汽车一路开进了一个风景优美,山清水秀的小区,这里绿树成荫,行人甚少,处处都是单家独院的设计。薛明车停在一个小院的门前,从车里探出头来,按动一下遥控,那扇豪华的通花大铁门就应声缓缓的打开,蜻蜓、娆哥和胖墩三人透过玻璃看向外面,顿时傻了眼,妈呀!这应该叫做别墅吧!
这是一座前有车库,后有泳池,两层的小洋房,楼顶上好像还带有一个超级大露台。
蜻蜓下了车,被这眼前的豪华气派震惊得说不出话,这里别说是胖墩和娆哥了,就算她和靳钧一起住进来也绰绰有余。
小洋房的一层正中是一个大的像游泳池的客厅,那里摆放着一套真皮沙发,胖墩见到那张真皮沙发就乐了,快步走过去,一个凌空飞扑再环回大转身,摔坐在那张奢华到极致的沙发上。
“哎呦!真舒服,这才是真的享受呀!”胖墩闭上眼睛,轻叹了一句。
娆哥也跟着胖墩一起走了过去,轻轻的坐在那张沙发上,并用手像对待什么珍宝似的轻抚着,“好像还真的是不一样耶!蜻蜓,你也过来试试!”娆哥说着,还不忘招呼好友过来,一起分享她的发现。
“哎!”蜻蜓应了一声,乐呵呵正要走过去。
靳钧撇撇嘴,一把将准备走过去的蜻蜓拉住,像是阻止她愚蠢又幼稚的举动。
薛明嗤笑一声,默默的看着眼内,他对蜻蜓说到,“过来,帮我拿点饮料。”
“好呀。”蜻蜓挣脱开靳钧,跟着薛明走进了厨房,她暗想着薛明也许有话要对她说。
厨房可是够大的,光是冰箱都有三个,薛明打开其中一个冰箱,指着里面琳琳种种的饮料问到,“看看想喝什么。”
蜻蜓这一看就傻眼了,原谅她的见识浅薄吧!里面英文的、日文的、韩文的、甚至泰文的瓶瓶罐罐把这一层冰箱挤得满满当当。她连看都看不懂,怎么知道该拿哪样呢!
“嗯,随便拿点果汁吧!”为了避免尴尬,让薛明把她看成土鳖中的战斗鸡,她只好装出淡定的样子说到。
“可是那个胖子不一定喜欢吧?”薛明嗤笑到。
蜻蜓偷眼瞟了瞟客厅外的情况,很是神秘的凑近薛明问到,“‘货’还满意吗?”
薛明虚笑一下,配合的压低声音回到,“我还没验‘货’呢?”
蜻蜓一听就懵了,这‘货’要怎么验呀?她怕薛明玩大了,让娆哥和靳钧都看出端倪,她慌张的问到,“你想干嘛?”
薛明勾起一边的嘴角,露出一个坏笑,一边递了两罐印着水蜜桃图案的易拉罐给蜻蜓,一边手里拿着两罐印满英文的易拉罐,领头走出了厨房。
蜻蜓快步跟上,密切的留意着薛明的一举一动,她是来‘送’人的,可不是来‘害’人的,肯定要确保胖墩和娆哥的安全是吧!
薛明含着一抹笑意走向客厅,他先将手上的一罐啤酒扔向靳钧,靳钧反应倒是很快,一扬手瞬间接住了那罐向他砸来的啤酒,但他并没有打开,只是厌恶的看了一眼就放回茶几上。
薛明看后淡然一笑,然后状似无意的将手一甩,他手中的那罐啤酒如同一记飞出的暗器,直冲胖墩的脑袋。
蜻蜓一看,妈呀!她吓得花容失色,只因胖墩此刻正低着头摆弄着茶几底下的游戏遥控器。这一砸,看来必定会在胖墩的头上砸出一个大包,她惊恐的瞪大眼睛瞅着这即将发生的一幕。
胖墩不慌不忙,忽而把手往上一挥,如同带着雷达的探射器,电光火石之间就将头顶上的“流星锤”给稳稳的拿捏住。他还保持住低头的姿态,可声音透着一股得意,“谢谢!”
这一记擒拿手,成功的吸引了薛明,他对胖墩露出赞叹的微笑,可惜只顾着低头摆弄着游戏遥控的胖墩没有看到。
薛明留意到陈硕那情深款款的目光,正紧紧的粘在那款游戏上,他忽将话题一转,“这是款枪击游戏,你也喜欢玩?”
“喜欢,可我没试过这款游戏手柄的操作,这还是牌子货呢!”陈硕的眼睛程亮,如同发现了宝藏。
“要不和你打个赌,赢了这个归你,输了……”薛明用手指着胖墩手上的东西笑着说到,然后将目光瞟向蜻蜓的身上。
蜻蜓与薛明眼神交汇之间,彷似明了了对方的意思,他是说:如果输了,胖墩就不能留下。
“输了就怎样?”陈硕有些不明所以的问到。
薛明收回目光,“输了,就喝一打啤酒,怎样?”
“没问题,赌什么?”陈硕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既兴奋又带点小心翼翼。
薛明指着通向室外的大草地,朝陈硕招了招手,示意他们过去。
“他想干嘛呢?”娆哥拉着陈硕的手臂,紧张兮兮的问着其他人。
没有人回答这个问题,靳钧和蜻蜓互看了一眼,蜻蜓有点心虚的带下低下了头,她害怕靳钧那双能洞悉一切的眼睛把她心里的秘密看穿。
五个人,一起走到空旷的草坪上,薛明不再卖关子,他活动了一下关节,朝陈硕摆摆手,“谁先把对方放倒,谁就赢,来吧!”
陈硕一听就乐了,玩打架他还真不怕。他正要向前迈开一步,手臂却被娆哥紧抓着,她露出了一副欲语还休的模样,显然有些担心。
胖墩轻轻扯开了娆哥的手,带着自信的笑容安慰道,“娆娆,看我怎么把他打趴下。”
娆哥重重的点着头,看了一眼对面磨拳擦掌的薛明,用手指指向对方,颇有气势的向胖墩下达着命令,“限你五分钟把他撂倒。”
陈硕装模作样的挠着头,苦着脸,话是对所有人说到,“这个有点难吧!能改一分钟吗?”
薛明一听就火了,这般看不起他,这胖子也太自以为是了吧!
他不管陈硕是否准备就绪,就连冲几步,挥起一拳,快、准、狠、直逼胖墩的面部。
蜻蜓看得傻了眼,她虽然不知薛明的功夫怎样,但是凭着他的这股狠劲却叫人生出一种不安的感觉。她很想去喊停这一场闹剧,可是过度的紧张,让她的声音堵在喉咙里。
靳钧狐疑的注视着蜻蜓,两个不相干的人比划,她为什么这么紧张呢?还是说,她瞒着他在背后搞些什么小动作,是他不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