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蒋玉沉推倒在圆桌上,看着他漆黑的眼沉,我似乎明白了他要做什么,又感觉到很震惊,一时间瞪大了眼睛无措的望着他。他微微勾唇,露出一丝冷笑,伸手掐住我的腰,“怎么,怕了?”我还没有说话,他的唇已经压住我的嘴。“啊,”我短促的叫了一声,还没有出口就被他堵了回去。他看似霸道的吻住,随即又变得温柔,这其中的变化很微妙,我却可以明确的感受得到。圆桌很凉,四周还有酒气,我的身体却在一点一点的变热,屋顶上的水晶灯散发着晶莹七彩的光,让我有些眼晕。蒋玉沉的呼吸滚烫热烈,响在我的耳边,在我的身上四处点火,这种感觉很奇妙,之前的怨恨,委屈,都似乎被这些火苗烧得干净。我和蒋玉沉这么久,到底还是有了第一次这样最亲密的接触。只是,我没有想到,地点这样奇特。仿佛过了很久,我像从水里飘浮上岸,他是抓在手里救命的帆,紧紧搂着他不肯松手。他低低笑着,从我身体里退了出去,咬了咬的耳垂,低声说道:“肯不肯乖乖听话?嗯?”我满心的温情,都随着他这句话,刹那间消退,身体周围的柔软又变成僵硬冰凉,笑了笑说道:“嗯,这要看客官您给的价码合不合适了。”我也不知道自己抽的什么疯,反正就是他那一句话让我非常不爽。明显感觉到他的身子一僵,呼吸都像是停了一下,随后慢慢从我身上离开,冷静的穿好衣服,一言未发。我也跳下桌子,把衣服穿好,理了理头发。抬着下巴看着他,正想要说话,他忽然伸手捏住我的下巴,手指用力,眼神冰冷的盯了我半晌,沉声说道:“看来我真的是惯坏你了,容忍你的小性子,不代表你就可以为所欲为,知道吗?”感觉骨头都快被他捏碎,疼得我眼泪都忍不住想要流出来,这种情况下我想说话也说不了,我看到他黑沉沉的自己,自己的影子特别狼狈。心里的愤怒和委屈瞬间迸发,激出无数的火花,把我的理智瞬间点燃,烧成了灰。我用力往下扯他的手,他大概也不想再和我较劲,松开手整理衣袖。“我不能为所欲为吗?”我冷笑,指着自己的鼻子说道:“蒋总,你把我当什么人?我想做什么,不想做什么,都要向你报备吗?”“不然呢?”他淡淡反问。“我又不是你的谁,”我气极了,“我是你的女人吗?你敢说吗?就算是刚刚发生了关系,又怎么样?现在这种社会,男女发生点关系,还能贴上谁的标签吗?蒋总不会这么幼稚吧?”他的脸色不变,像是没有听到我的话一样,“是还是不是,都由我说了算。你觉得你有反对的余地吗?”我一噎,快要被他气晕,他越是淡定,我就越是生气,凭什么,他提上裤子跟没事人一样?我上前一步,盯住他说道:“如果是,蒋总无视我的委屈,把周俊浩放走,这算什么?如果不是,那我想做什么,蒋总何必费心管?”我的确在作,我就是憋着一口气,想要作出个结果来,之前的温南夏,他什么都没有说,这次周俊浩,明显更是嚣张欺负人,还让老贾挂了彩,为什么?这区别到底在哪?蒋玉沉轻轻扫了我一眼,“周俊浩暂时不能动,他和温南夏不一样,温南夏的心思我早就知道,不安分的人受到惩罚也是应该。”“有什么不一样?”我追问。蒋玉沉的眉头微微一皱,“他父母早死,是在温家长大的,南雪对他就跟亲哥哥一样。”原来是这样,说来说去,还是因为温南雪。可笑我还觉得自己有多大的魅力,能让温南夏吃了瘪,到头来不过不是人家早就想好,早想处置她,不过就是我给人家送了一个机会。换句话说,这个人是不是我都没有关系,蒋玉沉不过就是需要那么一个机会。我短促笑了一声,“噢……原来是为了将来的蒋夫人,我说呢,怎么说了半天蒋总都不肯松口,也对,我和我的朋友都是什么身份,遇到蒋夫人的亲戚,也是活该,是我们有眼不识泰山。”蒋玉沉伸手掐住我的腰,把我拽到他的面前紧紧贴着他,“我看你就是欠收拾,一次不够是吧?”我火撞脑门,轻蔑的笑道:“蒋总有收拾我的功夫,不如去收拾未来夫人,不然的话,她还指不定被谁收拾呢。”话一出口,我就有些后悔,心也骤然停了一下。蒋玉沉的眉头狠狠一皱,眼睛里迸出狠光,“你说什么?”他这副样子,仿佛下一秒眼睛里就要长出牙来把人吞进去,吃得骨头都不剩,我有些想认怂,但是骨子里那点尊严又不容许。我紧闭着嘴,倔强着不肯再说。“我问你,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他的眼神越来越冷,说出的话跟冰珠子一样砸过来。我心里被砸得生疼,忍不住说道:“你凶我干什么?事情又不是我做的,你想知道,去问温南雪啊。”蒋玉沉慢慢松开我,手指抚上我的嘴唇,微微用力,“有些事情,不该你管,和你无关的,就不要碰,明白吗?”这算什么?冲我来了?怎么好像说得是我诬蔑温南雪一样?我不禁冷笑,“蒋总,你大概搞错了,有的事情和我管不管没关系,我不管它也是照样发生,再说,我一个小人物,能管得了谁?”“我再警告你一次,与你无关的事情,不要管。”蒋玉沉说罢,转身出门下了楼,我站在原地,忽然再也忍不住眼泪。怎么回的住处,我已经不记得,今天出来的时候忘记吃药,而且,发作的间隔越来越短了,我就记得晕倒之前,彪子的表情惊慌,似乎在大声的叫我。晕了也好,最后的意识消散之前我对自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