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言冉的逃走,让陆迟徹心中很是气愤,她绝对不允许这个人从自己的生命中消失,更不允许她逃走,不管她是去了什么地方,他都要将她绑到身边来。
她只能是他的,也只能留下他身边。
这强大的占有欲也许连他自己的没有意识到,他只是清楚,他要许言冉。
手下很快传来许言冉的消息,看着发来的邮件,他有些微惊,上面精神病院几个字真的是太过于刺眼,他想过她逃走可能去的所有地方,确实唯独没有想到她竟然会被送去这里?
是别人强迫的吗?想到这一点,他心中已经开始有些沉重,脸色也变得暗淡下去了。
陆迟徹来到精神病院再次见到许言冉的时候,她只是表情呆滞的坐在精神病院的病床上,一直低着头也不说话,眼中也无神。
“陆先生,许小姐现在不能和别人交流。”
负责治疗许言冉的医生在一旁好心的提醒着,看着男人一身的戾气,这种冷冽的气场,让周遭的人看着有些恐惧和寄紧张。
陆迟徹听到这话,眼神又暗淡了三分,他明白医生说这话是什么意思,看着眼前的人,心中莫名又是的心疼。
不管是如何,他都不允许她在这里。
“给她办出院手续。”
陆迟徹冷冷的对一旁的人说着,迈步就走进了许言冉的病房,一把就抓住了她的手腕,破事她的强迫的看着自己。
许言冉被这忽然的举动给吓了一跳,抬头看着眼前的人,眼眸中带着许多的恐惧和陌生,眼睛也是红红的。
她不该用这种陌生的眼神看着自己,陆迟徹这样想着,握住她的手腕的力度也加深了不少。
“疼……”
许言冉带着哭腔的说了一句,这也是自己从进来到现在第一次开口说话,只是那种哭腔,让人听着心疼。
陆迟徹感觉到心头一紧,握住她手腕的大手也渐渐的送了力度,眼中的也多了几分的温柔。
“我带你回家。”
陆迟徹轻声的说着,将人扶起来,拥入怀中。
这种熟悉的淡淡的檀香气味,让许言冉冷静了下来,紧紧的反手紧紧的抱着他,虽然现在的这个男人给自己带来的还是陌生,但是那种莫名的安全感,总是比在冰冷的地方的要好。
“先生,你现在不能带她走。”
医生还是忍不住出来说了两句,其实他也只是作为一个正真的医生对病人负责的态度而已,只是没有想到陆迟徹看着自己的眼神,让医生瞬间变得心惊胆战了。
这个男人的气场确实是让人觉得可怕,自己虽然见识过那些疯子,可是这种冷冰冰的正常人,其实才是最恐怖的。
“我说走就必须走。”
医生最后也是无奈,只好点头答应。
看着许言冉一直依偎在男人怀里,小心翼翼的,带着一丝让人心疼的紧张,还有一些未知的恐惧。
陆迟徹将人塞到车里,他不明白自己是在心疼什么,只是想着让她快点好起来,这种情况让自己看着莫名的不安,想让她好,等她好了,自己才能折磨她,报复她……
看着看着那双看着自己的可怜兮兮的眼眸,他最终还是心软了。
许言冉又回到了这个熟悉的地方,只是明明是熟悉,确实各种的陌生,她甚至连坐都不敢做,一直扯着陆迟徹的衣角,不敢放手。
陆迟徹看见她这般依赖的自己的模样,忽然有些低头苦笑着,如果她一直都是这样依赖自己,一直都想着依偎在自己身边,或许就不会有之前的事情发生。
只是这种事情他还是在心中想着,表面还是冷冷的。
转头对她说着:“坐下。”
许言冉抬头看着他,对上那双有些凶狠的眼眸,忽然又是想到了什么,眼睛马上湿润起来,整个人蹲起来缩倦起来,好像是又遇到什么恐惧的事情了一样。
对于她忽然的反常让陆迟徹马上又紧张起来,伸手去碰她,却听见许言冉小声的说着:“不要过来,不要过来。”
那种恐惧让她感觉到很无助,只能用哭泣来来释放自己心中的不安。
“别怕,别怕。”
陆迟徹难得的温柔,不过随即便是强硬的将人横抱起来,走到卧室,将人放在床上。
伸手擦干净她眼角的泪水,口中还是温柔的说着:“别怕,没事的。”
许言冉在陆迟徹怀里躺了许久才恢复冷静,在他怀里沉沉的睡下去。
看着怀里的人安静的睡了,他一直悬着的一颗心,才总算是安定下来,只是看着她,那双剑眉还是不由得皱在一起,对着眼前的人霸道的说着:“你是我宠物,你绝对不可以有事,绝对不可以。这样我才能报复你,才能享受报复的乐趣。”
已经睡着的人嘴角微动,不知道是做什么样的梦。
他知道现在说的这些话她都听不见,那些话好像是对自己说的,时时刻刻的提醒着自己,警惕着自己。
第二天一早就醒来的许言冉知道自己去洗漱,洗漱之后便是找一个角落里面坐着,低着头也不说话,若是不知道她其实是个病人,还以为她或许是在思考人生。
只是在一旁看着的人,眼中心中还是都有一些心疼,只是等他意识到了以后,就马上将这些情绪隐藏起来了。
“吃饭了。”
听到这话,许言冉没有抬头,也没有丝毫的动静,只是还是保持着那样的姿势冷静的坐着。
从昨天到现在,陆迟徹的耐心似乎都已经用尽了,与其说是没有了耐心,倒是不如说,他根本就不想看见,她这般行尸走肉一样的生存。
他所需要的是那个被自己折磨的时候会发出痛苦声音的许言冉,是那个想要从自己身边逃离的不安分的许言冉。
越是这样想着,他的眼神便是又冷上了三分,马上伸手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看着自己的。
“许言冉,你到底是有没有听我再说话,我让你快点好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