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小夏说:“继续让人盯梢,尤其是工地,能找一些信得过的人,日夜盯着,回头我让我爸在工地装上jiānkòng!”
“行,没问题,这件事包给我!”小萧爽快地答应下来。
师傅听见我们两对话,听出了一些眉目。
他问我:“你家的那块地?说实话,你家的那块地风水确实不好,怎么想到在那里买?那块地,不管怎么玩花样,都会亏钱的。”
“风水不好?”
“那片地以前是乱葬岗,几百年有名的乱坟地,是属阴地,阴地聚集鬼容易,聚人气难,怎么会有人在上面走动,就算几年前在便宜,那块地也能很难盘活……”
师傅说的那么严重,我皱眉问:“师傅,有没有办法盘活?”
他思索了一番,眼眸一亮,冲我贼笑道:“想要盘活那块地的风水,也不是没有办法,只是代价比较大,需借气过来,那你家那块地盘活,炒热,把阴气的压下去,形成借气转运的风水宝地。”
我把凝重问:“师傅这个办法可行吗?”
“废话,你师傅坑谁也不能坑了自己徒弟,我后半辈子还指望你吃香喝辣的,只是一时半会儿不能借来运势,我先看看整个云夏市的风水,这件事情不急,得慢慢来。”
菜上来了,我夹块鸡腿放他碗里:“多谢师傅。”
师傅笑眯眯的看着我碗里的鸡腿儿:“徒弟,请师傅做法一般都要提前排号,这样,你呢是师傅突地,师傅给你插队,在给你打个折扣,八折优惠怎么样?……”
我擦!
我拿起手上的筷子,朝他脑门上狠狠的敲了过去。
师傅躲到一旁,嗷嗷叫:“干嘛徒弟?要谋杀为师啊?”
我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还跟徒弟收钱,你好意思?”
“亲兄弟明算账,何况是师徒,嘿嘿……八折这是我最大的优惠,一般人我不给他优惠!”
我:“……”
…………
师傅载我回去,去他住的家里烧香磕头拜师。
小夏觉得不太靠谱,也跟着去。
万万没想到他家居然在紫阳山区,住的还是上千万级别的大别墅。
他这么有钱,居然还给我收钱。
进他家别墅的路上,我一路埋汰挖苦讥讽他,说他这么有钱,还坑徒弟。
我烧香磕头拜师时,小夏站在旁边当见证人,完了后把我载回家一趟。
爸妈来diànhuà了,说我好久没回家。
尤其是我妈,在diànhuà里骂我,是不是要跟家里人断绝关系。
小夏把我送下车,对我叮嘱道:“没事赶紧上去吧,最近治安不好,这几天有人口失踪案件。”
我一听他说的,问:“什么原因?是不是那游戏系统?”
小夏把车窗摇下,摇头,叹了一口气:“不是……失踪人口年龄不限,小的十七,大的五六十,他们都不玩网络游戏,应该是属于刑事案件。只是告诉你,晚上没事不要出来瞎溜达,最近不太安全,我家老头好久没回家睡觉了,明天白天我还要去医院看阿姨,就不来接你了。”
我点了点头,说:“那你快回去吧!没事,我晚上不出来。”
“嗯嗯,你要是去哪里偏僻的地方,打个diànhuà给我载你过去,我要没时间,会托信得过的兄弟。”
“好!”
目光小夏离开,我上了楼,按密码开了门。
破天荒的,发现家里没人,我把楼上楼下,每个房间都找了一个遍。
爸妈都不在家。
我给爸爸打了个diànhuà。
爸爸说这几天太忙了,他在工地,妈妈在管超市,很晚了才回家。
超市?
韩子枫盘下来,给我爸妈的做生意的?
我妈居然还在开,不行,我在diànhuà里对爸爸说:“爸,你既然这么忙,怎么搞超市还开着!别开了让妈妈去帮你吧!”
“那超市赚钱,你妈妈有点舍不得,我说了几次让她帮我,起初不愿意,后来工地的事情顺利了,正常运转,现在让她把超市给盘出去也要点时间,晚饭我们就不回来吃了,你自己弄点啊,今天晚上在家里住下。”
只要妈妈愿意盘出去就好。
我想起另外一件事,提醒爸爸:“爸,工地你记得装shèxiàng头啊!我听人说我们家的工地,上次出事就人为的。”
我爸爸一听人为的,很震惊:“小玉,你确定是人为的?”
“是,只是没证据。”
“我记得当时也没得罪过谁啊,应送的礼,都双倍的送,也没跟那家公司抢地盘,抢生意,抢客户……弄的脸红耳赤下不了台,都是别人找shàngmén,说优惠点,是谁会这么针对我,我们家?”
“爸,这事就过去了,现在查起来也麻烦,你多留个心眼,对了,shèxiàng头你别忘了。”
“宁玉,装shèxiàng头的事,你有熟人吗?便宜点的,你介绍!”
我找信得过的人装shèxiàng头,再好不过。
能第一时间,监视到工地。
我一口答应下来:“好!”
谈妥了,挂了diànhuà。
我站在房间的窗户前,窗户外,飘起了细雪。
打开窗户,外面阴冷的寒风刮了进来,我伸出冻得微红的手,接了一片绒雪,看雪掌心里融化。
下雪了,冬天了。
我的生日快到了……
日子细细算来,不够三个月了,只有两个多月了!
我望细雪纷飞,低落自语道:“还有两个月的时间,我会不会死?”
突然,一双冰冷的手从背后环住我的腰身,血唇含着我的耳垂,低声喃呢,带着无限的眷恋:“有本尊在,你不会死!”
我一转头,看见一冰雕玉彻的俊脸,贴在我脑后。
他黑色龙袍,外覆一黑色毛领披风。
大气而又雍容华贵。
他凤眸微眯,纤长浓密的睫毛挡住眼内风景,我看不清他现在是什么心情。
是秋后算账呢,还是在生我的气。
“帝……帝弑天?”我小声的叫道。
他没回话,只是这样安静的抱着我,抱着看窗外的小雪。
我心里阴阴忐忑,小心翼翼道:“你还在生我的气吗?黛黛说我不应该惹你声音,我自己想了想,是我理亏的,对不起,在那情况下,我真的不知道。”
他在默默为我扫清障碍,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