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望舒虽然是第一次来这里,但小灰已吩咐他的手下,要对她礼遇,所以,看到她到来,不用她开口,已有人守在门口,一路领她到七零七号房外。
房间里,慕以晴被两名男人看守着,连她手机也被收走了,她一直在求他们把手机还给她,但他们就像茅厕的石头,又硬又臭,对她楚楚可怜的请求,丝毫不为所动。
她想看看秦望舒给她回信息没有,已在这里等了约三个小时了,眼看晚上就要到来了,若秦望舒不来,是不是要被送到崔老板那儿?
这种情形,让她不禁想起一年前,她进秦氏市场部做实习生时,被主管带出去陪客人,结果喝多两杯酒,不胜酒力,被服务员带到一间休息室,后来有个男人进来摸她,把她吓坏了,酒也醒了,门被反锁上,她只好跑到卫生间里,她打电话给秦望舒求教,但她没接,然后发信息给她。
结果她等来的却不是她,而是阮曼青……
这一次,许是跟上次那样,秦望舒根本不管她的死活。
慕以晴正沮丧的想着时,门被推开,进来的人居然是秦望舒,她又惊又喜,“望舒……望舒,你真的来了,我以为你不理我了。”
她跨步想奔上去,一旁的男人伸手挡住,“请不要太靠近。”
她好委屈地退后一步,抬头望向秦望舒,却见她两手空空,不禁皱了皱眉,“望舒,你没带钱来?”
“这么短时间,你让我去哪筹五十万?”
“离我发信息给你已有三个小时过去,你……”
秦望舒对她没隐瞒道:“因为酒店那件事,我祖母逼我嫁裴承峻,我拒绝了,她便将我所有银行卡冻结了。”
闻言,慕以晴像被当头泼一盆冷水,眼眸里的惊喜变成失望,语气带着责备道:“没有钱,你怎么救我?”
听她此言,似乎救她是自己的义务,凭什么?!
秦望舒冷笑,眉毛都没抬一下,“你又没有说拿钱是来救你,你说想知道你生日那晚为什么会躺在裴承峻身边,带五十万到红人馆七零七号房找我,而我的意思是,你若想要五十万,就看你告诉我的的事真实度有多少?”
“秦望舒……”
慕以晴以为秦望舒没有了钱,没钱如何将她从崔老板手中救出来,她这样说,只不过是想骗自己把事情告诉她,她缓缓上前一步,紧盯着她,几乎咬牙切齿的般道:“你是来看我笑话的吗?你就恨不得我死吗?你的心怎就这么恶毒!”
“我心恶毒?”这是秦望舒长这么以来,听过最搞笑的笑话,“比起恶毒,我还不及你,自问对你不错,当年你被你父亲家暴,是谁帮你找律师起诉?你没钱交学费时,是谁借给你的?你母亲生病,是谁带头帮你筹款集资?你想打工赚钱,是谁给你开后门,让你到秦氏工作?”
“你还好意思邀功?”
说起这些事情,慕以晴就恨不得把秦望舒撕开两边,瞪着她咬牙切齿道:“帮我起诉我父亲,与其是帮我,不如你想在裴承峻面前表现你善良;借钱给我交学费,我没还给你吗?是你自己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