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尺素坏笑着,手慢慢,慢慢往下,再往下面,那就已经伸进了捻沧衣服里面了,当戚尺素的手,伸向某点的时候,捻沧还是闭着眼睛,面无表情,双手合十放在胸前,但是戚尺素却听见捻沧说了一句“女施主,请自重。”
戚尺素嘻嘻地笑着“和尚,我一点都不重的,我很轻的,不信你可以抱我试试啊。”
捻沧并没有搭理戚尺素“女施主,你要是再这样,就请出去了。”
“可是,外面黑,我害怕呀。和尚,你一个人住在这么偏僻的地方,难道就不孤单吗?需要不要有个人陪啊?”戚尺素凑在捻沧的耳边说话,暖暖的呼吸洒在捻沧的脸颊,捻沧阙还是不为所动。
戚尺素抱着捻沧“和尚,你的身体好暖啊。你都不知道,每天晚上我都好冷,好冷,冻得就像是冰块一样,就好想有一个人能够抱着我。”
“冷吗?”
“冷。”
捻沧睁开眼睛,看着戚尺素,然后起身,离开了房间。戚尺素就坐在那里,看着捻沧出去又进来,手中拿着一个暖炉,交给了戚尺素。
“拿着。”
“给我这个干吗?”
“你不是冷么?”
“傻和尚,我要的是帮我暖,而不是这东西。”戚尺素呵呵笑着。
“女施主,贫僧无能为力。”
戚尺素失望地看着捻沧“臭和尚,本姑娘这么大一个美人儿在你面前,就一点都不心动?”
“出家人,四大皆空。施主还是早些休息吧,明日天一亮,就早早离开回去吧。”捻沧这无情的,戚尺素也没有打算一次就搞定捻沧。说真的,戚尺素要是想要强了捻沧,也不是不行,但是,戚尺素觉得这样就会将捻沧越推越远的,这都没必要。
“这傻和尚,一点都不懂情调。算了,本姑娘也困了,就不逗你了。睡觉吧,好梦啊和尚。”戚尺素在捻沧耳边吹了一个气以后,就笑着回床上睡觉去了。
天还没亮,灰蒙蒙的,戚尺素看捻沧还在那里打坐,戚尺素想了想,给捻沧用了点自制的迷魂香,这迷魂香厉害的,戚尺素知道一般的迷魂香是奈何不了捻沧的,但是她的就不一样的。弄晕了捻沧以后,戚尺素将捻沧打横抱起,放回了捻沧本来的床上。
看着捻沧熟悉的睡颜,闭上眼睛的捻沧不再眼中只有清冷,安安静静的,就像是那个捻沧一样的,戚尺素伸出手,在捻沧的脸上摸了摸,弯腰,然后亲了上去。
恩,戚尺素坏心眼地在捻沧的脸上,留下了一个红红的唇印,不知道到时候要是被别人发现的话,捻沧会怎么解释呢。
嘻嘻嘻,好了,天色不玩了,她也应该回去了。看着捻沧,戚尺素说道“我要回去啦,改天再来看你哟。”
说完以后,戚尺素从窗户那里跳了出去,然后运用鬼魅一般的轻功,很快急救回到了丞相府,躺下,睡觉。为什么不开么直接走,那只是因为戚尺素喜欢。
走窗户,才比较符合女采花贼的身份嘛,嘿嘿。
捻沧醒来的时候,他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在床上,而且,身边一个人都没有的。戚尺素的迷魂香很厉害的就是,无色无味,中了以后马上昏迷就像是睡着了一样,没有半点副作用,根本就无法察觉。
捻沧一时之间也没有发现自己是中了迷魂香的,只是疑惑,自己怎么就到了床上来了。做完,不是有一位女施主来了么?怎么没人?
难不成,是他在做梦?
捻沧看了看桌上的茶杯,他不是在做梦,昨晚真的有一位女施主来过。可是,捻沧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到床上来了,幸好,那位女施主不在。
捻沧去洗脸的时候,发现自己脸上有一个唇印。平静地将脸上的唇印给擦洗了干净以后,捻沧便做自己的事情去了。
做和尚,每天除了干干活,诵经念佛以后,其实也没有太多的事情。
戚尺素的事情就要多一些了,之前游芩素不是为了整戚尺素,在戚尺素的饭菜中下了巴豆么,戚尺素可不是那种会愿意吃亏的人。
游芩素忽然喜欢上了一种胭脂,这胭脂,不仅会让自己看起来变白了很多,也有一种清香,闻着就让人陶醉的那种。
游芩素非常喜欢这个胭脂,所以每天都在用着。
戚尺素这几天晚上都特别安分,过了几天,到了晚上的时候,戚尺素又出去了,仍然是熟门熟路,到了捻沧那里。
今日捻沧已经睡下了。戚尺素也不多说,直接就上迷香,将捻沧迷晕了以后,窝在捻沧的怀中,睡上美美的一觉。在天快亮的时候,戚尺素又在捻沧的脸上,留下了一个唇印,走人了。
连着两次,捻沧醒来,脸颊上都带着女人的唇印。捻沧也感觉到自己的身上,沾上的女儿香,自然明白,是那个女施主又来了。
捻沧觉得自己不能这样,于是,第三次戚尺素来的时候,房门窗户都是紧闭着的。
看到紧闭的房门,戚尺素知道,捻沧这是在防备着她呢。
硬是闯进去,当然不行,戚尺素想了想,在自己脚上,弄了一个伤口,看起来,就像是被那种野兽夹子给弄伤的一般。
靠,为了捻沧,她也是够拼的了。
“和尚,和尚,快开门。”戚尺素大声喊着。
“女施主,天色已晚,还是请回吧。”捻沧听到戚尺素的声音,说道。
“和尚,我受伤了,走不了了,疼死我了。出家人救人一命胜造七级佛陀啊,你怎么可以见死不救。和尚,快开门。”
戚尺素大声说道。
捻沧还是没有给戚尺素开门。
“和尚,我留了好多血,好痛啊,和尚快让我进去。”戚尺素还是喊着。
捻沧本来不想给戚尺素开门的,但是戚尺素一直在门口也不走,捻沧才将门打开“施主。”捻沧以为戚尺素是骗他的,但是一看,戚尺素真的是腿上受了伤,捻沧说道“施主,请进吧。”
“和尚,我就知道,你舍不得不管我。”戚尺素笑着进了捻沧的房间。
戚尺素对自己也是下手够狠的,伤还比较重。捻沧看到戚尺素的伤,说道“施主先等等,贫僧去拿药。”
“好的,我就在这里等你。”
捻沧拿着药和布进来,本想直接给戚尺素让戚尺素自己包扎的,但是看那样子,捻沧还是给戚尺素包扎。他只是在救人,就像是救一只小动物一样的,没什么区别,所以不存在男主有别。
“嘶……”戚尺素缩了缩脚。“轻点,疼。”
“施主以后走路还是小心些,别再受伤了。”捻沧叮嘱道。
尽管这是关心的话,却也是没有什么情感的,和大夫叮嘱自己的病人一样的语气。
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啊。
“知道了。知道了。”戚尺素等着捻沧给她包扎好了以后,大摇大摆地看着捻沧“和尚,我都已经受伤了,你不会还要赶我走吧?”
“施主今日就在这里歇息吧。”捻沧自己又跑去打坐去了。
“和尚,你们打坐是坐在那里睡觉了吗?闭着眼睛一动不动的。”戚尺素忽然问道。
“不是睡觉,是打坐。”
“我看就是睡觉,只不过和我们不一样,是坐着睡觉。”
“打坐,并不是在睡觉。”
“我们怎么知道你是不是在睡觉呢?又没有声音,就闭着眼睛坐在那里。”戚尺素表示不信。
可是,这种东西,怎么解释呢,根本就没有办法解释的啊。捻沧不理戚尺素了。
“我说,是不是被我说中了?”
“女施主,请保持安静。”
戚尺素倒是乖乖闭上嘴巴了,但是戚尺素本就不安分,安分的话,怎么撩这个傻和尚呢。
“和尚,我脚特别疼,是不是你没有给我包扎好。你来帮我看看?”
“和尚,我好冷了,你冷不冷啊?听说两个个人抱在一起的话,特别暖和的,你要不要试一下?”
“和尚,干嘛一直不说话?不会是睡着了吧?我就说嘛,你们打坐肯定就是睡觉,还说不是,切,就偏偏我们这种小姑娘。”戚尺素不屑地说道,表示对这些假模假样的打坐实际上就是睡觉的和尚的鄙视。
“没有。”捻沧张嘴说话了。
“没有什么?”戚尺素问道,心中得意极了。嘻嘻,就不信一直不说话的。
“没有睡着。打坐不是睡觉。”
“那你说,你们打坐究竟是在做什么。”
“诵经。”
“诵经不是应该念出来么。诵,就是念的意思。”戚尺素和捻沧开始抠字眼。
“心中默诵。”
“行吧,反正我也听不见你心里到底在说什么,是不是在诵经,都是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咯。”戚尺素摊了摊手。
“施主,出家人不打逛语。”
“行行行。你这么年轻,干嘛当和尚呢、和尚,你要知道,红尘中很多事情,都特别有乐趣的。当和尚有什么好玩的,枯燥乏味,多无聊啊。”戚尺素苦口婆心“不然和尚,你还俗得了。”
“施主,贫僧不还俗。”
“为什么不还俗啊,世界这么美好,你却当了和尚,多可惜啊。其实和尚也没事,一样的,就不像太监,还什么都不能做是嘛?”
戚尺素这话说的就比较露骨和直白了。捻沧在这里虽然是和尚,但是却不是傻子,知道戚尺素话中的意思。
“施主,请自重。”
“自重自重,就知道说这个话。不然你试试我重不重?”戚尺素调笑道。
“施主,现在很晚了,睡觉吧施主。”
“睡不着,太疼了。”戚尺素说道。
“......”
“和尚,你要过来睡觉吗?在那边坐着冷。”
“不用,施主睡就行。”
“哎哟,我一个人也睡不了这么宽,这床挺宽的,可以睡两个人。”戚尺素指着旁边空出的一大块。
“施主,贫僧不困。”
“真是一个不解风情的和尚。”
没想到这捻沧在这个世界定力还挺强的嘛。戚尺素眼珠子转了转,起身过去“和尚,我将你的床睡了让你睡不了,我心里于心不安。不然,你去睡觉,我就在这边坐一晚上吧。”戚尺素坐在捻沧的旁边说道。
“不用,施主睡吧。”
“不行,我觉得我占了你的床害得你不能睡觉,我都于心不安,睡不着。还不如让我在这里坐一晚上,我都心里舒服一些。”
“施主。”
“反正你不去睡觉那我也不去,我就在这里坐一晚上好了。”戚尺素耍赖道。
这个世界上,最害怕的就是对方脸皮厚。箫王妃一直被拒绝没能见到捻沧一面,其实还不就是脸皮薄。要是脸皮厚一点就什么都不会了。他不让见就不见呀,自己进去见就是呗,难不成还能将自己母亲给退出去赶出去呀。别说自己母亲,就是随便一个谁也不会这样做的呀。
就是因为脸皮薄。
“你.....”
戚尺素就看着捻沧的反正她就是这样了,捻沧要是不去睡他是不会去睡的,她就要看看捻沧会心软不。
捻沧开始也没有搭理戚尺素,自己仍然打坐,以为不理戚尺素她就会自己回去,可是好一会儿了,那边都没有动静。
捻沧一看戚尺素都在旁边睡着了。捻沧看了看戚尺素,摇了摇头,站起来了将戚尺素抱了起来,朝着床那边走过去了。
刚刚将戚尺素放在床上班,捻沧准备走来的时候,戚尺素一把将捻沧拉住,翻身就压在了捻沧的身上。
“和尚,你看我重不重?”
“施主,男女授受不清。”捻沧感觉身上的人并不重,但是不知道怎么就是挣脱不开,自己也起不来。
“你说男女授受不亲,那你刚刚不是也抱我了么。”
“.......”
“和尚,既然已经上了床了,那就睡觉吧。放心,不会把你怎么样的。”
“不用了。施主自己睡吧。”
“都说不会怎么样就不会怎么样了。不然这样,你过去端一碗水放在中间,我们一人睡一边,晚上这碗水肯定不会洒出一点,行了吧?”
本书来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