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绿阶高手的一击吗!她挺得住!
“来吧!”宗政司棋挺挺腰身,默默运转‘九炙’神功。本章节由网网友上传
周围之人看她的眼神犹如看死人般,宗政清月那柔美地脸蛋上闪过戾气,“这可是你自找的!”
宗政清月五指成掌,眼中满是阴毒之色,精纯地绿色玄力自丹田而出,流经身体汇集到了掌中,转眼间便形成了一个妖艳地光球。
宗政司棋一点也不敢马虎,小脸紧绷,目光紧随那光球。
“去——”
随着宗政清月一声厉喝,那绿色光球刺破空气,带着凌厉的罡风冲着宗政司棋那小身板儿便去了。
“那是十足地力道啊!”
“看来清月姐是要置她于死地!”
“唉,招惹谁不好,偏要招惹罄王。”
周围人已经看出了苗头,更是可惜了宗政司棋这大好的年华,若是放弃了这次测试,起码还能衣食无忧地活命,但现在,在这十成十地绿阶之下,怕是尸骨无存了。
宗政司棋只看见眼前是漫天地绿光,什么都看不到,下意识地推掌去迎,那白嫩地小手接住了那力道,整个人都被光亮笼罩住。
宗政清月看着那一团看不清人形的绿光,眼里满是得意。
哼,更我抢表哥,简直就是自不量力!
“司棋!”
远远的走来一群人,当先的便是宗政风和西门罄,宗政风一声大喝,就要出手,身后跟着地一位长老却是拉住了他,但西门罄已经成了一道虚影冲向了那绿色地光圈。本章节由网网友上传
“司棋——”
宗政风声嘶力竭的一声大喝,今日是宗政司棋测试体质的日子,他已经告诉了众多长老宗政司棋身负黄阶玄力地事实,长老们要来亲自查证,但是却不想远远地看到宗政司棋被宗政清月一掌劈去。
那可是十足绿阶的玄力啊,她一个黄阶之人怎么经受得起!
身后拉着他的便是宗政御剑,这玄力若是被比自己强得多人挡回去,那出手者势必被反噬,宗政御剑是宗政清月的父亲,自然是不能看着自家的女儿受反噬之苦。
但是西门罄却不管什么反不反噬,已经快步冲了上去。
宗政清月一见西门罄似乎要救宗政司棋,那张绝色的脸瞬间便变得狰狞,眸中满是狠毒。
西门罄是比他高出许多地青阶高手,若是他出手,她势必会被反噬,反噬可大可小,但是宗政清月却无法看着自己心爱之人为了救他人而伤害自己!
宗政司棋,你必须得死!
美眸中闪过狠戾,宗政清月反手一掌,使劲了全力,势必要在自己被反噬之前将宗政司棋灭掉,但是那一掌刚打出,西门罄还未出手,一股惊人的力道迎面而来,直将宗政清月轻易地扫飞,婀娜地身姿如断线地风筝般飞离几米,落地吐血。
“清月!”众多长老飞奔而去。
这一边,宗政风一得了解放便马上奔向了宗政司棋,此时绿光散去,宗政司棋的身影显现出来,她还保持着方才反推玄力的动作,额头上全是汗珠。
“司棋!”西门罄过去将她一把抱住,那僵硬了许久的身子得到而来放松便一下子垮入西门罄的怀中。
那苍白地小脸艰难地转向了吐血地宗政清月,再看看近在咫尺地俊颜,唇瓣微启,“测试,通过了吗?”
“通过了,通过了!”西门罄没想到她第一句话竟然是问的这个,方才宗政清月摆明了是要她的命啊!
“那就好……”宗政司棋舒了一口气,软软地靠进了西门罄的怀中。
她天赋异禀,又有强大地倾修指导,奈何修行日子尚浅,对于玄力的掌控还不纯熟,挡那一击已经用尽了她的全力。
宗政风奔过来,忙为她把脉,除了用力过猛虚脱之外,其他都好,两人都舒了一口气。
吐血地宗政清月一见西门罄抱着宗政司棋,酸火上冒,又吐了一大口血。
“清月,别动,为父为你疗伤!”宗政御剑忙输入玄力为她疗伤。
“爹爹,我只是……”宗政清月有气无力地开口了,眼中满是迷茫和受伤,“只是和司棋妹妹较量一下玄力,没想到,她竟然想要女儿的命……”
“女儿,别说话!”宗政御剑眼里只有受伤的女儿,哪里还注意方才的情景,“爹爹定会为你出气!”
“宗政司棋无故伤害族人,传令下去,将她关入思过堂,禁闭三日,终身不得进演武场!”
终身不得进武场,那便是禁止习武啊!
宗政清月那苍白的唇角泛起一点弧度,头一歪,便昏死过去。
“你们——”同样虚弱的宗政司棋气结,方才明明就是宗政清月提出的测验!
她瞬间明白过来了,一口气没缓过来,加之玄力使尽,活活地气昏过去了。
“叔叔,这不是变相地剥夺司棋学武的权力吗!这不公平!”宗政风率先出来反对。
“她无故伤害清月,若是她习得玄力,必将生灵涂炭!”宗政御剑摆明了要偏袒自家女儿。
“可是,方才明明是……”宗政风急了,刚才大家都看得清楚,明明是宗政清月想要宗政司棋的命!
“别说了!”宗政御剑一甩袖,头也不回地走了。
当宗政司棋醒过来时,已经身在一个黑乎乎的地方,眼前只有一只摇摇晃晃的蜡烛,影影绰绰地可以看到一点东西。
她艰难地坐起了身子,浑身无力,记起方才的事情,还一阵后怕,方才那绿阶的玄力果真是非比寻常,若不是她凭着一股子蛮劲儿,怕是真的闯不过了。
那这是什么地方?
宗政司棋打量这眼前,满脑子疑惑。
“汪!”一声轻快地狗叫响起,肉包子已经跃入了宗政司棋的怀中,欢快地舔着她的脸。
“你醒了。”一个男子的声音在耳边想起,看样子似乎隔得不远。
宗政司棋适应了这微弱地光亮之后,终于看到那发声的男子。
那男人,年约二十七八,与宗政御天有七八分像,但更显俊气和成熟,他正盘腿闭目。
“这里是哪里?你又是谁?”宗政司棋猜想着那男子可能是家族之中的晚辈,而这黑乎乎的地方又是哪里?方才不是在演武场上吗?
“思过堂。”男子的声音极尽冷清,他睁眸,那眸子里有着洞悉人心的厉芒,还有着不合面向地沧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