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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字写得歪歪扭扭甚是难看,好像故意写成那样,让人看不出笔迹,这是谁的字?厨娘?这馒头完好,纸条做时就藏在里面了。一秒记住【千千.xqqxom】,為您提供精彩阅读。
但是也有可能不是厨娘,有人把做得一模一样的馒头放到里面,那就是端食物来的那个侍女?
我叹了口气,现在并不是想这个的时候,这纸条上的字样,到底是什么意思呢?小心那衣裳,怎么小心?不穿?
我站起来,绕着那衣裳走了一圈儿,本就觉得这衣裳邪性,那朵莫名其妙就消失了的花儿,让我一直耿耿于怀,现在加了这个纸条,更是让我心存忌惮。
我端起桌上的烛台,现在已经过了黄昏,烛台被送饭过来的侍女点亮了,摇曳的烛火晃动着,我缓步走到衣裳旁边,仿佛那花儿又出现了,龇牙咧嘴的要咬我。
我一松手,烛台落到了衣裳上,本该见火就着的衣裳,却散发出一道淡淡的红光挡住了火苗,烛台掉落地上,滚动了几圈儿,火苗也熄灭了,然而就是那一下红光闪过之后,整件衣裳就好似腐化了一般,慢慢的出现了一个又一个洞。
“你在干什么?”一阵巨大的冲击力向我冲来,我整个人都被冲得后退了好几步,一个人影愤怒的出现在我面前。
“你是谁?你怎么闯进来的?”我吓的往后退了一步问。
“你这个女人,简直是不识好歹,你知不知道自己刚才做了什么?”那人质问着,一步步向我靠过来,我吓了一跳,莫不是又是来找我麻烦的怨鬼?
然而,等他走到近处,我才看出来,居然是魁,我松了口气,不觉努了:“人吓人,吓死人的,你不知道吗?”
“要不是爷护着你,我真想给你一嘴巴。手机用户请浏览m.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魁好像很是生气,他一片模糊的脸感觉都要烧起来了。
“你什么意思?”我皱眉,我做了什么?他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我还想问你什么意思呢?”他伸手指着那件衣裙,如今已经变得破破烂烂的,大声怒吼。
“我……我只是想观赏一下这衣裳,却不曾想,滑落了烛台,但是,烛台只是落地,并未烧到衣裳,我也不知道为何会这样。”
“观赏?烛台滑落?那么巧?”魁冷哼着讥讽的反问。
“就算我想烧了它,也是因为它邪性。”我也怒了,他这是发什么疯啊?
“诸葛九九,你就蠢吧,你自己蠢没问题,但是,你的蠢,总有一天要害了爷。”魁愤怒的说着,双手紧握成拳发出了咯咯声响,看得出他的确是非常的生气的。
“你到底什么意思?”我真是被他弄得越发的莫名了。
“这衣裳……”
“魁,你越来越放肆了。”魁正要说什么,却被北冥流觞略微沙哑的声音所打断,他来了?昏暗一片的室内,我并没有看见他的身影。
“是,属下知罪。”魁松开手的时候,我看见他掌心有微微要干的血渍,不知为何十分碍眼。
魁收敛了气焰,转身就要走,我喊住他:“等等,你掌中的血是……”
“和你无关。”他冷冷的说完就要消失。
“是爷的血吗?”这话一出口我都吓了一跳,那个北冥流觞,强大到无人能敌,他会流血?
然而魁却猛然抽搐了一下身子,然后缓缓回头看我:“你总算能稍微聪明一点了。”说完他就消失了。
他这话的意思,难道已经简介承认了,那血就是北冥流觞的?为什么会这样?
而且,我刚刚明明听见了北冥流觞的声音,却找不到他的人,这是第一次,心不自觉的提了起来,这件衣裳和他到底什么关系?他受伤是因为这衣裳吗?
“爷?您在吗?”我小心翼翼的喊了一声,然而并没有任何人回应我,我也没有闻到那股熟悉的龙涎香,理当是没有人的。
这时候,那衣裳已经完全融化了,成为一堆晶体,闪亮的,其中有一块的尖端,居然是红的,就好像染了血一般。
我忍不住伸手去摸,一股血腥味散开来,果然是血,这是怎么回事?
我的心瞬间有些乱了,说不清的情绪侵扰着我,甚至不能正常思考。
那一夜,我辗转难眠,总感觉外面也是不平静的,时时能听到杂乱的脚步声,时重时轻,很多人走来走去,但是始终没有任何声响。
第二天一早我揉着发胀的脑袋坐起来,外面天蒙蒙亮了,我站在窗前看出去,一切都没有什么不同,还是那个院子,那个景色,却总觉得气氛不一样了。
一早上过去了,没有人来送早膳,这倒是从未有过的事情,晌午也过去了,还是不见来人,我心中开始不安起来,走到门边去试着推了推,依旧是锁着的。
直到黄昏十分,才有人进来,却又是一个完全不认识的侍女,而且穿着一身黑衣,放下东西就要走,我忙喊住她:“等等,今天是什么情况?为何一天都没人送饭?我要见阎婆。”
那侍女冷冷的抬头扫了我一眼,根本不理我径直走了出去,但是那一眼,我看到了浓浓的仇恨,浓的令我心惊,这是怎么回事?
看着眼前的饭菜,我却一口都吃不进去,隐约中,我感觉自己做错了,烧衣这事儿,似乎闯下了大祸。
浑浑噩噩的又过了一晚,到了该去千岁府的那天,倒是一大早就有人来了,来的人,却是之前救过我几次的黑衣女子,她端着一件寻常的布衣进来,本是冷清的眼,此刻也充满了敌意,和厌恶。
“这是你今天去千岁府的妆扮,爷吩咐了,要是你再烧掉,就片缕不着的去吧,只要你自己不觉得丢脸便是。”
“我能知道,我到底做错了什么吗?那衣裳,并非火烧毁的。”我低下头期期艾艾的问。
“哼!”那女子冷哼一声,放下衣裳转身:“只有一刻钟,软轿就在门外。”然后她走了。
我叹了口气,最终还是把那粗布衣裳展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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