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师傅说完,明显感觉他有点精神恍惚,便说道:师傅你要不先休息吧,我出去喂喂马。
等会你再去,回来!趁今天我也喝了点小酒,就给我说道说道,之前你所说的神秘势力,是指什么?
只见三犊子缓缓端起酒杯一饮而尽,无奈地说道:我不知道,师傅。我也很想追查,但是现在没能力啊。我进屋给你拿出来那封神秘信件,您老看下。
看着手中的信件,项老皱起了眉头问道:这封信是你收到之后,神秘势力便组织暗杀你。还是神秘势力先出现,后面信件你才收到?
三犊子道:是我先收到的信件,过一段日子,那些人就出现了。
项老冷笑一声,哼,那这么说,给你寄信的人,是想提醒你喽?
我不知道,师傅,提醒不提醒我不太清楚,但我明白一点就是信中所说的,这些人都是冲着我为目的,我不死好像他们不罢休。这个暗中一直观察我的人,他竟然也知道“白色珠子”的存在,要知道当时村子里的人都得鼠疫死了,信中所说。有一人跟我一样也同样活着。
你说师傅,他会不会是活着那个人。
项老紧绷的脸上毫无表情,半天摇了摇头道:我想这个人,可能也是几股神秘势力中的一支,他们争锋相对,互相置你于死地,给你写这封信的目的,可能就是让你认为他并没有恶意,然后在通过某些渠道接近你,在杀了你。你想想最近这段时间,你跟那些人有过过多的接触?
三犊子想了想道,也没有啊!平时差不多都是我一个人住,前段时间我枪杀日本人后,去王家躲避了一段时间。
那会不会是?项老故意没让后面的话说出来!
不会,师傅,我与王家二爷虽说一面相逢便结拜为兄弟,他那个人为人我还是能看出来,是个侠肝义胆的男儿,就是平时爱赌一些,王家财大权大,如果真想让我死,很容易,当时我住他家的时候,随时都可以置我于死地。所以王家,我想可以排除在外。
项老点了点头道:不管怎样,但有一点,防人之心不可无。要不然我们就假想一下,是另外一种人。
什么人?师傅。
假设寄信人,是你们村以前出去的,我指的是没发生鼠疫之前出去的人,那么这些人回到村子里,发现是村子已经是一座死村,他们会不会调查,或者通过这种以信件接头的方式,寻找没有被鼠疫感染的人。
三犊子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道:师傅,你说的在理,不过有一点我不明白,你说这个人是村子里的,那他为什么不出来告诉我,反倒是通过信件的方式。
我想这个人,也是无形当中了解了一切,介于神秘势力的渗入,才不得已用正面传达,你没觉得这封信之前有人拆开过吗?
不知道,应该不可能吧!当时我拿到信件的时候,猛然见就头疼晕了过去,后来醒来我这封信,被我死死抓在手中,于是打开信封看了里面的内容,后来就出来了神秘势力的暗杀。我便考虑后面抗衡的对策。想把自己壮大起来。师傅:我们这地方安全吗?我怕连累你!
项老哼了一声,早干什么去了,现在知道连累我这老头子。你放心把,如今你也是我项仁儒的徒弟,你若有事,我定不会坐视不管,倒是你,你与那王家老二是拜把子兄弟,你可知道外界传言他心狠手辣,你要防止这人背后捅你刀子!
其实不然。师傅,你说的王二哥只是以前的时候这样,现在已经改变许多!如今他是一心一意的经营这地下狗市,还有赌坊的生意。原本他当初留我在他身边能照顾他的生意,可我后来实在不喜欢哪种勾当,就选择了离去。
那你最近身体上有没有出现什么不正常。
三犊子看了一眼项老深邃的目光,仿佛话中有话,于是便说道:师傅,你指什么。
让我看看你的右手,快点!
三犊子伸出右手,放在项老面前,只见残缺的右手手掌中心位置,有一片暗红色的印记,项老用手按压了一下,这一片暗红色区域就渐渐的发黑,手掌之处完全没有一丝血色,接着项老又拉起三犊子的大拇指跟食指。突然往前面一拽,疼的三犊子直咬牙,这时情况一下子突变,仅存的大拇指跟食指之间缝中,开始慢慢往外流出黑血。一股恶臭袭来!
三犊子连忙拿一旁的手巾,准备包住指甲。只听项老一声呵斥:让他流出来,别包扎!
师傅,这是什么啊,我现在怎么感觉手掌之处,有点奇痒。
哼,什么时候黑血不流了,你也就不痒了。幸亏我发现的早,要不然你死都不知道死的,这东西是邪气,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已经被邪气入身,这邪气我想就是上一次暗杀你的人所留,他们的目的很简单,那就是慢慢引发你身体之内的鼠疫病毒,这两种毒素在你体内冲撞,反复殆尽你的身体机能,最后暴毙而死。如果说没有你身上那颗“白色珠子”的压制,我想现在你都看不到我。
高,真是高!项老抚了把胡须说道:这神秘势力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杀你的手法跟几十年钱的一位朋友,此曾相识。我说怎么总觉得这几日风平浪静,原来暗藏杀机啊,哈哈,此时的项老展现出他独特的一面,仿佛昔日那个借刀杀人不流一滴血的项仁儒回来了。
三犊子,你这段时间,就老实点在家待着吧那也别去。之前你那个朋友分析说的没错,暗杀你的人,确实是一个教派。至于是什么,我现在不能告诉,因为以你现在的能力,根本就是拿鸡蛋砸石头,知道的越多,对你来说越是不利。
啊!师傅,要不然让我走吧,我走了你就会安全点。
少扯淡了,项老怒骂道:跑?能解决问题?还是果断一点,等在过两天,我就出手请我的师兄,我定会保你平安无事。
谢谢您,师傅,好了,不说我的事情了,我给你烧点热水洗洗脚,你睡会吧。大不了那些暗杀我的人来了,我与他们拼命便是,不会让他们伤害到师傅您。
项老摆手道:行了,我不困,反倒他们在暗处,我们在明处,这样算起来的话,吃亏的肯定是我们。你等会收拾下桌子就行,先出去把…;
哦,知道了,三犊子收拾完回到屋中。点燃煤油灯拿起放在桌上的书,看着书中用笔标记的地方,越来越多!其中有好多地方,自己也看不懂,想必回头得请教下师傅,肯定到时候要挨骂,这么长时间才看这几页,不过这段时间的日子倒是过的很安稳,三犊子打心眼里觉得,自从搬到师傅这里住,明显少了许多麻烦。
突然间脑海中一画面略过,也不知道二哥现在怎样?
唉,不想了,二哥在东三省横着走都可以,自己也没必要担心。
正要把书准备合起来时,突然间!三犊子意识到,这书本好像有点变了,书皮变的很硬,对,出奇的硬!印象里自己刚拿到这本书的时候,是很柔软的,每次看完都小心翼翼地放着用布抱起来。
把煤油灯往书前面移了下,在灯光下照射下,发黄的书皮显的格外削薄,往上慢慢抬起,灯光照射在书皮上,三犊子把书贴到自己跟前,仔细地看见这书皮,中间的夹层处好像有一片黑色的东西,硬硬的,再次确认看了一眼,确实有东西。为啥自己之前没发现?
连忙从箱子里拿出细针,慢慢放在缝隙边缘,把针轻轻插进去,黑色东西跟书皮粘合的很紧,这期间三犊子要用手慢慢掌握住力道,如果用力太大则会把书皮也捅破,到时候让师傅看见,也不好交代。
黑色东西仿佛是一个泊片,刚好夹杂在中间的部分,此时三犊子用针在里面,轻轻拨动,看样子是个铁片,慢慢把针拔了出来,放在灯光下看见,顶针的尖头之处有一丝发黑的金属物。是泊片不错,用手慢慢揭开书皮,此时这尘封许久的物件,终于出来了,真是废了半天工夫。
用湿毛巾擦拭了下,这“黑色泊片”便清晰地出现在面前,正面画着一些动物,围绕着一个人在中间,反面的是两个字体,清楚的写着“博弈”二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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