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祁和慕容冉他们二人觉得是理亏一些,没有为自己辩解,其实他们和慕容言他们恩爱的次数是一样的。
第四天她又治好了慕容哲和靳逸轩,她醒来的时间和昨天一样,大家没有说什么,但是靳小米觉感觉到了不舒服。她因为带着面纱,男人们没有发现,她的脸色有些发黄。
第五天她又治好了慕容晓和公冶一寒,她醒来的时间又晚了一个时辰。大家认为是慕容晓他们过分了,批评了他们。靳小米淡笑不语,看着他们吵架的样子。她今天甚至没有下地,就是那么懒懒的躺着。
第六天她有治好了邱晟和宋雨,她醒来的时间再次晚了一个时辰,而且她的脸已经苍白的如白纸一样,甚至是嘴唇都没有血色。她尽量让自己状态好一些,因为马上要成功了。
第七天,最后一天了。靳小米没有体力去和他们恩爱了。她直接把叶玮和颜松一起叫到房间,趁二人不注意,点了他们的穴道。直接就给他们输入内力,当她把身体最后那一点内力抽光的时候,她整个人已经完全虚弱了。她晕倒了在叶玮的怀里,面纱飘落在地上,露出的是一个如死人一般的脸,嘴唇都是青紫色。
“娘子,现在真的放开了,让他们二人一起进去了。”邱晟看着叶玮房间的门,有些吃味的说道。
“我觉得娘子这几天好像特别累,你们发现没?我们是不是有些太不克制了?”欧阳祁说道。他觉得他和靳小米恩爱的时候,明显感觉到她的虚弱。其实他就与她恩爱两次,就不忍她累着了。
“真是冤枉,我当然心疼娘子,其实我就和她恩爱一次而已。被你们一顿批评教育,估计是被雨连累了。”邱晟为自己抱不平的说道。
“被冤枉我,我也是一次,没有累着她。”宋雨说道,他当然也心疼小米了。就知道说他们,小米还不是被你们累的。
“那她的情况不对劲啊,不是生病了吧?那阵子她可真的累坏了。”欧阳梓说道。想到这阵子靳小米辛苦的练武功,他是看在眼里,疼在心里。好几次都想让她别练了,但是还是忍了。
“我怎么觉得不对劲呢,他们进去半天了吧,怎么没有一点声音呢?”慕容冉说道,他心里有些莫名的发慌。
“是啊,有半天了,可是我们进去也不太好吧。你那样时候,希望被打断吗?”邱晟说道,他虽然嫉妒,但是他也是男人,非常了解若是被打断可是非常难受的。
“可是怎么可能一点声音都没有,言,我们进去看看。”司空涵有些担心的说道。他站了起来朝叶玮的房间走过去。他先敲门喊几个人的名字,但是没有人回答她。他急忙推开了房间们,当他进去的时候,就看见靳小米倒在叶玮怀里。而叶玮和颜松都那么坐在床上,他们样子一看就是被点穴了。
“小米,醒醒,醒醒。”司空涵将已经昏迷小米抱在怀里,呼喊着她的名字。
欧阳瑾解开了颜松和叶玮的穴道,慕容言则是马上抬起她的手腕,他震惊的看着靳小米,然后不确定的对着远处的桌子,一个掌风飞过,桌子成了碎片。
其他男人吃惊的看着慕容言,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好的?
“言,你有内力了?而且你的内力,似乎比从前要强大很多!”欧阳瑾吃惊的问道。
“你们几个人,若是我没猜错,应该和我是一样的。你们试着用一下吧。”慕容言声音有些哽咽的说道,他悲痛的看着司空涵怀里的女人。
其他男人听了他的话,都试着调息了一下,果然如此,他们什么时候好的?怎么可能会好呢!他们看向慕容言,见他竟然掉下了眼泪,再看向靳小米,他们懂了。
“言,是娘子对不对?她怎么样?她会不会死?”宋雨心痛难当的看着靳小米,带着浓浓的鼻音问道。
“她消耗了自己所有的内力,如今昏迷了。她的脉搏时有时无,我不知道她......她能否,能否挺过去。她的内力其实是可以留下一点的,因为松从前的中毒的关系,所以她拼命做的。”慕容言说道,大家看见的靳小米毫无血色的容颜,嘴唇已经是青紫色。就像一个死去的人一样,毫无生气。他们心痛极了,如今只有希望她可以平安活过来。
慕容言握着她的手,是那么的冰冷,已经把他的心都已经冻住了。小米,我的爱,你不要有事,千万活过来。你从千年以后的世界过来,又经历了重生转世,你的命是那么坚强,你一定要挺过来。
颜松听了慕容言的话,心痛的一个掌风飞出去,击断了外面的大树。他的武功不只是恢复了,而且他的功力也提升了至少二十年以上。
他们的女人倾尽一切,甚至生命,只为了让他们好。他们都心疼的流着眼泪,焦急的,担心的,心痛的,看着床上一直闭着眼睛靳小米。
男人们一步不离的看着靳小米,他们就那么一直陪她到了早上。
靳小米一直那么睡着,到了第二天午后的时候,她慢慢的睁开了眼睛。她虚弱的说不出话来,她试着动动手指,拉拉慕容言的手。
慕容言感觉到了自己手中的手指动动,他惊喜的看向靳小米。“娘子,你醒了,太好了。兄弟们,娘子醒了,你们快过来。”慕容言激动的喊道,屋里的男人们赶紧冲到床前。
靳小米看见的他们的脸,他们脸上都挂着晶莹的泪珠。她的眼泪也流了下来,滚烫的热泪,流到了慕容言的手心。“你......你们好了吗?”靳小米使劲说道。
“我们好了,都好了,比从前更好。娘子,你可以放心了。若是还累,就别说话了,再睡会,有了力气再和我们说话。”欧阳瑾心疼的说道。他的小米没事了,太好了。
靳小米得到了他们的回答,她有看见了他们眼中的自信,她欣慰的,虚弱的笑笑,然后又闭上了眼睛。
慕容言摸摸她的脉,“我们此生都不要负了这个女人,她拼劲力气醒了过来,就是告诉我们她没事。如今她又昏睡了,没事,我们可以放心了。等娘子恢复了,我们就离开这里。把慕容乐康的事情处理好,国家都统一,我们带着她离开,过平淡的日子。”慕容言在跳下悬崖的那一刻,已经再也不愿意叫那个人父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