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蒯交给青龙的任务,不仅让青龙感到震惊,更让颜玉虹、周敬和罂粟三人纳闷不解。
罂粟比较随便,直接盯着秦蒯的眼睛,问道:“喂,你培养一支乱七八糟的队伍干什么?莫非你也想创立自己的门派?做个开山立派的祖师爷?“
说到这儿,罂粟不禁两眼发光,兴奋地叫喊起来。
“那我第一个加入!我要做长老!“
秦蒯额头冒出黑线,“你在说什么?别说我没打算开山立派,就算有这个打算,你还能背叛师门吗?“
“可以啊,只要别让我师傅她们知道就好嘛。再说了,珈蓝师妹也许过不了几年就会成为新宫主,到时候我让她把我逐出师门,再去加入你的门牌,你一定要给我安排个长老做做!“
秦蒯一脸懵逼,看着罂粟口若悬河滔滔不绝讲个不停。
颜玉虹无奈苦笑,在天煞会卧底两年多,为了防止露出马脚暴露身份,罂粟不断强迫自己,勉强自己收敛心性。
她从原来那个天真活泼的少女变成了心狠手辣无恶不作的女魔头。
天煞会从秦蒯毁灭,压在罂粟心头的那颗大石总算落地,使她终于恢复本性。
此时的罂粟,才是她熟悉的师妹,揽月宫弟子珈灵。
不再理会珈灵的无理取闹,秦蒯继续和青龙攀谈,同时把周敬和颜玉虹介绍给青龙认识。
以后,青龙、周敬、林烨、颜玉虹,包括在苏城帮助秦蒯打理化妆品生意的王翔,这几个人是秦蒯倚重的对象,他们必须对彼此有足够的了解。
一切谈妥后,秦蒯准备返回酒店休息。
“仙师,您能不能延迟几天再走?明天我打算召回一个酒会,邀请云浮古城各界精英参与,我要借此机会宣布,青龙堂重回云浮,并且夺回了属于我们的控制权。顺便让这些人瞻仰一下仙师的风采,说不定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
“酒会?“秦蒯停住脚步,沉吟道:“你所说的各界,包括些什么人?“
他对云浮古城了解不多,故而有此疑问。
青龙简短地做了个介绍。
酒会,是云浮城的一个传统,又称为联谊会。
每当云浮城有门派成立或大家族权利更替,便会通过酒会来向各方势力宣布。
能接到酒会请柬的,几乎都是各界领袖精英。
比如商界、政界、军界、名流贵族以及不为世人所知的修道界、武道界、异能界。
可以说,这是个群英荟萃的集歌、酒、舞综合晚会。
晚会的重点其实在于结束前的宝物、奇珍交换拍卖会。
这是修道界、武道界和异能界最看重的内容。
而前半部分,则属于军、政、商界的交流座谈舞会。
秦蒯不假思索,立刻答应了青龙的邀请。
他对那个所谓拍卖交换会有些浓厚兴趣。
“那就说定了,明天上午我亲自给仙师把请柬送过去,有其他需求的话,也请仙师尽管吩咐。“
青龙把秦蒯一行人送到门外,目送他们远去。
随后,他拨打电话,把青龙堂的七八名核心成员叫过来商议。
大厅内。
几名成员唉声叹气,向青龙疯狂吐槽。
“大哥,你真的决定要投靠那个外来小子吗?你再考虑考虑把。“
“就是,大哥你务必要三思啊。兄弟们忍辱负重多年,终于等到大哥回来,一举消灭狼崽子,成为云浮城的老大。大哥你却要给自己再找个老大,这是为什么?“
“青龙大哥,咱们在云浮城一手遮天不好吗?让这些外来人早点滚蛋,我才不希望看见他们在大哥头上作威作福。“
几人苦口婆心,喋喋不休劝着青龙,企图让他打消念头。
前面两句话,青龙还是面带笑容听着,后面一句则让他脸色倏变。
“住嘴!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青龙下意识地朝门外瞟了两眼,心有余悸道:“你们啊,太想当然了。你们以为青龙堂人多势众就非常厉害吗?在真正的强者眼里,青龙堂不堪一击!“
“远的不说,就说今夜被秦仙师杀死的越老鬼,他的三具僵尸咱们谁能对付?倘若不是仙师杀死他,我根本没有机会去找钟义报仇。“
青龙瞪着他们恨铁不成钢地说到:“我再告诉你们一件事,天煞会,连狼崽子都要忌惮的天煞会,就在一个小时前,被秦仙师毁灭了,云浮山上连一个活口都没留下!“
“什么?“
一句话,宛若石破天惊。
苦心劝阻青龙不要投靠秦蒯的几名核心成员,脸色大变。
天煞会在云浮一带意味着什么?他们比任何人都要清楚。
假如说天狼会是压在他们青龙堂头上的一颗大石头,那么天煞会就是压在天狼会头上的一座大山。
他们相信青龙不会信口雌黄欺骗他们。
“大哥,此事当真?“
“千真万确!“青龙其实并没有亲眼看过秦蒯覆灭天煞会。
但是,他相信以秦蒯的逆天手段,没必要对他撒谎。
毕竟,谎言总有被戳破的那一天。
这下,所有人的服气了,再也不敢说三道四,反对青龙向秦蒯效力。
一夜之间。
秦仙师的大名,在青龙堂内部传开。
万余名成员口口相传,信誓旦旦地描绘出一幕仙人下凡,先后毁灭天狼会和天煞会,扶持青龙堂的情景。
在他们口中,彷佛青龙堂是天选之子,是上天指定要统治云浮城的最佳选择。
而秦仙师,就是那个天!
一传十,十传百。
借青龙堂成员之口,传遍了云浮古城所有的门派、组织、家族。
每个人都在议论,通过自己的人脉打听,秦仙师究竟是何方神圣。
秦仙师这个称号,开始在云浮城声名鹊起。
而秦蒯本人,此刻正在酒店房间里抱着颜玉虹,两人贴在墙壁上颠龙倒凤,用尽一切高难度姿势。
解决了天煞会,除去秦蒯和颜玉虹共同的心腹大患,两人心态格外放松,前所未有的愉悦。
房间里,响起急风骤雨般密集的喘息。
隔壁,双腿盘在床上,双手掐诀正在修炼的罂粟耳朵一抖,旋即脸蛋泛起红潮。
她啐了一口嘟囔道:“师姐这是干嘛呢,大半夜不消停会,真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