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李汉宗巧遇大明第一勇士李行剑聚齐中土四大门派
转眼之间,李汉宗已经在玄英洞中修炼了已经又七天,内力大增,而且他明显感觉到自己的元灵是不同于外界所见高手的元灵,因为他说见到的高手操控的都是红色的元灵,而自己打出的元灵波都是紫色的!他兴奋的与老师火舞子讨论。火舞子微微一笑说道:
“这哪里是什么紫色,你这其实是蓝色,只不过你的功力尚不厚重,所以打出的元灵波其实是混杂着浅蓝色和其他颜色的,以至于你看着像紫色。真正的紫色元灵波只有我的师尊五行天尊才能操控的了。这元灵就像那灵兽的颜色,也是依照红橙黄绿青蓝紫的等级,灵兽之所以会成为不同颜色,就是因为其掌控元灵的水平高低决定的。这蓝色跟紫色虽然这相差一个色位排名,但实力却是相差万里。
李汉宗若有所思道:
“这蓝色跟紫色应该只差一个等级吧,为什么实力会相差万里?”
火舞子抚了下胡须,他的胡须已经全白,而连日来他的气色也愈加显得苍老。他顿了顿说道:
“武师修炼是一项非常枯燥且耗费大量时间精力的事情,很少有人能坚持下去。每个人的身体都是由六个板块构成,分属六大穴位区。初学者六个区域都是白色,需要依次将六个区域修炼成红色,每个区域需要八千万年,这就需要四亿八千万年,六个区域全部修炼完毕后,全身会融为红色最后着色于一个区域,这才算最终将一个区域修炼为红色。如此这般将六个区域全部修炼着色成红色,才能操控红色元灵,这个过程需要28.8亿年,只有达到这个水平的武师才能控制红色元灵,打出红色元灵波。”
李汉宗惊讶不已,他问道:
“如果是橙色的话,就需要同样将六区红色修炼为橙色,而后再融合为着色到一个区域为橙色,等六个区域全部着色就可以控制橙色元灵?这大概需要再花掉28.8亿年?”
火舞子摇头笑道:
“计算方法是对的,但是红色到橙色可不是八千年一修炼,而是红色的整个修炼期的时间,也就是28.8亿年。”
“什么?那就是说需要一千多亿年才能修炼为橙色。”
“没错,橙色到黄色的单一区域修炼时间也为橙色的整个修炼期,就是一千亿年。总共修炼完毕黄色需要3.7万亿年,”
李汉宗脑子已经无法计算这么庞大的数字,但是他确定,要想修炼为紫色,需要的时间将是个天文数字。
火舞子笑道:
“我的师尊五行天尊足足修炼了626亿亿年才最终修炼成功紫色元灵”
李汉宗觉得太不可思议,说道:
“怪不得我见到大陆的使用元灵的高手也仅仅是能控制红色元灵波,师父你的元灵应该是深蓝色吧?那也要耗费非常久的时间才能达成的呢”
火舞子苦笑一声道:
“说来惭愧,我师兄弟五个的元灵都是蓝色,但除了木芹子外,却都不是自己一步步修炼而成,因为我们根本无法坚持那么久,修炼非常的艰苦,师尊为了对抗时间之神,才破例把他的元灵强加传输与我们,以求速成,但是就算师尊626亿亿年的元灵功力,也仅仅是将我等传输为蓝色,且我们没有蓝色之前的修炼基础,根本不能再往上一等级的紫色修炼,而且我们的蓝色元灵威力也远远达不到真正蓝色元灵的威力。”
李汉宗觉得蓝色元灵已经非常的厉害,有幸习得这么高深的元灵,已经是感到非常的幸运,便跪拜师父道:
“徒儿感谢师父之恩,将这盖世神功传授弟子,徒儿无以为报,一日为师,终生为父,此生必将侍奉师父左右,以报师恩。”
火舞子颇感欣慰,说道:
“你能有这份心,我已经很满意。不过,你还是就此离去吧”
李汉宗惊讶不已,忙问道:
“师父为何要赶我走?”
“这许多日来,你虽然在这玄英洞中修炼,但是心有旁骛,始终不能定下心来。你这样心事重重,根本无法修炼这至高的武学,这些都是我毕生的研究,我酷爱武学研究,很多绝世武功我虽然创立,但是我自己的体质也不能修炼成功。我见你是天纵奇才,想让你将我的这些毕生研究发扬光大,这些时日你也仅仅是在修炼元灵。这元灵固然重要,很多高手都把修炼元灵作为最重要的事情,但是岂不知,元灵其实就相当于一把剑,剑的好坏虽然非常重要,但如果手握天下绝世好剑,自身没有出色的剑法,也只能是拿着宝剑胡乱舞打,根本不能称之为高手呀!至高的武学必须要有清净的心态,我最得意的研究就是五行火舞剑法,这套剑法将五行各自的长处融合一出,而又凸显一个火,这套剑法如果习得,舞动起来似一朵火焰,飘忽灵动,防守时似火墙火山,坚不可摧。攻击时如火漫山野,势不可挡。几乎没有缺陷。但是以你现在的心态是断然无法修炼成功的,所以你还是去办你心中之事吧,等料理完毕,如想修炼则再返回这里。我还欢迎你。”
其实李汉宗自从踏进这元灵之山,无时无刻不在想着自己的妻子霓裳,从一开始被困到后来修炼绝世武学,他心中始终都在挂念,以至于不能专心致志,但是师父对自己的谆谆教导又历历在目,不忍半途而废。如今自己的心思被师父识破,师父又对自己这么的宽容。于是李汉宗连磕几个头,拜倒:
“徒儿来大陆是为了找我的妻子,因一直被困桃花岛,如今又得遇恩师修炼神功,但是因为思念心切,不能专心,如今师父恩准,徒儿感激涕零,待找到妻子后,必将重返修炼,拜谢师恩!”
火舞子告诫道:
“出去大陆以后,不得跟任何人提起遇到过我,如果遇到真有人强逼你说出你师从何处,你只说跟随一个能使蓝色元灵的人。”
说罢挥了挥手,示意他离开,自己也转过身去,缓缓而去。背影不似初见时那么挺拔,脚步也蹒跚了许多。李汉宗跪地磕头,忍不住流出了泪水,这是他自失去妻子后第一次流泪。
李汉宗离开了玄英洞,辗转沿着来路,突破瓶颈,来到地面。这洞外的世界还是自己初来时的样子,横亘在山脚的小溪潺潺流水,对吗的梨花园繁花似锦。李汉宗深吸一口气,觉得心旷神怡。如今自己习得了火舞子的蓝色元灵,李汉宗迫不及待的想试试这威力如何。他腾空一跃,身形果然敏捷的飞入云霄。汉宗大喜。如今他的速度已经远超过了当初。他又运动元灵一掌打向山峰,一股蓝色元灵波冲出,瞬间将山峰打出一个巨坑,尘沙弥漫。汉宗大喜,看着自己的手掌想道:
“如今自己虽不能说是什么武林高手,但是跟随恩师火舞子学习的元灵,已经可以大大帮助自己寻找妻子了。如黄天荡所说没错,那么妻子就是在海凤城”
根据诸葛云姗所说,海凤城应该是在梨花岛的北方,李汉宗根据太阳判断出方向,发动元灵,全速奔向海凤城方向,穿梭在云雾之间,下面是茫茫大陆,片刻便已经飞离梨花岛,接着是浩瀚的海洋。蓝色,深邃,波涛汹涌。
越过海峡,大陆上的城堡多了起来,越往北走,城堡越多,这些城堡无一例外都在塔楼悬挂“大明“字样的旗帜。李汉宗细细的观察,想必这就是大明官府的地盘。如果说这一座座城堡还不能称得上壮观,那么接下来一座宏伟巨城的出现,让李汉宗这个曾经在天门中多次观赏过大陆的人也吃惊不小,这座城看上去足足有四五个三神城那么大,自己这么快的速度居然在城堡上空飞了好久还看不到城边。所有的建筑都是超大个,城内密密麻麻的人,有军队,有官员,有居民,有商贩,好不热闹。一座通天巨塔豁然出现,这座巨塔高耸如云,李汉宗觉得此处风景甚是美丽,自己也已经有些乏累,便落到了这高塔顶上。此处是这座大城的最高点,站在塔顶已经可以伸手触及云彩,放眼望去,城中风景尽收眼底。李汉宗惬意的呼吸着清新的空气,打算闭目养神一会。不料一声大喝声如响雷,险些让汉宗失足落地。
“哪来的贼人,站在我大明皇宫顶上想干什么?”一个红棕色皮肤的大汉悬浮在空中,头戴银盔,盔顶上顶着一抹红缨,胸前两个护心镜耀眼夺目,全身都是鱼鳞重甲,手中却并无兵器,胯下一匹红马,马长着翅膀,翅膀上清晰的六条彩色羽。
汉宗觉得自己站在人家房顶确实不礼貌,而且看来这还是人家的皇宫。觉得有些尴尬,便赔礼道:
“在下远道而来,身体疲乏,不识的这乃贵国皇宫,便落脚休息,多有失礼,实在是抱歉。”
来人见他是个言谈举止斯文的人,也便没了刚才的怒气,说道:
“看你年纪轻轻,有这般身手也是难得,不知者无罪,你脚下站的这叫做大明塔,再下面就是我们大明皇宫,我们皇上就住在里面。你站个房顶上,成何体统,你抓紧离开吧,这么多人在看着你,让我皇知道了非得治你个重罪。”
李汉宗这才注意到,城中居民都在仰首观看,指指点点,互相之间还在讨论说话,这可是尴尬到了极点。马上拱手道:
“失礼,失礼,在下也是有事在身,容日后再拜访谢罪”其实李汉宗见到来人的七羽天马就已经害怕了,说明来人武功极高,肯定是龙鳞十二神里的人,但也只是听黄天荡这么一说,也记不太清名字。于是就想尽快脱身,连人姓名都不问就告辞想走。
来人挥一挥手,示意汉宗快走。李汉宗跳起飞入云端,大喊一声:
“多谢将军!”飞驰而去。又飞了些许时间,便越过了这城堡密集的区域,来到了一片森林,森林很大,中间分布些许城池,上面不再有大明的旗帜,李汉宗明白,这里应该就是海凤城的地盘了,想到自己就要见到妻子,新潮顿时澎湃。
海凤城中,李行剑坐在大厅里,此刻忧心忡忡,自从女儿私自跑出城去,他是茶饭不思,又加派了许多速度较快的侍卫去寻找,却没有任何消息,火使也没有返回。而更头疼的是五派大会,王泽岛的皇泽虹岛主已经率部众赶来,邓南雁和田伯成也早已经候了许多天,却始终不见四维城的田书夜。风使因为要感到梨花岛调查所以给田书夜下完请柬后并未返回海凤城,所以李行剑也不知田书夜是因为没接到请柬,还是因为其他事情而无法赶到。只得暂时先在议事大厅召集三大门派提前商议。正在焦虑之际,邓南雁和田伯成赶到,见了李行剑拱手行礼。邓南雁说道:
“盟主,田书夜这次拒不赴会,其背叛之心昭然若揭,不如我们四派联合先打他田书夜,然后再对付黄天荡。”
田伯成也说道:
“盟主应早作准备,不能养虎为患,这四维派在大西北,我们都对之不甚了解,多年来也不知道他田书夜在做些什么,如果是搞些明修栈道暗度陈仓的事情,岂不是要后院起火威胁盟主的地位啊”
李行剑听到这,心里也开始渐生怒火,他可以容忍任何事情,却独独不能有人威胁他的盟主之位,这是他靠武力,阴谋,明抢暗躲,费尽心机才得到。他的权力欲望让他一刻不得停歇,他出兵狙击四维派,深夜偷袭灭其大军。他率兵讨伐三神教,南借凤凰蛋封印黄天荡。他私下结交大明官府,每年都给大明皇帝朱冲进贡大批奇珍异宝,如此这些都是为了确保自己武林至尊,大陆盟主之位。如今田书夜不听号令,如果不教训一下他,日后坐大,更加尾大不掉。但是李行剑就是李行剑,虽然心里暗自发狠,却依然面容慈和,他还是淡淡的笑道:
“田贤弟跟我等是一家人,你们不要这么随意的猜测,眼下当务之急是五派协力击退三神黄天荡。”
话音刚落,厅外一女子声音道:
“李盟主果然是英雄豪气,胸怀宽广,可敬可敬”三人拱手施礼道:
“皇岛主”
来人乃是一个红衣女子,长裙飘飘,眉目清秀,虽然不似诸葛羽姗那样不施粉黛清新脱俗,但是也没有诸葛云姗的浓妆艳抹妖娆性感。她更像是一个年轻漂亮的大小姐,而不像是一岛岛主武林泰斗,她也施礼回道“
“见过李盟主,见过两位岛主”邓南雁一直垂涎于皇泽虹的美色,并曾屡屡追求,但是像邓南雁这种心胸狭隘又阴险狡诈的小人,皇泽虹连看都懒得看他一眼。此刻邓南雁又两眼直勾勾的盯着皇泽虹看,一旁的田伯成看的真切,打趣道:
“这邓老弟也是个能言善辩之人,不过这一见了王泽岛的皇岛主,那就连个屁也不会放了”说罢哈哈大笑。田伯成平时粗言鄙语惯了,但是在这种严肃正式的场合下却突然冒出这么一句,令李行剑非常难堪,他板着脸笑也不是,怒也不是,他非常的厌恶和这样两个上不了台面的人为伍,邓南雁听后非但不生气,还继续恬不知耻的盯着皇泽虹,皇泽虹是个识大体正义凛然的女侠,听后也不便发怒,只得面带微笑。只有田伯成一个人在尴尬的笑,空气仿佛都已经凝结。
自己笑了一会,见无人接话茬,田伯成也觉尴尬不已,退到一边不再言语。李行剑请三位城主落座,又命上茶,这才坐回主座,说道:
“三位城主,我们五派联盟,今日只差四维田城主,可能因为路途遥远还未赶到。本来五人不齐是不该开会议事的,但是现如今这形势逼人,三神夏炎两教相逼甚紧,黄天荡的战书也下到诸位门下,所以今天我们就先议,诸位就先谈下自己的看法吧”说着将手一扬,做一个请的动作。
田伯成自觉刚才说话冒失,此时躲在一边不敢说话,邓南雁倒是恢复了平静,首先说道:
“三神邪教黄天荡,屡屡侵我领地,当年在盟主的统帅下,我们曾经大破东方邪教,当时给黄天荡这个贼人留了一口气,没想到他现在重返大陆后又兴奋做浪,我掌中这龙筋弓虽不强劲,但愿意做讨伐先锋,毕竟斩敌杀贼。”说完他召出自己的龙筋弓握在胸前,只见这弓长约一米半,全身金黄,雕刻有奇禽异兽。两端各有机关,邓南雁一握,分别伸出两个白刃,原来这弓远距离可以当弓射杀敌人,近距离也可以做格斗兵刃,十分厉害。
李行剑大喜,拍手道:
“邓城主果然英雄气概!”
皇泽虹一旁听得真切,觉得这邓南雁实在虚伪,这五派与两教结怨,其根源就在飞虹派,而且黄天荡也是打出口号要灭他飞虹派,上次讨伐,他畏首畏尾,不敢与黄天荡正面交锋,平原大战又暗暗收兵避战保存实力,如今却要争做先锋,真是可笑!无非就是怕五派不合,他一个人顶不住黄天荡。想到这,她便想捉弄一下邓南雁:
“邓城主英勇神武,区区一个黄天荡怎么能与你抗衡,这次我们虽然都被下了战书,但是黄天荡也讲的清楚,点名要与邓城主单打独斗,虽然单打独斗非常的公平合理,但是我们毕竟是五派盟友,绝不能上了黄天荡的当,让他逐个击破。所以我一定会率王泽岛部众为邓城主摇旗呐喊,掠阵助威,邓城主一定不要辜负我们的期望,这先锋之战可一定要取胜。”
邓南雁见自己这牛吹大了,害怕起来,如今被皇泽虹给架了上去,变得骑虎难下。自己几斤几两还是很清楚的,这放眼大陆虽说也是绝顶高手,但是要他这龙鳞十二神第九位去打排名第四位的黄天荡,这实在是有点勉为其难。但是牛已经吹出去了不可能收回,只得双手来回搓着,却也无话可说,窘迫之极,看的对面的皇泽虹差点就笑了出来。
李行剑看的清楚,知道皇泽虹也是看不上邓南雁和田伯成二人,便说道:
“邓城主打先锋,勇气可嘉,但轮单打独斗确实还胜不了黄天荡,本次对阵,我认为不能力拼,而要智取,这就需要在座的我们商讨一个方法,如果能避免战争则是最好。”
皇泽虹说道:
“黄天荡的战书说的是要报父仇,灭飞虹派,这么来看,战争想要避免似乎不可能。”皇泽虹这句话其实是想摆明,自己远在海上,本来就和这中土之争没有关系,如今黄天荡发难,也不过是针对飞虹派邓南雁,如果想避免战争,只得在飞虹派上下工夫,最简单的方法就是让邓南雁与黄天荡去斗,谁胜谁负任他去,我们不想参与。
李行剑眯了下眼睛,他已经听懂了皇泽虹的话外之音,五派本就是五个不相干的门派,说到底就是五个人造了大明王朝的反,然后互相之间保持一个联系,仅此而已。黄天荡当年横空出世,叫嚣要灭掉中土所有门派一统天下,这就让五派空前的团结,如今这黄天荡虽然下了战书,但都明白黄天荡的实力已经大不如当年,而且黄天荡现在也已经学的聪明了,他不再叫嚣统一天下,而是报父仇,灭飞虹,这就让五派的人各怀鬼胎不想参战。
田伯成眼看形势不对,如果不能促成五派联兵,这第一个倒霉的是邓南雁,这第二个可就轮到他了。他急忙说道:
“当年五派结拜联盟,大家可都是一个头磕地上,也都是发过誓的,一人被攻,四人相帮,如今可不能反悔!不能反悔啊!”说完看着李行剑。
李行剑不言语,皇泽虹却又说道:
“当年五派确实结盟宣誓,这邓城主与黄天荡私结恩怨,我们虽身在万里之外,按照盟约当然要出兵相救,但是黄天荡父亲被杀,我们五派再插手私怨,这传出岂不是要江湖耻笑”
邓南雁面有惧色说道:
“皇大女侠,我当年可真没杀他的父亲,我确实射了他一箭,但是并没射中啊,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应声倒下就这么死了。这黄天荡现在只不过是借这么个名,其目的可是要灭我五派啊”
李行剑见再这么讨论下去,似乎也没有结果,便说道:
“今日天色已晚,皇岛主也是初到不久,田城主也还没到,今天就先议论到这里,各位先行休息吧。”三人都施礼离去。
李行剑感觉到这五派联兵困难重重,自己身为盟主,权威力也逐渐下降,他的毕生梦想是做武林盟主,这在多年前夜袭四维派,火烧田氏大军后已经实现,但是黄天荡一脉的崛起让他重新又有了目标,后来平原大战,封印黄天荡,天下群雄都对他俯首称臣,他一度以为自己真的可以主宰大陆,生活开始过得无忧无虑,但是现在来看,他错了,田书夜不来参会,皇泽虹意见不统一,邓、田二人只顾考虑自己的利益。而自己竟然无能为力。
他累了,心累,他想好好过这种高高在上的生活,享受高处的美景,不想有对手出现,但总是事与愿违,仿佛逆水行舟,一刻停止划桨就会被冲向远方。
心中烦闷不已,李行剑想到城里走走。
李行剑换上便装,便到城中随便逛着,不一会来到了屯兵城里,部队好多都已经休息,只留一部分卫兵在站岗,卫兵见到城主纷纷跪地行礼。李汉宗微笑示意免礼。塔楼两侧巨大的八门火炮威风凛凛,李汉宗看着自己一手建造的城堡,非常满意,这是自己多年的心血,这海凤城的面积虽说比大明官府的大明城还要小很多,但是要说作战能力那绝对是大陆第一,三神城都难以望其项背。
海凤派现在也是除了大明官府外中土最大的军事集团。虽然大明官府无论城堡面积及军队数量可能还占据绝对优势,但却是强弩之末,外强中干。而且李汉宗本人是五派盟主,可以号令五派,几乎就是整座大陆的霸主。
李行剑漫步在海凤城中,欣赏着自己的丰功伟绩,难掩心中喜悦。但是下午议事的不顺却又让他耿耿于怀。他甚至有些羡慕黄天荡,当年五派平原大战大破黄天荡,围困黄木岭,黄天荡已经走投无路,但是无论是三神教本派军民还是夏炎教军民,没有人投降,没有人内讧,都誓死支持黄天荡,就连夏炎教教主王金刚都要替黄天荡去被封印。而自己现在的五派却是人人只扫门前雪,离心离德,尔虞我诈。
“我虽然是五派盟主,但是黄天荡却是邪教的主人!”李行剑突然明白,之所以五派一片散沙是因为自己只是个名义盟主,各派都颇具实力,尤其是四维派,只不过碍于形势和海凤城的势力才勉强臣服于自己。而如果要想达到东方邪教那种铁板一块,则需要靠实力征服各派,真正的将各派据为己有!
李行剑心中开始种下一个统一中土的念头,这个念头不是第一次出现。他本是实力最强劲的地方派别,但是四维城的田书夜似乎在发展门派势力上更具天赋,经过励精图治,最终四维城实力远远超过海凤城,但是当时的田书夜报仇心切,没有先去铲平各个背后的隐患,就悍然和大明王朝正面对抗。但是四维城的实力真的已经达到了灭掉大明的实力,这就出现了后来李行剑的背后插刀的事情。如果不是那一役,可能现在的盟主是田书夜而不是他李行剑。
然而李行剑是一个懒惰的人,坐上最高的权力宝座,就失去了继续征伐的动力。如今四维城又在做大,王泽岛似乎也不愿听命与他,只剩下两个让黄天荡打怕了的邓南雁和田伯成。
是时候重整盟主的权威了!
李行剑心事重重,也就忘记了时间,不知不觉走到了城门口。却听到前面士兵的嘈杂声,于是走向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