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被这个场景惊得说不出话来。【手机用户直接访问m.dashubao.cc】..
密道里有纸人就算了,偏偏这个纸人还是个穿着龙袍的纸人,将纸人放在这里的人,到底想做什么给逝去的亲人送个皇帝过去
“我们还是赶快出去吧,这个地方太渗人了。”邓橙橙提议后,大家又按照刚才的队形往前面走去。
严嘉恩不甘心想多看看,连修彦索性从后面捂上她的眼睛,沉声道“纸人放在这里肯定有目的,你放聪明点,别钻对方的套里去。”
“放个纸人能有什么套哎呀连修彦你松开手,我看不到前面啦。”
密道尽头有一道通往上面的梯子,那梯子早已长锈,朱峰说从这里出去就是阿九住的地方,咱们目前身处的位置好像是寨子建造初期就有了,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来过这里的人很少。
阿九早就在上面等他们,见他们一个个出来后对大家竖了个大拇指,乐的很开心。
朱峰上前跟阿九嘀咕了一阵,阿九惊愕地楞了一下,随即摇头作势想要下去看。朱峰赶紧拉住他,又对他说了一阵话,阿九这才罢休。
“看样子阿九也不知道下面那个纸人的事。”
朱峰点点头“是,他听说下面有个纸人非常惊讶还想下去看看,但我阻止了他,我告诉他,等今晚的仪式后再去。”他笑了笑又说“我跟阿九能玩到一起因为我俩有个共同的爱好,就是探险。越是奇怪诡异的地方我们俩就越想去,所以等仪式结束咱们回去可以好好在下面研究一下那个纸人。”
阿九找来了很多寨子里的衣服让他们换上,两个女孩子也穿上了男孩儿的衣服,头发用布裹了起来,再加上夜晚天色较黑,倒是看不出真实性别。
寨子里集结了好多人,阿九作为下任首领自然也站在比较重要的位置,他把大家都安排站在他身后,与其他的寨子人混在一起。
连修彦既然说祭司是个冒牌货,严嘉恩的目光一直紧紧盯着他,她倒要看看这个冒牌货怎样帮人家祭祖。
很快就到了深夜。
寨子中间的地方摆好供台,上面放着一头特别大的烤猪,严嘉恩从未见过那么大只的,简直比供台还要长。供台的前方围坐了七个人,朱峰小声跟他们解释,那是寨子里最德高望重的七个人,其中有两位身份比较特殊,一位是阿九的祖父,另一位是他祖父的父亲。
听到这儿,严嘉恩下意识地转移目光看向朱峰指的那两个人。用北方的话说,那就是阿九的爷爷和太爷爷,他太爷爷还活着好吧,就算活着正常情况下至少也该是那种老的躺在床上不能动的那种吧为什么现在还好好地坐在那里。
寨子里的人,大部分脸上都会画着那种奇怪的图案,但是阿九没有,朱峰说阿九还没参加过寨子里的成人仪式,那些成年人脸上的图腾是寨子的标识,只有纹了那种图腾的人,才能成为真正的成年人,在寨子里才能有话语权。
“那阿九才多大呀”邓橙橙小声嘀咕。
“阿九跟我一样大,今年二十二岁,只是他们寨子里只有到了二十五岁才认为是成年人。”
“”
那名祭司从人群中走出,此刻身上的衣服比昨晚要复杂的多,而且脸谱面具也不一样了。他慢慢地走到供台前,不知道说了什么,然后就转过身盯着人群中的某一处。
“最神秘的来了”朱峰的声音透着兴奋“你们可要好好看这个是整个仪式中的重头戏。”
他的话音刚落,那处人群忽然分散开,有几个人扛着一个用毯子包裹的东西快步走了上来。他们把毯子放在围坐起来的几人中间,等他们撤离后严嘉恩才看清楚,毯子里裹着的居然是个赤lu女人。
嘶。
不知是谁倒吸口凉气。
女人的脸被她的长发遮住,周围火把的映照下,可以看出她的身材非常好,皮肤白希细嫩,根本就不像这个寨子里的女人。
严嘉恩下意识地拉住连修彦的衣袖,颤抖着声音问道“他们他们这是要做什么。”
连修彦没说话,他的侧脸表情凝重。
那祭司不知又说了什么,围坐的那七个人一下就冲着中间那个女孩儿攻了上去。
一个接着一个
过程中女孩儿没有醒过来,周围看的人也没人上前阻止,仿佛这是应该有的程序。
大家的脸上都是漠然,却一瞬不瞬地盯着中间那七个禽兽一样的男人。
“这帮畜生”项羽本能地要冲过去,站在他旁边的夏季和邓橙橙及时拦住他,“你疯了”夏季低声说道。“现在出去就是找死而且你让阿九怎么跟寨子里的人交代”
“可是这帮畜生,他们”
在女孩儿身上释放完的男人就重新回到位置坐下,当第五个男人冲刺的时候那个女孩儿幽幽转醒。她剧烈挣扎但嗓子里却发不任何声音,她推搡着身上的男人,但很快就有人上去按住她,根本就无法逃过。
严嘉恩的手渐渐捏紧,甚至有些隐忍地颤抖。
这帮畜生竟然轮、jia这个女孩儿周围人还眼睁睁地看着,这个就是他们祭祖的方式么
“稍安勿躁。”黑暗中,连修彦的声音听起来格外冰冷。
直到最后一个人回到座位,那个女孩儿已经再度昏过去,她的身下都是血,整个人像是只破败的布娃娃一样被人丢弃在那里。这个时候,祭司带着几个人走了过去,由于他身形比较魁梧,挡住了手中的动作。等严嘉恩他们看到的时候,就发现那个女孩儿的手腕脚腕都是血,筋都被挑断了,人就像是摊烂泥一样
严嘉恩冷笑了声,看着朱峰咬牙问道“这就是你最期待的仪式”
朱峰没说话,她站在他后面也看不到他的表情。
祭司让人在女孩儿脸上泼水,苏醒过来的她经受着难以承受的痛苦,几度晕厥过去,但是每次都会被人浇醒。祭司上前不知给她吃了个什么东西,没一会儿那个女孩儿竟然拖着身体朝着供台的方向爬去,她经过的地方摩擦出一道血痕。
那七个人开始吟唱,严嘉恩发现那个女孩儿爬行的速度竟然非常的快,根本就不像被人挑断手筋脚筋的样子。眨眼的功夫就爬到供台上,静静地躺到那只烤猪的身边,不动了。
吟唱的声音越来越大,渐渐的,周围的人也开始唱起来。他们为了不让别人怀疑,嘴型也跟着动,但不发出一点动静。严嘉恩仔细听了几次,虽然听不懂意思,但从歌的曲调上来说,他们吟唱的东西是有高嘲部分的。而每当高嘲部分时,祭司就会冲着供台做了一个奇怪的动作,连续大概有七次,当他们再度高嘲时,一些人突然拿着火把从人群中走出来,并将火把全数扔到供台上,供台很快烧起大火。
无情的火,几乎是瞬间便将那个女孩儿和那只烤猪吞噬了
“我c”项羽没忍住爆了声粗口,好在大家的注意力都在供台上,没人听到他的声音。
一行人回到阿九的帐篷,他好像还沉浸在刚才的仪式中,笑着跟朱峰说什么,目光还时不时看向他们。
朱峰没有把阿九的话转述给严嘉恩听。
严嘉恩让朱峰问问阿九寨子里有没有白鹭中的毒药,朱峰把白鹭的症状说给阿九听,阿九听完脸上表情颇为意外。
“阿九说,那是他们寨子里特有的一种草药,不能给人吃,人类吃了以后不死也会睡上好久。但是阿九说他手里没有解药,那种药只有祭司才能拿到。”
这么说,给白鹭下药的人是那个假祭司
项羽主张让阿九管祭司要解药,但是夏季却说现在还不能打草惊蛇,两个人就这么争执起来。的确,现在是不应该打草惊蛇,但是白鹭的身体怎么办,朱医德的药恐怕坚持不了多久。
“朱峰,你问问阿九有没有其他的药可以解药,延缓中毒的症状”
朱峰点点头,跟阿九一番交流后,对她说道“阿九说他手里有一味草药可以暂缓那种毒药的药性,不过时间维持不了多久。嘉恩,如果想让白警官康复,咱们最后还是要跟祭司大人打交道。阿九他是不可能把解药要出来的。”
“先不用解药。”梁宇平静地看着朱峰“白鹭不会希望咱们打草惊蛇,先稳定住她的情况,只要尽快抓到凶手就可以。”
既然药是塔笃寨特有的草药,至少可以证明凶手不是古镇的人,现在就差动机。由被害者反向推测凶手的动机。那个人虽然说什么想杀就杀,但是严嘉恩不相信他挑选的人真的没有共同点。
“师兄,我们到现在依然很被动,是不是该商量着主动出击一次”
“对”邓橙橙第一个应道“我赞同嘉恩。局长,我们不能总这么被动,咱们干脆就从第七个被害者入手去查吧。”
第七个被害者按照凶画上显示的,这个人是被烧成了干尸,但现实中并不是这样。他们一行人连夜回到镇上,又拿出那些凶画仔细研究,重点放在第六幅和第七幅。
邓橙橙想到梁宇对白鹭的感情,一脸艳羡地看着严嘉恩。“这次白鹭姐醒了,你说他们俩会不会在一起呀”
严嘉恩果断地摇头“不会。白鹭姐的性格不是那样的,况且你怎么知道她一定会醒阿九不是说,那种药只是暂缓毒性发作而已,具体情况他也不能确定。”
又是一夜未眠,讨论到最后大家都趴桌子上睡着了,第二天还是敲门声将他们惊醒。
来的人是阿木,他焦急地说“小峰有没有跟你们在一起族里出大事了”
朱厚寿意外身亡,到现在不仅凶手没抓到,族长的继承者也是各执己见。以朱老四他们为首的长老们一致认为应该由他们来担任族长,但是朱厚寿的直系子孙,还有很多跟朱峰关系不错的旁系叔叔伯伯,他们都支持朱峰。
两拨人大清早就开始闹,原因无他,后天就是老族长的头七,按照族里的规定,新任族长必须在上任族长头七前继承这个位子。
朱峰被阿木拉来,很快就加入这个战局。
严嘉恩他们站在外面看着这混乱的情况,不知该怎么帮他才好。
从昨晚回来,连修彦就没怎么说话,严嘉恩偷偷把他拽到一边,她还想着那个假冒祭司的事。
“那个祭司既然是假的,那他昨晚在干什么”
连修彦目光淡淡地望着那群吵闹的人,低沉地开口“献礼阿修罗。”
阿修罗是西方的神,在国外有些地区的特殊部落就是信奉他,相信他会给带给人们邪恶毁灭的力量。只是昨晚的仪式稍改动了一些,比那些书上记录的残忍很多。
“那个该死的冒牌货,敢跑到华夏的土地祭司他的神”严嘉恩愤然道,忽然又想到什么,清澈的眼中闪过一丝困惑。“连修彦,我觉得你很奇怪。上次美人鱼也是,这次也是,你似乎对案子没多大兴趣了,以前我跟你一起破案的时候,你总是最先找到线索,最快的做出嫌疑人侧写,可是这两次你是怎么了难不成老啦”她揶揄地笑笑。
连修彦瞪她一眼,还不是为了她的安全,那个人一直躲在暗处,他要是把全部心思都放在案子上,这个不知好歹的臭丫头早就被人拐跑了。
“你瞪我干什么”
可偏偏什么都不能跟她说。
心底无奈地叹一声只能认命。案子遇到瓶颈,丫头每天愁眉不展他看着也心烦。“严嘉恩,你看看那些人。”他示意她看向朱家那些争辩的脸红耳赤的人。“朱老四他们年纪已大,按理说族长死后应该是他的直系子孙继位,为什么朱老四他们不肯”
“那还用说,里面肯定有利益驱使呗。不是说当族长就能知道什么秘密么,这帮老头也想知道吧。”
“这些老头经历过的事比你吃过的盐还多,从他们掩藏木屋真相就能看出都不是什么好人。区区一个秘密,你觉得他们会在乎我这样问你,如果你在一个家族里呆了一辈子,你觉得这个家族有什么事能瞒过你么”
严嘉恩摇头。
“按照他们的说法,木屋的事是朱家的秘密,但是他们当年就参与过,可见这些人在朱家的地位,或许比已故的老族长还要高,这种人朱家不管任何秘密都瞒不过他们,他们想得到族长之位,只可能是一个原因。”
严嘉恩觉得很有道理,不由得地听了进去,这会儿眼睛闪亮亮眨巴眨巴地望着连修彦。虽然不愿意承认,但很多时候,连教授看问题的角度就是跟他们不同。
“你到了他们这个年纪,最在乎的是什么。”
每次都这样,就不能好好地说一次,非得让她去猜。严嘉恩心里默默地吐槽,问候了一遍连教授的祖宗十八代,这才认真想了想开口“我要是到了他们的年纪,在乎的就是子孙的幸福,儿女子孙成群绕膝,我就在乎这个。”
连教授呵笑了一声,也不知道他在笑什么,下一秒又问“如果是秦始皇那样的人物,到了他们这个年纪,会在乎什么”
“命”严嘉恩想也没想就说“秦始皇这种人一生风光,最怕死啊,死了他的风光财富都没了,否则为什么让徐福去找什么长生不老药呢。”说着,她猛然明白了连修彦这个问题的意义。“你是说他们也是为了”
“从正常人的心理学角度分析再结合人情世故本身的,他们会极力争取这个位子,只能是因为这个。在朱家,长老的地位不比族长低,还不用管理族事物,他们傻么为什么非要做这个族长。还有,你别忘了,那个祭司是假的,那天晚上了朱老四身的人又是谁”
为什么事情让连教授分析,就变得这么可怕
本章完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