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扭头从窗口望出去,不巧,正与他看过去的视线撞了一下,他一顿,避开了,然后进院,卸车栓牛。
苏卫也看见他回来了,忽然压着声音,偷偷摸摸地对我说:“姐姐,我告诉你一个秘密。”
“呃?什么秘密?”
苏卫这一打岔,原本想出去和章柯打招呼的我便被他引开了注意力。
“我看见章二哥和董青青抱在一起了……”
一把捂住苏卫的嘴,我虎着脸说道:“我的小祖宗,这种事看见了也就算了,你可不要到处乱说啊!”
事关一个大姑娘的名声,乱说出去不定要出什么事呢!
苏卫不以为然地扯下我的手,小白眼翻得和我如出一辙,“我当然知道啊!除了娘亲和你,我没告诉其他人,就是章大哥,我也没说。”
我们说话的功夫,何月娘从主屋出来,给章柯打了洗脸水和凉白开,站在院子里和他说话。
屋内,小苏卫拉了拉我的衣袖,天真好奇地问:“姐姐,夫子不是说男女授受不亲吗?可他们为什么要抱在一起?”
我听了有些发笑,伸手勾了勾他的小鼻子,小声笑道:“你问我呀!我也不知道,等你……再过个十年吧!到时候没人告诉你,你自己就知道了,哈哈!”
一男一女情到深处,出于本能,自然就想又搂又抱,虽然古代还有“发乎情,止于礼”的说法,但那都是对君子而言的,不过可惜,君子,通常吃不到肉,哈哈!
其实说起来,章柯与董青青还是很相配的。
苏卫听了我的话一脸迷惘,他挠了挠头,忽地皱起小鼻子,鄙夷道:“哼!我才不要和女人抱在一起,哭哭啼啼的样子,好讨厌。”
我一把搂过苏卫,再次将他抱到腿上,圈着他的小身体,故作伤心地说:“是吗?你姐我也是女人!你还不让我抱了?好讨厌?嗯?”
苏卫手拿白玉笔,很老实地被我抱着,小眼神闪着坚定的光芒:“怎么会呢!姐姐是姐姐,又不是女人!你就是八十岁想抱我,我也不嫌你老。”
这话听着怎么这么别扭呢?
我再次被苏卫逗笑,又想去亲他的小脸蛋,苏卫却说,“我也不会像章二哥那样,生气地把你推到地上。”
好吧!看来章柯又把人家董青青给拒了,唉,叫人家一个大姑娘情何以堪啊!
我抬手扶额,无可奈何地对苏卫说:“好了好了,你夫子没教过你,非礼勿视,非礼勿言吗?以后这事可要烂在肚子里,别再说出来了。”
苏卫乖巧点头,“嗯嗯,我知道了!我听姐姐的。”
“吧唧”一口,我又亲上他的小脸蛋,苏卫的眼里闪烁着无可奈何,但他什么都没说,直逗得我哈哈大笑。
苏卫出屋时,章柯已经走了,他居然没进小屋?我还真挺纳闷。
将自己所有银票都拿了出来,细点之后,略有失望,因为距离我二十万的启动金目标还相差甚远,心底不由萌发出到京城开酒楼的想法……
一天的光阴就这样过去了,除了练功,我依旧无所事事。
第二天一大早,天刚蒙蒙亮,我绕着苏家村继续跑步锻炼。
跑第一圈时,我看见了章柯,他远远地跑了过来。
“咦?你怎么来了?难道是来跑步的?”
章柯换下青色长衫,穿了一身方便运动的灰色短打,真是奇怪了,一个不喜欢跑步的人居然出来跑步?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嗯,我决定以后天天都跑步。”章柯气喘吁吁的样子,真不像个少年郎。
我看他一眼,他虽喘息不已,但脸色尚好,于是,我脚步不停,一边跑,一边说:“你是该运动运动了,不然等老了就有你受的了,不过刚开始还是不要跑太久,一圈就够了,不然会受不了。”
“嗯。”
他应了一声便不再说话,全力以赴地跟着我跑步,但他根本跟不上,我只好放慢脚步,边跑边与他讲解跑步的一切注意事项。
一圈快跑完了,他却受不了了,停在原地,弯着腰,拼命喘息,“我……我跑不动了,肺……肺都要炸了……”
“可以了,你能跑一圈就很好了,回家吧!明日再继续。”我也停下脚步,一边调整呼吸,一边鼓励他道:“加油哦!锻炼身体需要长期坚持才有效果,我看你两天跑一次就行了。”
“嗯嗯……”
“好了,我继续跑,你赶紧回去吧!运动过后,不要喝凉水。”
我说完了,见章柯除了喘外,倒也不见其他异常,便放心地转身继续我的跑步训练。
第二圈时,我远远看到李寡妇提了篮子进了前面的小树林。
跑第三圈时,巧了,我又远远看到走路歪歪斜斜的苏老三也钻了小树林,看他样子,好似又喝了一夜的花酒。
咦,这两人一前一后钻了小树林,莫非有奸情?
我嘴角一勾,哼出一个鄙夷又嘲讽的笑,啐了一句“肮脏”,便不打算理会。
谁知我刚跑到小树林附近,就听到一声女子惊慌而短促的尖叫,接着便被一道响亮的巴掌声覆盖。
我眸光一厉,便知自己刚才想得太过主观,也许两人闹得不是“奸情”,而是犯罪。
打压罪犯,我岂能不管?
运起轻功,尽量让自己做到无声无息,还好,几日的修炼也不是白费的,我感觉自己的轻功水平提高了不少。
还没到近前,我就看清楚了,丫的苏守康分明是尾随强奸。
此时的他已把李寡妇压骑在身下,一手狠命掐着她的脖子,另一手正在扯她的衣裙,李寡妇被掐,喊不出声,但双手双腿都在乱抓乱挠,乱踢乱踹,极力挣扎抵抗着。
本姑奶奶最看不上暴力强奸!那简直就是畜生的行为!
飞纵而去,手掌成刀,直接劈上苏守康的后脖颈。
他的身子一顿,立时摔爬在李寡妇身上。
李寡妇脖子得了自由,疯狂流泪的同时,大声尖叫。
“住嘴!叫什么叫,你想把所有人都引来看戏吗!?”
我一边教育李寡妇,一边将苏守康从她身上一脚踹翻,直到此时我才注意到,一旁被打翻的篮子里,都是散落了一地的白烛纸钱和祭品,而离她不远的地方,竟是一座孤坟,简简单单地立个石头碑,上书“夫君刘大海之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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