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许言冉也只能用尽全力拽起来陆迟彻的一条胳膊,然后抱住他,沉重的压力在许言冉的面前像是一座大山一样。
突然间脚一软,身体支撑不住这样的重量,许言冉还拖着他的身体就跪在了地上,而面前的陆迟彻同样以一种半跪的姿势跪在自己的面前。
还没等许言冉恢复好力气再次将他扛起来,陆迟彻就像个小孩子一样紧紧的搂住了许言冉的脖子,将头埋在颈间不停的摩擦着。
“妈…我好想你。”
陆迟彻的后背不停的颤抖着,无论许言冉怎么抚摸安慰,似乎都没能让他平静下来。
如果感觉没错的话,陆迟彻现在应该是在哭吧,在这两年间,复仇就是支撑他活下去的唯一动力。
失去亲人的滋味,许言冉最能感同身受,在人前一向冷漠的陆迟彻竟然也会有这么脆弱的时候。
许言冉不知道费了多大的力气才将他搬回自己的房间,可是即便是躺到了床上,陆迟彻似乎依旧不愿意放开手边的许言冉。
陆迟彻像是一只考拉一样,牢牢的搂住许言冉的脖子,不肯让她离开自己的身边。
虽然之前陆迟彻说过自己不能在他的床上过夜,可是这还是白天应该没有太大的关系吧。
在确定的确无法挣脱陆迟彻的怀抱之后,许言冉考虑了一下也躺到了他的床上,成功将许言冉留在床上的陆迟彻也开始心满意足的发出了沉睡的声音。
感受到了许言冉的气息之后,陆迟彻也就没有再不安分的乱动,双手紧紧搂着她的脖子,像是得到了什么重要的东西一样,小心翼翼的抚摸着。
失去父母的痛苦让陆迟彻深陷仇恨,可是他不知道自己找错了人,许言冉躺在床上想着,不管是为了他,还是为了自己,或许找到杀害他父母的真凶,才是最好的办法。
许言冉忍不住又想起来昨天晚上在阳台上的那个男人,有些事情没有办法当面问清楚的话,那就只能靠自己暗中调查了。
除了知道他的名字是肖凌寒之外,自己对那个男人一无所知,不过既然是通过沈黎烨的口中知道了他的信息,那么沈黎烨肯定还会知道一些其他的信息。
既然如此,就算陆迟彻说过自己不许和沈黎烨接触,为了查出来事实的真相,许言冉似乎也只能通过接近沈黎烨来得到答案了。
“起来,谁让你在我这里睡觉的。”
许言冉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躺在陆迟彻的怀里睡着的,随着自己再一次被陆迟彻丢到地上,许言冉很快就清醒过来,一脸无辜的望向床上的陆迟彻。
“我刚才把你扶回来…然后你不让我走。”
尽管许言冉说的都是事实,可是陆迟彻似乎并不相信自己会在醉酒之后,向自己仇人的女人寻求安慰。
虽然陆迟彻不可否认,自己好像已经对许言冉的身体上瘾,她就像是毒药一样,致命却又无时无刻不在吸引着自己的注意力。
“我不想听你解释,趁我现在还头疼赶紧滚回你的房间。”
很显然现在陆迟彻的酒劲还没过去,而此时头疼的陆迟彻似乎已经不记得刚才发现自己和沈黎烨见过面的事情了。
如果现在自己再不走的话可能真的就来不及了,许言冉揉了一下有些发青的膝盖就爬起来,准备离开,却被陆迟彻说出来的下一句话再次打击到。
“今天晚上洗完澡过来找我。”
有过之前的几次经验之后,许言冉想想也该知道今天晚上有什么要做的事情了。
陆迟彻还真是一点都不浪费自己的这个情妇,一天一次,绝对不会让自己有一天休息的时间。
陆迟彻回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当许言冉把他搬回自己的房间的时候,就已经是傍晚时分了。
他还没有醒酒,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想要再来一次,这样下去自己的身体真的没有问题吗?
许言冉一边洗澡一边思考着这个严重的问题,这件事情对于她来说尚且是一种全新的体验。
虽然自己以前从来没有经历过,但是多多少少也听人说过这其中的美妙,可是不巧的是,这两次许言冉完全没有感受到任何可以享受的地方。
温热的浴室还带着潮湿的空气,许言冉站在朦胧的雾气中,用自己洁白的胜过这团雾气的手将镜子上的水雾擦掉。
随着镜面逐渐暴露在空气中,许言冉那具姣好的酮体也渐渐显示了出来,与此同时还伴随着触目惊心的青紫色的吻痕。
许言冉对着镜子忍不住抚摸上了身体上的吻痕,突然有些怀疑自己到底是不是应该把陆迟彻当成敌人。
说是敌人的话,他的确将自己的父亲害成植物人,进了医院危在旦夕,现在还要控制住他的性命,并且以此来要挟自己。
如果说不是敌人的话,自己也的确不知道他父母的死和许家有没有什么确切的关系。
尽管陆迟彻已经下了命令,可是许言冉还是在浴室里磨蹭了很长一段时间,毕竟这两天的折磨也不是一朝一夕句就可以恢复好的。
身上一大片密密麻麻的青紫色,根本就分不清到底哪些是吻痕,哪些是瘀伤。
许言冉有些心疼的抚摸着自己的身体,在找到暗害陆迟彻父母的真凶之前,自己还不知道要受多少罪。
如果不是因为自己的父亲被陆迟彻控制住了的话,可能自己无论如何都会选择逃离这块地方。
不管怎么样,这也只是许言冉一厢情愿的想法,现在她需要做的事情只能是裹着一条没什么用处的浴巾去找陆迟彻。
当许言冉走到门口的时候,陆迟彻正拿着今天的经济新闻报纸阅读着,金丝边框的眼镜让他看起来格外有一种商业精英的感觉。
可是却只有许言冉知道,在这副皮囊下的陆迟彻,也不过是一个衣冠禽兽而已,否则怎么会欲求不满的每天都要自己来满足他。
“放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