾仲康马上表态。
“那我们呢?”程光煦眼巴巴的望着张红梅。
“呵呵,你们就在家里学习吧,没有办法,车子坐不下。”
蔡培林没有意见,怎么都行,苗欣悦她们两个还在害怕,哪里都不想去。所以四人欢快的出发了。都没有人理会程光煦哀怨的眼神。
一个半小时后才到了农场,现在正是秋收的季节,出了城以后就是大片的玉米地。
“王阿姨,走在这里,好像是在咱们国内一样。”
“呵呵,我也有这种感觉。浩正,家里的农场主要种的什么?”
“玉米,小麦,土豆,棉花,还有大片的牧草,咱们家还有牧场呢,连在一起,虽然不是太大,但是还是有一千三百多亩了,光是农场就有九百亩。”
“那还真的不错,就是这里的土地是个人所有吧?咱们是外来人,国家会卖给咱们土地?”王欣怡在这里生活过,对一些事情也是一知半解的。
“一开始是不行的,我记得这农场是在我十三岁时我爸爸才接手的,那时是在一个外国佬手里买的。光是过户的手续费都花了土地总额的十分之一,还不算各处的打点。那时候我爸可是花光了家里所有的钱,我们爷俩过了两年清苦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