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路风遁,神不知鬼不觉,以她的神皇修为,轻易地便躲避开了巡查的宗政家族子弟们的探视。
目标自然是柳赋语居住的地方,她只是随意地提取了两个侍女的记忆便寻到了。
情况紧急,她直接以风遁而去。
但还未走到柳家兄妹住的地方,便在路上看到了柳赋言重生废后翻身记。
他似乎也是刚刚从宴会之上回来,摇着白玉扇,悠哉悠哉地晃悠着,似乎是在欣赏沿途的风景,一路上看到任何人都是一脸笑意的打招呼,惹得一群侍女心中小鹿乱撞。
似乎是无意而为,他低头,摆弄了一下旁边的一盆花。
宗政司棋未在意,但内天地之中却突然传来白夙的声音。
“有诡异!”
他从内天地之中出来,站在了宗政司棋的身侧,两人都隐去了身形,在暗中悄悄地看着,那柳赋言的实力还不足神皇,游之超级复制术全文。
“诡异?”
宗政司棋疑惑,但白夙未答,只是盯着那柳赋言。
便见柳赋言将那花盆摆弄了一番,似乎是摆出了自己喜爱的造型,退后了几步,打量着,脸上带着春风般文雅的笑意,甩着自己的碧玉扇子,扑哧扑哧地扇了两下。
便又走了,没走一会儿,便又在路边侍弄侍弄花草,好像是兴致正浓。
一路走来,他便摆弄了好几处的花花草草,似乎是无心之举,宗政司棋也觉得有些不对劲儿,但实在看不出哪里怪异了。
白夙跟着看了一段时间,终于确凿地道:“这里方才被布下了一个阵,而柳赋言,则是在撤去阵法!”
阵!
宗政司棋大惊失色,自己竟然无知无觉地便进了别人布下的阵法!
顿时背后冷汗突现!要是这是杀阵的话,自己就危险了。
“这柳赋言是布阵师!”
白夙笃定地道,他原本是不会布阵的,但宫誉辛却会,在人界也是对着布阵之事有着一定的研究,回了天界,与本体融合之后,白夙也是研究了一番这布阵之道,主要是为了复活宗政司棋。
眼下见这柳赋言的布阵之法,几乎断定,他是个非常高明的布阵师!
在高明的布阵师眼中,一花一草都能成为强大的阵法!
但明显,这阵法不是他布下的,方才他一直在宴会之上,待得宗政司棋离开之后,他才离开了。
那这阵法的,十有,便是柳赋语布下!他们兄妹竟然都是布阵师!
怪不得宗政御天和白阙会一起走错了路,原来是入了她的阵!
柳赋语布下阵法,将宗政御天和白阙引到了自己的房中,让他们看到了自己沐浴的模样。
多么狗血而美丽的一个误会啊!
加之那情毒的作用,想不爱上她都难!
柳赋言在前面走着,一路走下去,一路便神不知鬼不觉地将那阵法卸除,很快便到了柳赋语的院子前面。
修炼之人,将这男女之别看得有些淡了,所以家属区并无什么男女之分,都是各人一处院落,柳家兄妹便是住在相邻的两处院落之中超级贴身保镖。
便见柳赋言站在柳赋语院落门前,不动声色地将周围看了一遭,确定了无人关注到他,便闪身进了那院落之内,并且还布下了一个禁止。
宗政司棋与白夙也悄悄地遁了进去,这柳赋言布下的禁制对于白夙来说没什么难度,两人轻易地便进入了那院子,还隐去了身形在暗中看着。
“语儿,如何了?”
是那柳赋言的声音,带着难言的温柔之色,从柳赋语的房中传来。
“哥哥放心,现在那宗政御天一定是对我动心了,我再出现几遭,他必定对我死心塌地,”柳赋语的声音还是一如既往的温柔恬静,就如山间的灵雀歌吟般动人。
她又补充道:“与宗政御天一起进入阵中的还有一个白发的男子,若是猜得不错,那应该是宗政司棋的契约玄兽刀皇全文。”
“难道是宗政如玉所说的那头九头天狼?”柳赋言的声音明显地带着一丝惊喜,“语儿,你做得好,那头九头天狼的价值也是不菲!”
“哥哥放心,那宗政御天和九头天狼已经被我收服了,接下去,看得可就是你了,你的进展如何?”
说到进展,柳赋言有些挫败,“那宗政司棋不是一般的女子,不好迷惑,现在时机还不成熟,等时机成熟了,我便对她下情毒,那时候,她自然是唯我是从。”
“哥哥可得加油了,那宗政司棋可不是一般人,我从宗政如玉和宗政沐壁那里知道了不少别人不知晓的东西,她可是铸剑师!有一把能化人的神皇宝剑,而且,她身边还有不少的高手保护着,她虽然得罪了风族,但是她背后可是有非常庞大的势力!就连风族也要惧怕,你得到她的心,我再拿下她的父亲宗政御天,她背后的势力便属于你我二人了!”
两兄妹完全不知晓外面有人瞧着,说得高兴。
“语儿放心,为兄一定会倍加努力,我们兄妹便可以早日离开这宗政家族,不再寄人篱下,甚至——”柳赋言的声音突地变得冰冷,“我还要将所有人踩在脚下!”
在门外偷听的宗政司棋心越发的冷肃,没想到这柳家兄妹的目的,竟然是如此,迷惑了他们父子两人,拿下他们身后的势力!
真是痴心妄想!
“宗政家族真是养出了两条白眼狼!”
她冷笑着,虽然没什么归属感,但到底也是姓宗政的,两条白眼狼在自己家族的地盘上白吃白喝,还想盘算她父子。
却不见身边的某狼神色一变,那白色的眼珠动了动。
白眼狼,说的是他吗?
宗政司棋心中正义愤填膺着,便听柳赋语轻笑了两声,带着别样的撒娇和妩媚之意,“讨厌,哥哥别这样嘛——”
咦?
有情况!
那几乎被寒冰包围的心猛地跳了两下,宗政司棋依旧是隐着身形,悄悄地到了窗外,此时那窗户并未关上,她便趴在那窗户上瞧着,这一见,顿时让她五雷轰顶宫女上位手册最新章节。
只见那房中,柳赋语正坐在桌子上,一双藕臂搂着柳赋言的胳膊,一双媚眼春情萌动,如水的目光看着自己那一母同胞的兄长,以一个十分暧昧的姿势与他贴合着。
这动作,绝对不是一对普通兄妹该有的!
还微微地露出了一截白嫩的大腿,勾着柳赋言的腰身,红唇轻轻开合,吐着魅惑的气息,柔声道:“哥哥,你是不是吃醋了,嗯——”
她的话还未落,便转化成了一声浅浅的低吟,宗政司棋瞪大了眼珠子瞧着。
这难道是——
“我当然会吃醋,看着你和别的男人如此,我的心,就如凌迟般痛苦,语儿,你可要好好的给哥哥点补偿!”
柳赋言的声音还是如以往一般的醇厚迷人,但那眼中含着明显不过的,手下的动作越发的放肆。
“嗯——”
柳赋语软软地倒在了桌子上。
“我的语儿,你只属于我一个人!”
“我知道,我不是你的亲妹妹,我要做你的妻子,我只属于你一人火血全文。”
“语儿,我的好语儿,等哥哥成事了,一定杀光所有觊觎你的男人!我的语儿,只有我才能配得上!”
“哥哥——”
……
宗政司棋趴在那窗户之上看得眼珠子都快出来了,心也跳得异常的凶猛,仿佛是揭穿了什么重大秘密一般兴奋。
啧啧,人不可貌相啊!
听着那房中‘哥哥妹妹’地叫着,那一双晶亮的的眸子都快看出水来了!
眼瞧着屋里的大战正从桌子上转移到床上,她的目光不禁也随着去了,正看到关键时刻,眼看着真正的好戏就要上演了,一双大手却好死不死地盖住了她的眼。
“不许看!”
耳边传来男人咬牙的声音。
正看到兴头之上的宗政司棋立马便扒开了那碍事的大手,“如此好戏,不看真真浪费了!”
白夙脸一黑,直接将宗政司棋放在肩上扛着,便走出了这院落,背后传来男女忘情的声音,让他也不自觉地起了反应,很是难受。
“我要看!我要看!”
宗政司棋不依不饶地喝着,这兄妹的大戏,怎么可以错过!
眼见着那‘哥哥妹妹’的春潮媚语离自己越来越远了,宗政司棋扑腾得越厉害了!
她扑腾得越厉害,白夙的脸越黑。
“想看?我们自己演神刺全方!”
才走出那禁制,白夙便迫不及待地将宗政司棋扔进了自己的内天地之内,自己匆匆地欺身而上!
前一刻,还看着别人的大戏,下一刻,便轮到自己做主角了。
白夙也是被那禁忌的兄妹大戏给刺激到了,不能自已,匆匆地完事了,两人便又回到了柳家兄妹的房间之内,那屋里,自然是还在进行着激烈精彩的大戏。宗政司棋捂住了耳朵,步入了这满室的卧房之内,努力地让自己不看那床上正进行的激烈大战,寻找着情毒的踪迹。
白夙躲在门外,发间的狼耳扑腾着,方才好不容易才压制下去的欲火又突地冒了出来,但现在不是时候,只得痛苦地压制着。
宗政司棋在那屋内转了一圈,便闻到了情毒的味道。
情毒是被放在那香炉之内的,此时还在焚烧,这情毒之香跟一般的香味没什么区别,但是却加了其他的东西,能让人产生与动情一般的错觉。
认为自己似乎便是死死地爱上了下毒之人,但那并不是真的爱,只要有解药,还是有救的。
她闻了几闻,就闻出了端倪,知晓了该如何配解药。
但是这药引,得下毒之人的血,因为这毒药之中,也有下毒之人的血。
她转头,眯眼瞧着床上进行正酣的大戏,猫着腰走了过去。
她还想将他们抓个正着,但还是算了,她还想多看几天的好戏,就这么完了是不是太没趣了?
她还是隐形着,激情之中的柳家兄妹就算有那实力也休想看出她在此处。
她悄悄地拿出了刀子,在那柳赋语的手臂上轻轻划了一下魔仙劫全文。
“啊——”
柳赋语发出一声痛呼,便见自己的手臂出现了一道小口子,渗出了鲜血。
“怎么了?”
柳赋言自她的胸前将头抬起,眸中带着浓厚的色彩。
欢爱之中的柳赋语也无暇思考,只是道:“无碍,大概是不小心划到了什么东西吧,哥哥,咱们继续吧——”
“妹妹——”
宗政司棋采了柳赋语的血,风一般地逃离了这房间,冲出去与白夙汇合,便匆匆地回了自己住处,入了内天地之中配解药。
没一会儿,便练出了几颗丹药来,给白阙和宗政御天服下。
吃完之后,两人突然困意袭来,便各自去睡了。
一觉醒来之后,那情毒便全解了。
白阙化成了猫咪大小的模样,狗尾巴抱着她,小手轻轻地拍着他的后背,轻轻地道:“狼狼乖,睡觉觉,睡醒了病就全好了。”
看着白阙和狗尾巴抱在一起睡了过去,宗政御天也正是酣眠,宗政司棋舒了一口气,擦擦脸上的汗珠,可是那心还是‘扑通扑通’地跳着美女来袭。
不知道那柳家兄妹完事没有?要不要再折回去瞧瞧?
从刚才配药到喂药,到现在,白夙便都是一言不发地站在宗政司棋的身后,看着她忙碌。
此时见她似乎是忙完了,不由得问上一句,“忙完了?”
“忙完了,”宗政司棋点头,转头便看见白夙那狼眸里绿油油的光彩。
“你那是什么眼神?”
白夙不答,扛起宗政司棋便消失在内天地深处。
憋了这么一会儿了,终于可以好好解决解决了!
夜幕降下,宗政家族被一片黝黑笼罩,华灯初上,灯火通明。
整个家族一片亮堂,但总有人看不到的角落之中,还是一片阴暗,正上演这阴暗的事情。
宗政家族家属区一处地处幽深角落的一处院落之中,宗政照羽正恶狠狠地看着眼前之人。
自从他被龙灏给废了功力之后,整个人变得暴躁不堪,性格尤为暴虐,侍女们都再也不敢近其身,宗政照空还算是厚道,他虽然成了废人,但还是保持着大长老的名衔,该有的东西也不会少。
但现在,宗政照羽却再也不敢出门了,也不会有人出现在他的院落之中,从前前呼后拥的宗政照羽,现在没落至此,他怨天怨地,怨宗政司棋,却也只能这样干坐着。
现在,甚至连自己一手提拔起来的儿子宗政箭也骑在自己头上拉屎了!
“宗政箭,我可是你的爹!”
眼前站着的那个冰冷的年轻男子,正是宗政箭。
这黑黝黝的屋子内,并无什么灯火,宗政箭的身影被黑暗吞没,只听到一个模糊的声音。
“哼,”他冷哼一声,冰冷的嗓音在这空荡荡的房间之内回转,“你以为我是真心把你当爹吗?”
他继续走向宗政照羽,手中还拿着一把晶亮的宝剑,宗政照羽被那宝剑吓得不断后退,奈何他现在废人一个,怎么敌得过这神皇修为的宗政箭呢?
他也终于知晓害怕了,颠声道:“剪儿,有话好商量,别这样都市狂人!看在我们以往的父子情分上,绕我一命吧!”
昔日风光的长老,却沦落到此等境界,真是自作孽!
宗政箭不语,冷笑着一步步走进,终于走近了,一道冷光闪过,便听宗政照羽一声惨叫。
手臂一凉。
“放心,我不会让你死的。”
宗政箭晃晃手中那沾血的短刀,冷笑一声,便转身离去了。
留下宗政照羽捂着那受伤的手臂,看着他消失的方向,不明所以。
正是夜半,宗政司棋正在修炼功法,噬天在她身边磨来磨去士兵向前冲全方。
今天,轮到他了。
他耐心地等着宗政司棋修炼完毕,再和她尽情双修。
“司棋,咱们能不能快点!”
噬天半撒娇半命令在耳边骚扰着,正闭目认真演练功法的宗政司棋睁开了眼,便见噬天那欲求不满的嘴脸。
“去去去,瞧你那点出息!”
像赶苍蝇般的赶了赶,还是赶不走噬天,噬天一直便这样抱着宗政司棋,整个身子都挂在了她身子上,还把脑袋靠在她脖子上。
身侧的弘御剑瞧瞧噬天和宗政司棋,眨巴了一下眼,似乎是在思考他们在干什么。
她出生已经好一段时间了,她本身的智力低微,但是也还是能有细微的思考能力。
在她眼中,噬天是自己的前辈,而宗政司棋,则是自己母亲般的人物,是她创造了自己,便是自己的神。
此时见噬天和宗政司棋抱成一团,噬天还伸嘴,在宗政司棋的脸蛋上蹭来蹭去。
她经常瞧着他们有这种动作,狗尾巴经常和她这样,噬天白夙关猛也经常和她这样。
有种叫做‘好奇’的东西在她脑子里第一次萌生,弘御剑对这个世界一无所知,什么事情都是通过模仿来慢慢的熟悉。
于是,她也坐到了宗政司棋的身边,如噬天一样抱着宗政司棋,也伸出嘴儿来,在她脸蛋上亲亲。
“你干什么!”
被她一亲,宗政司棋反应颇大,身子一个翻滚退出去老远。
貌似,方才,她抱了自己,还亲了自己,难不成这弘御剑也抱着跟噬天一般的想法。
可是她是把女剑啊!
一想到方才她抱着自己亲,宗政司棋浑身便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噬天更怒了,挡在宗政司棋的面前,拿出一个前辈严肃的嘴脸,怒声质问道:“你想干什么!”
弘御剑就算是再笨,也感受到了噬天的杀气,知道他们是生气了,忙退了开去。
“以后不许碰她灭仙屠神全文!”
噬天恶狠狠地训斥道,弘御剑点点头,唯唯诺诺,对于噬天有着本能的惧怕。
他手一招,将弘御剑给拘回了原型,扔进了自己的内天地之中。
同时不忘警告宗政司棋道:“你看你看,叫你不炼新剑,你偏要炼!”
宗政司棋也低声嘀咕着。
没想到这弘御的胆子这么大,模仿能力这么强,她出生以来,靠着模仿,学会了很多东西,比如,跟宗政司棋学会了调息打坐,跟关猛学会了绣花,跟狗尾巴学会了打架……
不过她主要是模仿噬天,到此,不由得给噬天送去一个白眼树宗。
还不是你教的!
两人说话之时,白夙却突地化成了一道白光冲了出去。
他感受到了,这宗政家族之中有人摆下了庞大的阵法。
那阵法不知道在猎取着什么东西,覆盖了整个宗政家族,不管那是好意还是恶意,白夙还是朝着那方向遁去了。
那阵法是被摆在宗政家族后山树林之中的,白夙凌空而立,看着那黑黝黝的树林。
只见那树林之中,果真是有人,那人端坐在一个阵法中央,似乎是在修炼,庞大的灵气从四处源源不断地汇聚而来。
那是——
白夙眸子一紧,心中升起了惊叹之意。
还真是小看了这宗政家族,竟然有如此高端的布阵师存在!
那阵法,他也知晓,但也只是在残破的古籍之上见过一两点描述,竟然是“逆阳阵”!
此阵法,主要作用是辅助修炼,但这阵法的强大之处在于,它不是单纯的吸收灵气,而是吸收突破的机缘。
每一个高手的产生,都是需要天大的机缘,特别是神帝高手的诞生。
宗政家族这百万年没有神帝高手诞生,便是少了诞生神帝的机缘,但它并非是缺少,而是在累积,无形之间,为宗政家族累积了一笔天大的机缘,为宗政家族那个传说中的人物的出现做准备!
若说宗政司棋是那传说中的人,那这机缘便应当属于她所有。
而现在,这阵法正在强行掠夺宗政家族累积百万年的强大机缘!
若非亲眼所见,白夙怎么也不会相信,那传说中的阵法居然真实存在!
机缘这东西,存在于冥冥之中,无人能琢磨,但史上却真的有那逆天之才,创造出了强大的阵法,吸取机缘为自己所用。
有了机缘,再加上充裕的灵气,想不强大都难!
此人,必除!
白夙还是看了看那人的样貌,看她是不是宗政司棋认识的人。
走近一瞧,见是那宗政照羽过继而来的儿子宗政箭,便也放下心来,一个狼爪扑下去,将宗政箭一爪子覆灭。
修炼之中的宗政箭什么也不知晓,便陷入了无边的黑暗之中。
白夙确定了宗政箭已死,便将那阵法连同宗政箭的身体一起收走了与美女总裁同居的日子全文。
宗政司棋既然是传说中的那个人,那宗政家族累积下来的庞大机缘,便该属于她!
就算不是,那正好用这阵法,帮她掠夺过来!
白夙走后许久,这片树林之中才传来脚步之声。
柳赋言踏着一地的月色而来,状似无意地走进了这片树林醉卧花都全方。
环视一圈四周,似乎在寻找什么,见找不到半点踪迹,猜想到了什么,冷冷一笑,便又离去了。
宗政箭便就这样消失地无声无息,宗政家族的人根本就不知晓他是去了何方,宗政家族的高手们时常出去历练,历练个千百十年也算是正常,但这探索史前遗迹的时间就要到了,宗政箭却在此时失踪了,不由得有些诡异。
难道他是提前去那史前遗迹了?
在那第二天,宗政司棋便看见白夙在独自研究着什么。
她也凑上去,见他正研究着阵法。
她对这阵法之事根本就是两眼一抹黑,但她却不敢小瞧了布阵师,他们虽然没有铸剑师和炼丹师这般受欢迎,但没落并不代表着弱小。
下界闲竹部落便都是布阵高手,她自然是知道布阵师的强大。
白夙将昨夜所见所闻与宗政司棋说了,当然,那灭杀宗政箭的事情也并未瞒她。
“你说,这是‘逆阳阵’?”宗政司棋围着那阵法转着,白夙研究了一夜,在宗政司棋的内天地之内寻了很多资料,已经将那逆阳阵给基本恢复过来了。
白夙点头,道:“这确实是逆阳阵没错,布阵之人绝对是布阵师之中的高手,但这阵法有天大的缺陷,昨夜就算我不出现,那宗政箭也会被这阵法给杀死!”
他知道宗政司棋对阵法一窍不通,便也没有说得十分高深,只是道:“阵法乃是玄妙之物,缺失一点,造成的后果都是千差万别,不知道是那布阵师故意为之,还是手法不到位,一处极其重要的地方布错了,是一处致命的缺陷,宗政箭就算不死于我手,也会被这阵法剥去所有的生气,身死当场。”
宗政司棋不由得对这布阵之法赞叹三分,可惜,自己是没那天赋的,“你说,这布阵的人会是谁?”
虽然嘴上这么问,但心中已经有了一个谱了。
白夙也知晓宗政司棋的猜测,也高深莫测地笑道:“有可能是宗政箭自己,急功近利,却又学艺不精,布下这阵法,枉害了自己。”
“但也有可能是别人布下这阵法,故意将那之布错,要他的命!”
这宗政府之内,宗政司棋知晓的高阶布阵师,除了柳家兄妹,便再也无别人了。
她去有意无意地询问了一番,方才知晓,那柳家果真是布阵师家族,出了许多强大的布阵师,但百年前家道中落,族中遭遇了一场灾祸,死的死,走的走,一个庞大的家族以一个诡异的速度散了。
柳家兄妹是族长的后人,柳家落败之后,无处可去,便来投靠母族,在宗政家族生活了几十年了。
这柳家,没落得也太突然了——
看来,这柳家兄妹的能耐可是大了!
------题外话------
什么都不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