渃澜:是啊,希梨,我知道你现在的心情不好受,但既然把话都说出来了,就没有收回的余地,你现在要做的就是把时间留给他们自己,等他们能接受这个事实,一切自然就会好起来。
渃澜紧接着诺雨发来这一大段话,她的话不无道理,也许我不该心急,那再等等看,如果他们真的不愿再理我,也只好认了,虽然有些心痛,但自己怎么可能厚脸皮去找他们理论。
诺雨:嗯,渃澜说得对。
我:没事,我会等,真的不想失去像他们这样的朋友。
诺雨:你不会失去的,希梨。
接下来我们几人再东扯西扯了大概十几分钟后,就结束今晚的话题,然后各自做各自的事去。只是我刚放下手机不久,梳完个头发,就迎来了那轻快的手机铃声。这时我才想起龙四少说过今晚要联系我的事。
几乎是下一秒我就从洗手间奔出来,直接来到学习桌前,压下内心的狂喜,我努力装作镇定,深呼出一口气,才接起来电。
“怎么这么久?”龙四少有点小抱怨地说。
“我...刚在洗手间。”犹豫了一下,觉得还是不要告诉龙四少自己那些比较愚蠢的行为,比如说自己是因为太开心,怕被听出来,收拾好情绪后才接电话这类撒娇示爱的话语。
“看来我打的不是时候啊!”龙四少取笑我道。
“那要不你等下再打?”我顺他的话问下去,敢取笑我,让你尝尝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那可不行,本少爷我可是一秒钟都等不下去。”龙四少反而没有生气,而是猝不及防地说了句情话,也让我猝不及防地被电击到,心跳加速,全身发麻。特别是他低醇深厚的音调,听后仿佛有种喝了酒精度很高的白酒,从而出现醉酒的情况,有点神智不清。
“奇怪。”他自顾自地继续说:“明明才分开不到几个小时,却好像恍如隔世,如隔三秋,发现自己越来越想你了,特别想听到你的声音。”
“允希梨,你说我这样是不是叫相思病,怎么办?突然好想见你,恨不得有双翅膀飞去找你。”
他的语调里半真半假,有着玩笑的成分,却让我内心深处的那根弦轻颤了几下。他不经意间的情话真的很撩人。
“龙四少,你这样感性,我可吃不消。”我笑着说。
他听出是我的玩笑话,十分配合地说:“那怎么行,情人间的情话可是可以编撰成一本恋爱经,我才说几句你就不行了,那以后我得天天说才对,这样你才可以提高自己的免疫系统,不然外面的男人说几句甜言蜜语,就能拐走你。”
“你胡说什么?”我有些羞恼地说。
“好,是我不对,我胡说,我们这才‘新婚’,你怎么可能就跟别人跑了?”他轻笑出声,心情很好地说。
“谁跟你是新婚?”我气愤地堵他一句。
“诶!我们今天才交往,不就是相当于新婚嘛?”他耍皮到底,一本正经地胡诌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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