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咪，怎么了嘛？你是不喜欢吗？”
宋小瑞说着，就要把项链从脖子上拿下来。宋沁染冲着他摇了摇头，由于视线还是带着模糊，她根本没有办法看清楚这狼牙吊坠的样子。
不过看的出来，宋小瑞非常喜欢。
“嘿嘿，那我就戴着啦。”
她听闻轻点了下头，陪着他坐了一个下午，直到快吃晚饭的时候，乔晟暮从公司回到庄园，才让佣人把她和他带进去。
客厅里，乔晟暮略带疲惫的捏着自己的眉心，很随意的坐姿，却偏偏透露着气宇轩昂的姿态来，宋沁染望着他，有些无奈，这眼睛还没完全好，她没有办法好好看看他。
感觉到有人接近，他抬起头来，挥了挥手。
那些佣人便带着宋小瑞离开，原本就很空荡的客厅，这下更显得几分落落冷清。
“过来。”
面对他命令一样的话，她倒是这么久来，第一次这么乖巧的走过去，坐到他身侧。
乔晟暮侧头，她的眼神虽然还有几分涣散，但是已经能够看的出来好转。
也是不易，毕竟她失明是因为视网膜受伤，这么快的复原，已经是奇迹。
“现在看的到多少？”
“像500度近视没有戴眼镜的样子，比一开始完全看不到，已经好多了，我没事的。”
“嗯，今天晚上我爸会过来吃饭。”
他的口吻里，带着对她的担心，像是五年前那样，她的鼻尖一下变得有些酸涩，眼泪也盘踞在眼眶里，却是迟迟不肯落下。
她吸了吸鼻子，冲着他点头故作轻松道：“没关系，大不了再离开你一次。”
“你还想走？”
前一秒她还在感动，后一秒就被他的气势压的难以呼吸，宋沁染苦笑了一声，手指抓着沙发的边沿，似乎是不怎么想回答这个问题，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她的心脏像是被捏碎一样的疼痛。
毕竟，他和她的关系才好那么一些，却要面对他的父亲。
“乔晟暮，这张照片，你能跟我解释一下吗？”
想来想去，她没有着急回应他，而是从口袋里拿出手机给他，上面的照片的日期，还停留在五年前，画面是他和乔依依躺在一张床上，他闭着眼而乔依依睡在他的臂弯中。
两人的动作看起来十分的亲密，被子遮掩的部分，看不清楚彼此的身上，到底有没有穿衣服。
乔晟暮一下皱起了眉，眼里闪过很强烈的厌恶。
看了一眼拍摄日期之后，他按了一下蓝牙耳机上的按钮：“唐释，给你十秒钟，客厅。”
那边的人，依旧是捏着小白鼠尾巴正开心，听见他催命一样的声音，当即打了一个冷颤想也不想的起身就跑。
十秒钟的时间过的很快。
不过，唐释要比十秒钟更快。
他几乎是喘也没喘的，就跑到客厅，一脸讨好的看着乔晟暮：“嘿嘿嘿，有什么事电话里也可以说，这十秒钟太短了是不是？还好你兄弟我练过短跑。”
“解释。”
他把宋沁染的手机放到他面前。
五年前的这一天，他恰好是跟唐释和纪凉笙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