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锦撤掉身上的禁制,伸手环住时笙,冲她低吼,“你是不是疯了。”
她这样强行触碰自己,搞不好会灰飞烟灭的。
时笙身体上的灼烧感在封锦环住她的时候就退了下去,变成一股清清凉凉的舒适感。
时笙半靠着他胸膛,手还抓着他的手腕,源源不断的灵力涌进他体内,那种熟悉的感觉让她激动得差点跳起来。
但是她也只能有气无力的靠着他,实在是动不了。
封锦皱眉,心底那种熟悉感越来越强烈,他下意识的抱紧了她。
心底却是怒火中烧,她到底知不知道刚才有多危险。
气死他了。
“放手。”封锦还能感觉到那股力量透过手腕传进来,但是没有之前那么多。
时笙却越抓越紧,那力道,他感觉自己手腕都快变形了。
她换了个姿势抱着她,腾出手掰开她的手。
“干什么。”时笙恶声恶气的出声,但是因为之前的事,声音有些嘶哑。
封锦:“……”这女人简直不可理喻啊!
她是想把自己的手给捏断吗?
让她摸一下简直要命。
封锦倒是没强制掰开她,“别抓那么紧,疼……”
“你一个大男人,这么娇气做什么。”时笙依旧恶声恶气的,但手却松了松,顺便停止灵力输送。
她缓了片刻,感觉身体有些力量,伸手就抓着封锦胳膊,扭过身子,摸索着亲了上去。
封锦大脑有一瞬间的空白,耳畔在也听不到任何声音,睁大眼看着面前放大的容颜。
她……她她她在干什么!!!!!
唇瓣上柔软冰凉的触感,让他心跳加速,之前那种奇异的熟悉感如海浪一波接一波的席卷着他神经。
他说不清那是什么感觉……但是他不讨厌,反而有些想亲近。
时笙只在他唇瓣上停留了片刻,她可不敢真亲,万一把他阳气给吸走了怎么办。
她退开一步,撑着旁边的书架,神色认真而凝重,“封锦,以后我罩着你,谁敢动你,我分分钟就让他上天。”
封锦:“……”有点懵,让他缓缓。
他是被非礼了吗?
不但被非礼,还被罩了。
“我想休息。”时笙再次靠近封锦,在离他一步远的时候,她又顿住,“算了,我自己去。”
他现在没有记忆,她万一把他吓跑了就不太好办。
以后再睡好了。
时笙愉快的独自决定,飘出书房,回卧室补充灵力。
消耗的灵力太多,她有点虚。
封锦一个人站在冷冷清清的书房,脑中不断闪着刚才的画面。
许久,封锦才重重的吐出一口浊气,往时笙卧室的方向看去,眸光复杂晦涩。
……
第二天,时笙从卧室出来,封锦坐在书房画符,时笙凑过去就冲着他脸上摸去。
封锦手一抖,一画拉得老长,在时笙的手摸到他的时候,撤掉身上的禁制。
他看着已经不能用的符,无奈的扭头看着她,“你摸我之前能不能出个声。”
他要是来不及撤掉,她又得被灼一次。
时笙来回摸了摸,冲着他翻白眼,“摸自己男人干嘛要出声,对……怎么不痛了?”
封锦:“……”
自己男人!
自己男人!
自己男人!
他什么时候就成她男人了?
要点脸……
封锦看时笙那一脸理所当然,默默的将让她要点脸的话咽下去。
抓住她捣乱的手,板着脸瞪她,“别闹,我还有事。”
“你之前是不是在身上设了什么?”时笙反握着他的手,神色突然有些阴沉起来。
安素碰她的时候,她完全没有那种感觉。
这货还跟他说什么人鬼有别。
人鬼有别你大爷啊!
封锦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他挣开时笙,端坐好,官方性的严肃解释,“所有驱魔师都会在自身设下保护自己的禁制。”
“是吗?”
“嗯。”封锦严肃的点头。
时笙眸光转了转,没在问,转移了话题,“你昨天说你要去哪儿了?”
封锦眉头一皱,“你不能去。”
“我为什么不能去?我不管,你去哪儿我就去哪儿,不然我们就同归于尽好了。”
好不容易找到了,她怎么可能会让他离开自己视线范围,被人给整挂掉了怎么办?
封锦:“……”
他伸手拿过桌子上的一张请柬,摊开在时笙面前,“我去参加一场驱魔师的峰会,不能带你去。”
到时候来的人全是驱魔师,他不确定自己能不能让那些人不发现她。
本来驱魔师养鬼就是犯了规矩,在被发现,不但他会受到惩罚,她更是逃不掉。
不知道为什么,从昨晚后,他就觉得她给自己的感觉像是跨越时光,有了一种莫名的联系。
那种联系很微妙,看着她的时候,自己会心悸,会心疼,会忍不住怜惜她。
“装神弄鬼,别怕,我带你去吊打他们。”时笙拍了拍封锦的肩头,一脸霸气侧漏,“我的男人就该有最好的,世人畏惧,敬仰。”
封锦:“……”他不想称霸世界。
#自家养的鬼不但以下犯上非礼主人,还是个中二病晚期怎么破,在线等,挺急的#
封锦被时笙闹得没办法,只能答应她。
但是在晚上,时笙一起来就发现封锦不见了,满屋子贴着符,明显这些符是对付她的,试了几次,都出不去。
气得时笙差点把房子拆了。
封锦好样的啊!
她飘到门口,“女主……安素,你在吗?”
不知道这些符有没有隔音的效果,要是有隔音效果,她就只能……
炸房子!
“……女鬼姐姐?”安素的声音模糊的传进来,“我在我在。”
“你想个办法进来。”封锦,别让老子逮着你。
“啊?怎么……怎么进来啊?”安素在外面懵逼。
这是防盗门……
“打电话叫开锁的。”时笙提醒她。
“好好……”
因为是晚上,开锁的人来得有些慢。
安素没有身份证明,开锁的人不给开,要叫物业的人才行,但是目光却有意无意的往安素手上的钱包瞄。
安素黑着脸将身上所有钱都给了开锁匠,他这才同意开门。
但是开完就走了,完全没有要看里面的意思。
一看就是个经常这么干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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