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105(1 / 1)

<>最后抵不过饥饿的折磨,她还是乖乖地下了床,坐到他的对面,拿起一块可口的小酥饼塞进口里,有了中午的经验,这回她知道这干巴巴的小酥饼是要配着那香茶吃才不会噎着,所以她只好再厚着脸皮给自己也倒了一杯茶水,咬一口酥饼,喝一口茶,觉得世间最美味的食物不过如此!

族长看着跟前这个女人毫无顾忌地吃着酥饼喝着茶,心里不自觉地也放松下来,淡然地享受这难得静谧的时光。只是他那一抹精明的眼光没有忽略她眼里残余的那一丝警惕。

吃完酥饼,喝完茶,初晴此刻吃饱喝足只想躺在床上睡觉。可是望了望一直呆在房内的族长,又显得颇为难,甚至害怕。一张小嘴张了好几次,开开合合,最后还是把话说了出来:“那,个,今晚我睡哪里?”

族长挑挑眉:“与我同眠。族规。”

初晴听到这个答案,脸色瞬间煞白。

可是现在她也没有选择。族长轻轻地吹灭桌子上的烛光,强硬地把她抱上床。黑暗之中,女人尖锐的喊叫声划破夜空,在山林中飘荡开来:“不要,你滚开!你滚开!”

可是野兽与人类的特征在于,猎物越反抗,猎人则越兴奋。此刻族长在面对她的反抗,忽然兴奋起来,紧紧地把身下的人儿禁锢住,双唇不自觉地压上她的柔软,没有感情,没有喜欢,有的只是排斥甚至是厌恶,她的双手和身体被禁锢住,可并不意味着她的嘴巴是受控制的,她狠狠地用尽全身的力气朝着他的嘴巴咬下去,久久不放。擦觉到疼痛的族长恼羞成怒,再也不见先去的温文儒雅,露出凶狠的表情,清冷的目光益发冷冽地盯着身下的人,伸出右手擦去嘴唇上的血迹,接着像发了疯一样地啃噬着她,丝毫不留情,像是对待一件物品一样,粗鲁地撕扯去她身上的衣服,初晴拼尽全身的力气舞动着双脚,企图挣脱她的怀抱,族长显然被她的这些行为激怒了,伸出手狠狠地朝着她的脸颊打过去,厉声道:“女人,你不要不识抬举!”

初晴被他打得眼冒金星,几乎晕厥。鼻子里喷涌而出一滩鲜血,鲜艳夺目。看到那咕咕流出的鲜血,族长却忽然停滞了手里的动作,带着愤恨离开了床,拿起自己的衣服穿戴完毕头也不回地出去。初晴眼神呆滞地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心里早已苍凉一片,轻轻地呐喊着:“大叔,你什么时候才来救我,还是你们,也。。。。。。。”想到这里她的心几近绝望,眼泪从眼角悄然滑落,心里的破碎零落一片,无可挽回。。。。。。

或许,这一切都是命,她,唯有认命。

木屋外。一直守在门外的子夜看到族长出来,心里无端地松了一口气,脸色却依然保持一贯的严肃,走上前去问道:“族长,怎么回事?”

“哼,该死的女人!”他愤恨地哼了一句。

子夜就这样定定望着面前的男人,他们的族长,他的哥哥,良久,才缓缓出口:“哥,放了她吧?”

男子听到他的称呼,先是一愣,可瞬间眼神变得阴森:“放了她?你这是在为她求情吗?难道你忘记我们的妹妹,以及你的妻子是怎么死的?”

“哥,都过去了,我们再追究下去,他们也回不来,你和我都知道,他们早已葬身于太平洋上的那一场热带风暴,连同那些掠取他们的魔鬼!”

“所以,我要他们血债血偿!”族长血红的眼眸霎时狰狞突兀,那幽深的眸子怒火狂烧,萧杀冷然!

“哥,这样下去,我们族人会被仇恨毁灭的。”他还是尊称他为哥哥,沉着冷静地劝说。

“子夜,只要我们和外面的女人,产生新的下一代,我们的血脉就会继续延续下去,族里再也不会出现近亲生育所带来的后遗症,我们不会毁灭!所以,我必须要得到这个女人,必须要她为我们族人孕育下一代!”坚定的语气不容置疑。子夜还想说什么,却被族长打断了:“好了,你好好看守好她,她的鼻子出血了,你给她敷点药。”

“哥。。。。。。”子夜的话还没有来得及出口,族长哥哥已经拂袖而去,只留下他一个人在那里所有所思,原来,哥哥停止侵犯她,是因为她流鼻血,不能违背族里的信仰:女人是奴役的化身,她们谦卑地侍候男人,守护男人,可是如果一旦她们身体受损,七孔出血,便是虚弱之时,此时她们的身体流淌着一种霉气,男人不得亲近之,否则,这股霉运会转移到男人的身上,带来祸患。

子夜轻轻地叹了一口气,走进屋子里,看到她就那么呆坐在床上,衣服凌乱地散落着,露出一大截雪白的肩膀,双眼无神空洞地放空,彷佛一个没有生命力的洋娃娃。

他轻轻地走过去,帮她把衣服整理好,注意到她的双手紧紧地拽着,那尖锐的指甲嵌入掌心,勒出血红的的纹路,他只好一根一根地将她握紧的手掰开,温柔地抚摸着那些勒出的痕迹,似是要把他们抚平。

可是,手上的伤痕可以抚平,内心的伤痕呢?会一直留在心底,跟随一辈子吧?

他缓缓地把她放平,给她盖上被子,轻轻地抚了抚那条紧紧拧在一起的眉,柔声地说:“睡吧,睡醒就没事了。”

初晴却像是什么都没有听到似的,眼睛也不看他,扭向别处,在心里,她是恨他的!她不恨族长,不恨妇人,却唯独恨他!他明明知道自己的下场,却一直隐瞒不说,还一步一步把她带到这种境地!曾经的某一刻,在心里的某个角落,她对他是有过感激,有过同情,有过怜悯,甚至在心里把他当成了一个朋友。在她遭遇危险时,是他从小土坑里把她救上来,在遭到狼群的围攻时,是他用自己的身体去阻挡狼只的撕咬,在他黯然神伤的时候,她曾经给予过他温暖的拥抱,她以为经历过这些,他们已然成为朋友,至少,在这个地方,他会保护她。

可是,真相却永远是另外的样子,或许,谎言才更美丽。

看着她茫然的眼神,他的心似是有些触动。

“尊敬的祭祀师,这是温水。”低等的土著人端着一大盆温水进来。

“放这里吧。”子夜并不回头,淡淡地吩咐。半响,弯下身子,将搭在木盆边缘的毛巾沾湿,拧成半干,轻轻地擦拭着她的鼻子周围,把那些已干涸的血迹擦拭干净,他的动作极轻极柔,彷佛怕惊动床上的人儿。可是,已经是惊动了。

惊起了她内心的那一股抗拒,她轻轻地开口:“你走吧,离我远远的。”

“不要这样,他们,也是身不由己。”子夜张口想要解释,他们毕竟是他的至亲。

“身不由己,身不由己。。。。。。”初晴喃喃出声,念了好几遍。忽然大笑起来,笑得清冷萧然,连眼泪都嵌了出来,到最后只剩下低低的呜咽:“我以为我们算朋友的。”

可是,原来什么都不是,她只是一个工具,生育的工具。只要一想到这几个字,她的心就痛得厉害,彷佛这几个人犹如一把锋利的刀,插在她的胸口,让她无力呼吸,喘不过气来。

子夜张了张嘴,却终究吐不出一句话。其实,他们也很自私,野蛮。

他移步到桌子旁,倒了一杯茶水,将一些有助睡眠的药粉洒了进去,移至她的嘴边,说:“喝口茶吧,今晚他不会过来了。”初晴却依然紧抿着嘴唇,他将她的嘴巴轻轻捏开一点,将少量的茶水灌了进去,那些温温的液汁顺着她的喉咙一直向下,慢慢地,她的眼睛疲倦地闭上,进入了睡梦中。在药粉的作用下,她睡得安稳祥和,长长的睫毛垂在眼睑处,可爱灵动,只是那眼窝处,却有点凹进去,显出几分清瘦。他的视线缓缓地划过她的眉,她的眼,她的鼻子,最后手停在脸上那一道鲜红的掌印上,久久移不开。。。。。。

第二天,当初晴缓缓地睁开眼睛时,才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人转移到了一个黝黑的山洞里,四周安静得可怕,那潮湿的霉味,让她生出更大的惊恐。可是她看到亮光,看到了不远处的洞口,挣扎着爬起来,一步一步地朝着洞口爬过去,移到洞口的边上,试探地往外面看了看,外面似乎有很多土著人在到处走动,好像在寻找什么,瞬间她就明白了:自己不见了,他们肯定是在找自己!可是自己怎么会到这个洞里?难道是祭祀师送她过来的?

会是他吗?不,一定是他!在这里会救她的,只有他一个人。想到这里,她的心暖暖的,终究他还是救她了,她,没有错信他。

可是这一定是事实的真相吗?

“你说,昨晚子夜给她敷药之后去了哪里?”族长怒气冲冲地质问着跪在地上的那两个守卫者。

(紫琅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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